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州大陆的西方,有一个联盟,叫做“教廷联盟”,它是由苍州大陆西方的众多国家所组成的联盟。
教廷联盟的领袖——教皇,他为了得到更多的金钱,他以凡人之神——多尔冥的名义,创造出了一种名为“赎罪券”的奇特物品。
教廷上下开始大肆宣扬,声称无论一个人犯下多么深重的罪孽,只要购买了赎罪券,便能将所有罪恶一笔勾销。
买了赎罪券的人,死亡后,其灵魂将不会坠入地狱或者魔界,而是能够直接飞升至神界、仙界,或者是天堂。
因为,苦寒之境,苍州大陆,神州大陆。这3个大陆的人民全都信仰多尔冥。
所以,那贪婪成性的教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绝佳的敛财契机。
他召集了教廷内的神职人员,精心策划了一场规模浩大的赎罪券发行计划。
无数的印刷工坊在教廷的授意下日夜赶工,一箱箱装满赎罪券的货箱堆积如山。
随后,一支支庞大的运输队伍组建而成,大量满载着赎罪券的商船,前往了苦寒之境和神州大陆的各个港口。
同时,大量满载着赎罪券的火车,穿越苍州大陆的山川河流,开往了苍州大陆的各个国家。
但是,有一群睿智的科学家,他们坚信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神。
于是,这些科学家们联合创作出了一部震撼世人的着作——《无神论》。
这部《无神论》,对教廷宣扬的神权思想发起了猛烈的抨击。
在教廷联盟的内部,有一些国家开始觉醒,他们意识到了教廷长期以来的思想控制与经济剥削。
于是,这些国家纷纷要求教廷进行全面改革,否则,他们就脱离教廷联盟。
……
今天,“帝熙然”和“苏沐璃”,他们来到了苍州大陆的西方旅游。
几天后,他们来到了教廷联盟的圣城。
当他们来到了圣城中央的广场时,就看到广场上,有一群传教士正在宣扬着赎罪券的神奇功效,他们手中拿着一沓沓制作精美的赎罪券,向过往的百姓们兜售着。
传教士们大喊:“快来购买赎罪券啊,无论你犯下了多么深重的罪孽,只要买下这赎罪券,便能得到神的宽恕,将所有罪恶一笔勾销啊!”
许多百姓们听信了传教士们的蛊惑,争相购买赎罪券。
突然,广场上响起了几声枪响,在喧闹的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
只见几颗子弹精准地射向了正在兜售赎罪券的传教士们,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纷纷中弹倒地,他们手中那制作精美的赎罪券也如雪花般散落一地,原本蛊惑人心的叫卖声戛然而止。
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慌乱中彼此推搡,场面一片混乱。
帝熙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紧紧拉住身旁的苏沐璃,向着不远处的荣誉国大使馆狂奔而去。
2人在慌乱的人群中穿梭,身后是不断传来的哭喊声和枪声。
终于,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荣誉国的大使馆。
……
几天后,教廷联盟内部的矛盾终于彻底爆发。
一些长期以来对教廷的思想控制和经济剥削心怀不满的国家,纷纷脱离了教廷联盟。
他们联合在一起,组成了新教联军,高举着反抗的旗帜,誓要推翻教廷的统治,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
某个国家的皇帝,被推选为了新教联军的领袖。
而那些仍然选择留在教廷联盟的国家,则组成了旧教联军,坚决维护教廷的权威和传统的宗教秩序。
他们认为教廷的存在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对于那些背叛者,他们怀着满腔的愤怒和仇恨,决心以武力将其镇压。
教廷的教皇,被推选为了旧教联军的领袖。
于是,战争彻底爆发了。
新教联军和旧教联军在苍州大陆的西方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
几天后,帝熙然和苏沐璃来到了码头。码头上聚集了大量的荣誉国人。
他们都在等待着荣誉军舰的到来,好把他们接回荣誉国。
过了一会,几艘荣誉军舰出现在了海面上。
码头上的人们大喊:“是我们荣誉国的军舰,我们能回家了!皇帝陛下万岁!”
