“你若是同意给他做夫人,我便留你一条活路。”
“至于其他的,那个本就快死了的,扔进后山。”
“还有这几个男的留下来给本座暖床。”
“还有那个蠢点的女的...不如就拴起来看门吧。”
陵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急的跳了起来,
“你当我是狗呢?还给你看门?”
“有种你放我出去,看我不将你打的满地找牙!”
首座的黑衣女子并不生气,勾唇笑了笑,“倒是个脾气火爆的。”
“看门应该不错。”
“主人真是好眼光,这可比门口那只藏獒还能吵吵呢。”
陵容气的双手紧抓铁笼不停的摇晃,
“有种你就将我放出去,放出去看姑奶奶我不囊死你!”
“还有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
“还想让我表哥给你当夫人,你做梦去把你。”
“长的比我家后院的驴都黑,还偏偏要穿个白色。”
“一身络腮胡,长得跟个野人似的,不野猪似得,还非要扭着腰。”
“你看看,你有腰吗?”陵容指着白衣人妖的肚子,“整个一个水桶。”
白衣人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一脸委屈。
从未有人骂他骂的如此难听。
“主人~我...我要杀了他。”
白衣人妖跺了跺大脚。
“呕~”陵容假装呕吐,双手扒拉着脸皮做了个鬼脸。
“来啊,有种你就杀了本郡主。”
“到时候我爹制造好的炮弹,一炮弹将你们这里都炸平了。”
“郡主?”黑衣女子收起唇角的笑,“你们是皇室之人。”
又细细打量了几人的穿着,“本座最讨厌的便是皇室之人。”
“将他们通通拖去后山喂虫。”
“郡主,叫您不要冲动,少说点话。”
见喜叹息道:“这下好了,你一顿输出爽了。”
“我们要提前见阎王了。”
此刻,
一路上一直心事重重很少开口说话的竹月突然站了起来,
手抓住铁笼,铆足了力气往两边拉。
白衣人妖惊讶的捂嘴指着笼子,
“主人,她...她竟然将玄铁笼徒手扳开了?”
“倒是没瞧见还有一个女的。”黑衣女子道。
“打开又怎么样?能躲得了本座的蛊虫吗?”
“姑娘恕罪。”慕容辰突然开口,
“我等无意冒犯,实在是因为我妻子被恶人谋害,”
“中了蛊毒。”
“所以才前来试一试。”
见喜立马将竹月一把拉到身后,“大妹子,别冲动。”
黑衣女子冷冷瞥了一眼慕容辰,“中了蛊,关我什么事儿?”
“你看我这里像是菩萨庙吗?”
“既然姑娘不愿意出手,那便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慕容辰说着便一脚将铁笼踹开,
吓得白衣人妖连连后退,“好啊,你们。”
“你们是故意装晕,就是为了跟我来此的?”
慕容辰没有理会,冷声道:“见喜,发财,保护好王妃。”
“好啊,竟然一窝皇室之人,我此生最痛恨的便是皇室的人。”首座上的黑衣女子站了起来。
抬手下令,“将他们通通都丢去后山。”
“是!”
屋外冲进来的人将几人团团围住。
竹月抽出腰间的软剑,护在沈清棠前面。
沈清棠尝试着玩丹田运气,“我可以。”
手镯被师父带走了,她的剑也未带在身上,
此刻看来只能与敌人赤手搏斗。
一吸之间,
所有人进入战斗,
周也一边保护着陵容一边骂道:“你这乌鸦嘴。”
“好端端的提什么身份,你看,有人不买你的账了吧?”
“这是东陵的地界,又不是云召。”
“还有,老五,你们慕容家又是怎么得罪人家了?
这一听见是皇室的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了。”
“住手!”黑衣女子突然下令。
“你们不是东陵人?”
慕容辰收回剑,“不错,我们是云召来的。”
“本王不记得云召与你们有什么仇恨。”
黑衣女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几人,“那你们做什么穿东陵人的衣服?”
“不过是为了方便罢了。”
沈清棠伸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不慎将柳氏的吊坠掉了出来。
黑衣女子立马换人将吊坠从地上捡起来,拿了过去。
“这吊坠似乎是我这蛊族之物,你们如何有的?”
“一个朋友赠的。”慕容辰扶着沈清棠。
“什么朋友?我这蛊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
怎么会有人有外界的朋友?”
慕容辰沉思了一番,并未打算开口。
黑衣女子在看到吊坠上的刻的字时瞳孔微缩,
“这坠子到底从何而来的?你们说还是不说?”
女子说罢手心中已经出现了一只赤金蛊虫,
“我这蛊虫若是咬了谁,那必死无疑。”
“你若乖乖说了,我可留你们性命,若是不说,我先杀了她。”
黑衣女子指着沈清棠,
从进屋她便观察过了,这一帮人,都在护着这个身中噬心蛊的女子。
慕容辰捏了捏拳头,“此吊坠确实是我一个朋友的母亲相赠。”
“她曾经也是你们这里的人。”
“她叫什么?”
慕容辰摇了摇头,“朋友之母的性名我们怎可轻易问之。”
“她可有给你说过什么以前的事情。”
“她只说她以前是这里的一个丫鬟。”
“那她人呢?现在还好吗?”
“死了。”
其余几人也是点了点头。
万一眼前的女子是敌人,那说柳氏身死实则是在保护她。
“阿依若,是你吗阿依若。”黑衣女子将吊珠放在心口。
半晌才道:“这是我曾经的贴身侍女的东西。”
“我知晓你们不相信。”黑衣女子道:“你那朋友的母亲想必如今已经快四十了吧。”
“我本就比她小五六岁,后来又因为练小金蛊的原因,
样貌比同龄人看着更是小一些。”
“既然你们是阿依若的朋友,我不会杀你们。”
黑衣女子抬了抬手臂,手下的人都退了下去。
白衣人妖上前,走到黑衣女子面前,“主人,您可别被骗了。”
“他们怎么可能认识阿依若,没准是他们杀了阿依若才有了这东西。”
“她是我妹妹的母亲。”沈清棠道。
直觉告诉她,这黑衣女子说的都是真的。
与其试探来试探去,不如直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