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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原本以为头顶的大镜子会搅得自己睡不着,没想到白天的高强度工作加晚上的斗智斗勇太消耗体力,加上这家情侣酒店的床品很舒服,头一挨到枕头便昏睡过去。

早上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自从上次睡懒觉被谭姨阴阳怪气一通后,她就设了个6点钟的起床闹铃。

昏昏沉沉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男人俊脸。他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搂着温锦的腰。

温锦刚要挣脱他的怀抱,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搭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紧致的胸膛,惊愕之余慌忙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才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自己的衣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内衣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两人应该是纯纯的舍友关系。

她扒拉开祁漠寒的手准备起床时,突然觉察出来不对劲。刚刚的手机铃声音量很大,自己也制造出了一些动静,按理说像祁漠寒这种生物钟无比准时的人,肯定会受到影响才对。

除非......

不好的预感从脚底蔓延到四肢,定睛望去,祁漠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口处毫无起伏。

一瞬间,温锦的脑袋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扑上去拽开他的睡衣,双手按压他的胸膛。一边呼喊祁漠寒的名字一边低头凑到他唇边,打算做人工呼吸。

等等,手下传来了有节奏的心跳声,难道刚刚的急救起到效果了?正愣神之际,祁漠寒突然睁开眼睛,两片温热的唇瓣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右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唇舌柔韧灵巧地滑入樱桃口中,攫取着舌尖的芬芳,周围的一切寂静无声。

下一瞬,祁漠寒翻身占据主导,将温锦压于身下,动情的吻从红唇转移到耳珠,慢慢来到锁骨,双手伸进睡衣,沿着女孩子光滑的后背一点点向下探索。

“可以吗?”他的声音透露着暗哑的性感。

温锦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至腮部。

祁漠寒停止动作,起身将她拥在怀里柔声安抚,并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别哭了,不愿意的话直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坏蛋。”温锦捶了他一拳,”刚刚叫你为什么不应?我以为你死了。”

“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不会。”温锦的声音带着抽噎,“我就是怕他们把你的死怪罪到我头上,到时候我跟哥哥都进了监狱,谁来照顾外婆?”

从小到大她的哭点一直很高,可不知为何,一想到祁漠寒差点死掉的现实,早已干涸多时的泪腺居然重新泛起波涛。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心里丢下一颗催泪弹,各种难受的事情齐齐涌上来。

“别怕。”祁漠寒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抚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我不会死的,我要好好陪着你。“

“不用你陪。”

“用的,你说过不喜欢一个人独处,那样太孤单。”

温锦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话,但是后背被祁漠寒摸得很不舒服,这才想起来他一只手还裹着纱布。赶忙解开查看里面的伤口,发觉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再次消毒抹了药后,祁漠寒制止了她的裹纱布动作。

“待会要去公司,这点小伤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担心他们会臆想?比如祁大总裁手上惊现无名伤痕,疑似恋爱痕迹?”温锦的思路一下子跑偏,脸上布满揶揄的笑容。

“刚刚还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不一会就雨过天晴,真是没心没肺。”祁漠寒捏了捏她的右耳垂,指尖在一处地方短暂停留,以前并没有发现这里有颗红痣,“别有用心的人很多,他们会关注我的一言一行,打探各种细节。”

公司里某些人能量不小,每天虎视眈眈地盯着总裁办公室,之所以提醒温锦,也是担心她初入职场太过单纯,或许会被人利用也说不定。

“所以不能让他们发现受伤一事,免得被挖出黑料,我懂。”温锦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

“真乖。”祁漠寒宠溺地摸了摸她泛着光泽的亚麻色头发,随即翻身下床。伴随着主人的动作,身上的睡衣一下掉在地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黑色内裤。

“祁漠寒你不要脸。”温锦双手捂住眼睛尖声叫喊。

祁漠寒拉下她的手,另一只手挑起她下颌,“我的睡衣谁给解开的,嗯?”

“我原本要给你做人工呼吸。”

“好啊,继续做如何?”

温锦慌忙推开男人凑近的脸,打开衣柜将衬衫和西裤拎出来,“快穿上,待会上班要迟到了。”

“手受伤不方便活动。”男人重新躺回床上眯起眼睛,一副虚弱得无法自理的模样。

“我帮你。”温锦咬牙拉起他,不断做心理建设,他是为保护自己受的伤,自己理应感恩,穿件衣服不算什么。

等等,凭她的实力完全可以对付那个图谋不轨的男人,根本不需要祁漠寒充当护花使者。

温锦嘴里嘟嘟囔囔,手下的动作却很利索,转眼间,衬衫便穿好了,连同腕扣都系得整整齐齐。

“帮我戴上表。”男人抬起手腕。

“这表该怎样看时间?”温锦好奇地望着简洁的表盘,上面连个阿拉伯数字都没有,无非是身价的体现,毫无实用价值,不过另外一个发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呀,你的手腕上有伤口。”

怎么回事,昨天没发现这个伤口啊。

她手忙脚乱地去拿医药箱,被祁漠寒攥住纤细的胳膊,“别紧张,陈年旧伤。”

她冷静下来低头仔细观察,才发现手腕处的伤口确实是积年伤痕,当时受伤一定很深,否则不会落下成这么明显的疤痕。

“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也会受伤?”这种豪门家族继承人,从出生起就配备了多名保镖,怎么想都不应该沦落至此。

祁漠寒拉下衬衣盖住伤口,“有很多人想害我,待在我身边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