荣誉军舰缓缓停靠在了码头上。
其中一艘荣誉军舰的舰长登上了码头,他对帝熙然说:“殿下,如今局势紧迫,皇帝陛下经过深思熟虑,已表明是支持新教联军的立场。所以陛下为您提供了两个选择。”
”第1个选择,是殿下您代表荣誉国,以荣誉国亲王这一身份加入新教联军。”
“第2个选择,是殿下您坐船返回荣誉国,陛下会派出3000个荣誉国人,加入新教联军。”
帝熙然思考了一会后,他对苏沐璃说:“沐璃,你上船吧。我要去参加新教联军。”
“只有这样,才能让荣誉国少牺牲3000条鲜活的生命。”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作为亲王对国家、对人民应有的担当。”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同胞死在战场上,我必须站出来。”
苏沐璃说:“熙然,你这一去,必定是凶险万分。战场上九死一生,我怎能放心得下。”
“但我也明白,你身为荣誉国的亲王,身上肩负着的责任与使命。
“我只愿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在荣誉国日夜为你祈祷。”
帝熙然说:“沐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与你重逢。”
苏沐璃登上了荣誉军舰,前往了荣誉国。
而帝熙然,来到了新教联军的营地,他加入了新教联军。
很快,帝熙然和新教军士兵们坐上了卡车,来到了战场上。
这里一片荒芜,硝烟弥漫,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帐篷,只有大量纵横交错的战壕和铁丝网。
帝熙然和新教军士兵们,纷纷跳入战壕。所有人的身体都紧贴着战壕壁,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几个小时过去了,战场上一片死寂,旧教军没有进攻,新教军也没有进攻。
到了晚上,双方战壕里的士兵们丝毫不敢懈怠,他们深知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随时可能爆发激烈的战斗。
为了确保周围的安全,每隔一段时间,双方士兵就会朝天空发射一颗照明弹。
随着照明弹的升空,“嗖”的一声划破夜空,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那刺眼的亮光瞬间在夜空中绽放开来,将整个战场照得亮如白昼。
这亮光实在是太过强烈,即便是紧闭双眼,那光芒依旧能够透过眼皮,刺痛士兵们的眼睛。
在这强光的照耀下,所有人都睡不着觉,他们或坐或站在战壕里。
有的士兵不停地揉着眼睛,试图缓解强光带来的不适。
有的士兵则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还有的士兵低声咒骂着这该死的照明弹,抱怨它让自己无法得到片刻的休息。
帝熙然躲在战壕里,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闪烁的照明弹,心中思绪万千。
他不禁想起了远在荣誉国的苏沐璃,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安全抵达,是否也在牵挂着自己。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回到苏沐璃的身边。
到了白天,帝熙然靠在战壕壁上,他的双眼紧盯着前方被铁丝网层层封锁的无人区。
突然,天空中传来轰鸣声,那声音由远及近。
所有人都抬起头,仰望天空。
原来,是新教军派出了一些双翼战斗机。
与此同时,旧教军也派出了一些双翼战斗机。
双方的战斗机,在空中相互追逐、缠斗,机枪的火舌不时闪烁,子弹如雨点般洒向地面。
突然,一架旧教军战斗机俯冲而下,朝着新教军的战壕扫射。
帝熙然大喊:“隐蔽!所有人卧倒!”
新教军士兵们迅速卧倒,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战壕底部,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头部。
敌机射出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大量的子弹精准地射在了战壕边缘,瞬间溅起了大量的泥土。
泥土如烟花般四散纷飞,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战壕之中,落在士兵们的身上、脸上。
战壕里的双方士兵们,都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他们各自为阵,为自己一方的飞行员加油助威。
新教军大声呼喊着:“加油啊!打下那些敌机,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而旧教军同样扯开嗓子,高呼着:“冲啊!飞行员们!加油”
帝熙然来到了一门高射炮的旁边,他对炮手们说:“士兵!高射炮能开火吗?”
炮手说:“长官,不行啊!双方的战斗机都混在一起了,现在开火的话,很容易误伤友军战斗机的。”
几个小时后,那场惊心动魄的空战终于结束了。
双方的战斗机全都陆续撤离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原本喧闹嘈杂、充斥着引擎轰鸣声与枪炮声的天空,此刻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缕淡淡的黑烟还在飘荡。
几分钟后,敌方的火炮毫无预兆地开火了,震耳欲聋的炮声瞬间响彻云霄,一枚枚炮弹如雨点般朝着战壕倾泻而来。
炮弹落地之处,顿时掀起了冲天的火光和浓烟,泥土被炸得四处飞溅,整个战壕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怖之中。
许多士兵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炮弹炸得血肉横飞,当场死去,他们的身体被炸得支离破碎,散落在战壕的各个角落,鲜血将周围的土地染得一片殷红。
还有一些士兵虽然侥幸未被当场炸死,但也被炸得肢体残缺不全,痛苦的呻吟声和绝望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战壕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有一些士兵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快躲进防炮洞或者猫耳洞!”
