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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主母重生后,督公大人沦陷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远离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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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韵靠在父亲肩头,却发现硬要哭的时候这眼泪是一点儿没有。

为了让池晟深刻的意识到这个梦境的悲戚,她用力的掐着大腿让自己红了眼眶,带着哭腔开口,“女儿实在害怕,害怕这个梦万一变成了事实。”

池晟瞧着女儿泪眼婆娑的模样,不由也老泪纵横,“韵儿不用担心,这些事情爹会处理好的,你只需安心待嫁就好。”

池韵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回答着他的话,“好。”

还是得下这一剂猛药啊,否则以冯仕的花言巧语,若是让他将池晟骗了去那可就麻烦了。

在圣旨颁布的第二天,燕秩与丞相府嫡女的婚事便掀起了满城风雨。

有人说池晟为了巴结燕秩,不惜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出去。

也有人说池韵本就是和离再嫁,能嫁给燕秩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而当消息传到侯府时,气的傅元照顺手拿起一旁的瓷瓶就要摔出去,但当他看到家徒四壁的房间后,只能满脸愤恨的将那瓷瓶又轻轻的放下。

“我说这池韵怎么铁了心要跟我和离,原来早就搭上了燕秩这条线啊!”

“奸夫Y妇!”

他嘴里骂的难听,似乎忘记了是他自己亲手将池韵塞到了燕秩的床上。

“侯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呀。”管家被他这一番话吓得不轻,“这可是陛下赐婚呐!”

傅元照紧握着拳头,双目猩红的瞪着他道:“这是我的侯府!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我!”

“他燕秩不过就是阉人,是个没有根的东西!不过就是狗仗人势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不顾一切的嘶吼着,殊不知此时一双暗藏危险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他。

“上一个在本督面前说这句话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三寸高了。”燕秩身着黑色缎面圆领长袍,其上用暗色银线绣的蛟蛇盘踞在他的肩头,被阳光照耀着若隐若现。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杀意乍现,让人不寒而栗。

傅元照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燕秩吓得膝盖骨都软了,要不是被管家搀扶着,怕是整个人都要摔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来了?”

燕秩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腰间的剑柄,随即利刃出鞘在空中划过,寒光乍现中血腥味也随之弥漫。

傅元照跌坐在地上,感受到脸颊上的温热,颤颤巍巍的抬手摸去。

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至掌心,随即又滑落进了他宽大的袖子里。

尖叫声在此刻响起,让躺在西苑的姚氏听的一清二楚。

“我是侯爷!你胆敢……”傅元照不过是强盛一时,在对上燕秩那双极具威压的眸子后便熄了火。

“我们傅家那是跟随先祖皇帝打江山的,爵位承继乃是圣上旨意……你、你难道不怕陛下……”

燕秩瞧着他这张脸就觉得厌烦至极,不过轻蔑的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陛下?我今日便是带着陛下的旨意来找你的。”

傅元照想起当时在宫宴上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一时间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陛下,让你来杀我?”

燕秩剑眉微挑,将擦拭干净的长剑利落的送回剑鞘,“若是只让你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傅元照闻言缓缓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定然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又有些慌了神。

那擦拭长剑沾了血迹的帕子被嫌弃的抛在了傅元照手侧,帕子上那一朵海棠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与池韵那个贱人……是不是早就有所勾结?”

燕秩听到他对池韵的称呼有些不满,抬脚狠狠地踩在傅元照撑着地面的那只手上。

十指连心的感觉让傅元照痛不欲生,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伴随着脸上的血迹更加的骇人。

“陛下口谕,安定候傅元照品行不端、渎职失守,现剥夺其爵位,贬为庶人!即日起搬离侯府!”燕秩的声音淡然,对于那凄惨的叫声充耳不闻。

在他转身离开后,傅元照那只迅速浮肿的手无力的搭在绣着海棠花的帕子上,再也动弹不得。

跟在燕秩身侧的侍卫燕七有些犹豫着开口,“督公,那帕子……”

“哦,最近让绣娘赶制的。”燕秩怎么可能让池韵的帕子留给别人,更别说那个人还是傅元照了。

他伸手摸着腰间那只崭新的荷包,上面一针一线可都是他盯着池韵绣的,天下独此一份。

阳光透过碧绿的纱窗,池韵斜倚在美人榻上,瞧着手中大红色的绣棚发愁。

“前两天绣个荷包都看花了我的眼,更别说是这满绣的盖头了。”

兆儿想要帮忙但也是有心无力,“原本这一身嫁衣都是需要新娘子准备的,可是下个月十五的婚期,就算是绣工顶好的绣娘也完成不了。”

“好在咱姑爷想的周到,送了十几个绣娘来,只是这盖头到底是不好假手于人的,姑娘还是自己绣完罢。”

要单单是个盖头池韵也不会如此苦恼了,她的视线落在角落那一叠细蚕丝织就的大红布料,脑海中不由想起前些天燕秩将布料送来时的画面。

“这红色很是衬你。”燕秩骨节分明的手掀起那块红色的布料搭在池韵雪白的肌肤上,嘴角的笑意带着些许捉弄的意味,“既这布料绣盖头戳戳有余,我看不若再绣几件小衣……”

“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兆儿放下手中的绣棚,有些担忧的将手搭在池韵的额头上,“不会是坐在窗边吹风着凉了吧?要不我请大夫来瞧瞧?”

池韵回过神来轻轻推开她的手,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无碍。”

兆儿闻言也只得作罢,“我记得过些天宫中要办赏菊宴,姑娘也是要去的吧?”

针线穿过绣棚,池韵的动作微滞随即又恢复正常,“这次宴会,总算是不用再看见傅元照了。”章

兆儿附和道:“是了,我听说前些日子侯……他和姚氏被赶出侯府了,现在似乎是住在城西的一个破庙里呢。”

“那傅元照成了个废人,压根就不管姚氏的死活,稍有不顺便对她拳打脚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