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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鸢神色复杂的看向窗户外面,正巧能看见楼下缓缓升腾而起的青烟,脑海中已经浮现起了青褚为她煎药的样子。

现在的她只希望池韵的猜测是错的,青褚和青尧之间从来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晌午时分,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医馆门口。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掀开帘子,用力的握住了准备上马车的池韵的手腕,那只手的主人柔声道:“小心些,别摔着了。”

池韵上了马车之后,便被那只手带进了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

她仰头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睛,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督公今日当真是守约,让我在那长街上等了你半个时辰才到。”

燕秩瞧着怀中的人那促狭的样子,也便是抬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本督今日在宫中被一些事情拌住了脚,那些将我拌住的人有些难杀,所以来晚了些。”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直至那白皙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才慢慢的停手。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们这是受人邀约,迟到总是不好的。”池韵斜靠在他的怀中,抬手揉搓着自己刚才那被蹂躏的脸颊,眼神里不免有些委屈。

昨日庆心临走时邀她今日去田庄一聚,说说生意上的事情。

池韵原本想着独自前去,奈何某个粘人精非要跟着一起去,她想着若是燕秩能和庆擎天打个照脸,往后用的上时也好开口。

于是便让燕秩到医馆来接她前往城西田庄,却不曾想硬生生的是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那庆心的大小姐脾气有没有因为在田庄修身养性收敛一些……

但是以池韵对她的了解,总归是少不了一阵阴阳的。

燕秩搂着她的腰,不紧不慢的开口,“那傅氏侯府已经败落,家中女眷外嫁的、投奔亲戚的都已经离开京城,本督倒是没有想到那傅四小姐居然会选择待在那郊外的田庄里。”

池韵轻挑眉头,心中有些沾沾自喜。

看来庆心和她的合作计划基本上算的上是天衣无缝,居然连这位鼎鼎有名的督公大人都瞒过去了。

马车穿过官道,插进一条满是泥泞的小路,木质的轮子从石头上方压过,惊起一阵颠簸。

池韵整个人被颠的差点儿飞出去,还好腰间那双有力的大手正在牢牢锁住她纤细的腰肢。

“怎么驾车的?”兆儿的声音已经在马车外面响起,她似乎正严词厉色的教育着那失误了的车夫“颠坏了我们家夫人,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车夫想着车上还坐着那位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那握着缰绳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

燕秩瞧着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池韵,心情似乎还不错,“好了,快些出发吧。”

车夫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那悬着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连忙答是。

在接下来这段路里,他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双目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道路,哪怕是只有一颗小小的石头,他也会选择慢慢的避过。

也便是这样慢慢悠悠的走着,终于是在午膳前赶到了西郊田庄。

那庆心站在田庄门口,嘴里阴阳怪气的说着,“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的邀约,所以今天不来了呢。”

这话音刚落下,她的眼眸中就出现了燕秩的身影,顿时在嘴边的话瞬间收了回去。

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燕秩啊!就算她往日同池韵再多的玩笑,在燕秩的面前到底也是不敢在多说一个字的。

池韵在燕秩的搀扶之下慢慢的下了马车,嘴里还在回应着刚才庆心的那句话,“这庆心小姐的邀约,我自然是要来的,只是这路上的雪化了和泥巴混在一起,有些难走。”

庆心没有接她的话,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燕秩。

“我听说你今日准备了火锅?”池韵在城中青宣竺内设置的“古董羹”深受大家的欢迎,有些百姓们瞧见了这家伙事也便是回家自己准备起来了。

这做法倒是也简单,所以许多人也愿意在这寒冷的冬天,窝在家里吃一顿热乎乎的火锅。

“是。”庆心见燕秩并没有怪罪她刚才那番玩笑话,也渐渐的放下心来,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谨慎,“这山庄里不仅种了药材,还有一些蔬菜。”

“最近大雪,周围的百姓们都遭了灾,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将这些菜都送去了些,这剩下来的也便想着喊你来吃一顿火锅。”

池韵闻言微微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咽了咽口水,“在现在这个时节,有些菜甚至卖的比肉还要贵,有价无市啊。”

“能吃上新鲜的蔬菜,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跟在她身后的燕秩瞧着她这幅馋猫的样子,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而这一抹笑意恰巧就被庆心撞见,她脸色瞬间煞白,人都说阎王一笑生死难料,她今天还能活着吃完这顿火锅吗?

池韵跟着庆心来到了她的小院子,还未走近就看见了那口正在冒热气的大锅,“这口锅可要比青宣竺的大多了,这得下多少菜才能装满啊?”

“像池小姐这种眼大肚小的,估计是得装满整整一筐才行咯。”庆擎天坐在桌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嘲讽道。

燕秩在听见这番话后,那狭长眸子里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这位就是那所谓的神医?”

池韵知道燕秩的脾气,抬手挽住他的胳膊,讪讪的笑道:“是啊,这位就是庆擎天,庆大神医。”

燕秩看在池韵的面子上到底是没有闹的太难看,只是又和庆擎天呛了两句。

池韵在一旁坐下,听着二人不分上下的阴阳怪气只能在一旁赔笑。

这俩人的嘴像是淬了毒一样,真怕他们待会吃火锅时舔到下嘴唇把自己给毒死了。

庆心在厨房忙碌了一会,终于是将所有的菜都上齐了。

“这些菜都是新鲜从地里摘下来的,这肉也是田庄里张屠户前几天去山上猎来的,大家不用客气吃好喝好!”

她说罢坐在池韵的身边,顺势扯了扯她的袖子,“我这样说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