听到这声呼喊,其他士兵们纷纷如梦初醒,顾不上悲痛与恐惧,拼尽全力朝着附近的防炮洞和猫耳洞跑去。
帝熙然也在混乱的人群中,他一边躲避着不断落下的炮弹,一边沿着战壕焦急地寻找猫耳洞。
战壕里弥漫着浓厚的硝烟,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凭借着记忆和模糊的轮廓,在坑洼不平的战壕中艰难前行。
终于,帝熙然找到了几个猫耳洞,然而,让他绝望的是,他所找到的猫耳洞全都已经有士兵躲在里面了。
每个洞里都挤得满满当当,士兵们紧紧地蜷缩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帝熙然心急如焚,他继续在战壕中寻找着,很快,他在慌乱与焦急中终于找到了一个防炮洞。
他急忙钻了进去。一进入防炮洞,那震耳欲聋的炮声似乎被稍稍阻隔了一些,但仍能感觉到大地在剧烈地颤抖。
帝熙然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洞壁,他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试图阻挡那不断冲击着耳膜的轰鸣声。
他的身体因恐惧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心跳也在急剧加速。
在这狭小而又阴暗的防炮洞里,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帝熙然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战友们被炸飞的惨烈画面,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噩梦般的轰炸能够早日结束。
轰炸持续了几个小时后,那如雷贯耳的炮声终于渐渐停止了。
帝熙然缓缓地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小心翼翼地钻出了防炮洞。
当他的目光扫向战壕时,瞬间被眼前那惨不忍睹的景象惊呆了。
战壕里横七竖八地全是尸体,他们的姿势各异,有的还保持着奔跑的姿态,有的则蜷缩成一团。
鲜血四处流淌,将战壕里的泥土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汇聚成了一汪汪血泊。
断肢残骸随处可见,有的挂在战壕壁上,有的散落在尸体旁边。
帝熙然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他缓缓地迈着步子,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艰难地前行。
过了一会,将军来到帝熙然的旁边,他说:“帝熙然,刚才那场惨烈的轰炸,几乎把战壕前方的大部分铁丝网都炸毁了。”
“你也知道,那些铁丝网对于我们的防御至关重要,它是我们抵御敌人冲锋的第一道屏障。”
“所以,等到了晚上,你挑选一些身手敏捷的士兵,一起爬出战壕,去把铁丝网修好。”
“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但我相信你有能力带领士兵们完成它。”
……
到了晚上,帝熙然带领着几个士兵,在夜色的掩护下,小心翼翼地爬出战壕。
四周非常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炮弹余响。
士兵们背着沉重的铁丝网和工具,手脚并用,缓慢地向前爬行。
帝熙然在最前面,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前方,每一个动作都轻而又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敌人的注意。
一段时间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铁丝网的损毁处,帝熙然低声指挥着士兵们开始工作。
士兵们迅速而默契地行动起来,有的负责扶正木桩,有的则挥动着锤子,将木桩深深地钉入冻硬的土地中。
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惊动了敌人。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 子弹如雨点般射来,瞬间有几名士兵中弹倒下。
帝熙然大喊着让大家隐蔽,但敌人的火力太猛,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士兵们纷纷举起步枪还击。
一时间,枪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惨烈。
在激烈的交火中,又有几名士兵相继倒下。
帝熙然一边射击,一边向后爬。
过了一会,敌人的枪声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帝熙然趁机爬向一名受伤的战友,想要将他带回去。
但那名战友却摇了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快走,别管我……”
帝熙然咬了咬牙,强忍着泪水,继续往后爬,向着战壕爬去。
当帝熙然终于爬回战壕时,他的身上已满是鲜血和泥土,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到了白天,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倾盆而下。
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战壕周围的土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便在战壕里汇聚成了一片片积水。
积水以极快的速度上涨着,没过多久,便淹没了士兵们的膝盖。
帝熙然和士兵们被困在这满是积水的战壕中,行动变得极为不便。
冰冷的雨水不断地灌入他们的靴子里,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
为了避免积水继续上涨,帝熙然率先拿起自己的头盔,弯下腰,用力地将积水舀起,然后朝着战壕外泼去。
士兵们见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战壕里响起了一片舀水和泼水的声音。
士兵们相互配合着,有的负责舀水,有的负责传递头盔,还有的负责观察周围的动静,以防敌人趁此机会发动突然袭击。
几个小时后,雨势渐渐变小。
过了一会,将军来到帝熙然的旁边,对他说:“帝熙然,新教联军的高层下达了命令,要你回到后方。”
“我猜啊,这多半是因为你身份特殊,你可是荣誉国的亲王呐,他们害怕你死在这战场上,会影响和荣誉国的关系。”
“已经有一辆卡车来接你了。”
帝熙然坐上了卡车,离开了战场,前往了新教联军的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