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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陆母痛苦道。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身体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为什么不?”宁芮突然出声。今天的她突然就去掉了那层温柔的外皮,整个人尖锐起来。

她的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岁禾默默放出一个留影珠,记录了药王谷众人被杀害,被抢走值钱的东西。

只见画面中,药王谷的人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那些残忍的凶手们,手持利刃,毫不留情地砍向无辜的人们,鲜血四溅,惨不忍睹。他们贪婪地搜刮着药王谷中的财宝,将一件件珍贵的物品收入囊中。

所有人被困在火海中。那熊熊燃烧的大火,犹如恶魔的巨口,无情地吞噬着一切。人们在火海中挣扎、求救,然而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命运。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最后那场三天三夜的火,将药王谷所有的一切都毁灭。原本美丽宁静的药王谷,如今变成了一片焦土。房屋倒塌,草木成灰,曾经的繁荣与生机荡然无存。

众人看着这惨烈的一幕,说不出话来。

“你的儿子是名声上有污点,你就如此痛苦。那我呢?我父亲母亲,一起长大的师姐妹师兄弟们,还有我亲弟弟。在那场火中骨灰都没有留下!”宁芮声嘶力竭地吼道,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和痛苦,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那是一场怎样的噩梦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们被大火吞噬,却无能为力。我试图去救他们,可我被父亲困住,他说至少活一个我!我只能看着他们在火中挣扎,直至消失不见。”宁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然后他们的遗物都没有给我剩下,全被你们偷回了家!我又如何自处?我曾经温暖的家,充满欢声笑语的药王谷,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而你们,这些贪婪的恶徒,不仅夺走了他们的生命,还剥夺了他们最后的尊严,连一点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宁芮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四处流浪,无家可归,每一天都在痛苦和仇恨中煎熬。我无数次在梦中回到药王谷,看到亲人们的笑脸,可醒来却只有冰冷的现实和无尽的孤独。你们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们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宁芮步步紧逼,目光死死地盯着陆母,仿佛要用眼神将她刺穿。

“现在,你们还想掩盖真相,还想让你们的罪行不被揭露,让那些死去的灵魂无法安息吗?我绝不答应!我一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宁芮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双手套,上边布满钉子。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了手套,那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决心。她挥开陆母,那力量之大,让陆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后,她篆住徐岩奇的衣领,一个用力把他扔到地上。

陆母不敢阻拦,陆珹也没有动。其他掌门们也只是看着她的动作。如此血海深仇,他们没有资格阻拦;如此恶毒贪婪的徐家,也该死!此刻的气氛凝重而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宁芮和徐岩奇身上。

沉默着,宁芮没有动用灵力,全靠肉体的力量,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每一拳都倾注了她满心的仇恨。

徐岩奇在地上挣扎不止,试图躲避宁芮的攻击,然而他的反抗在宁芮的怒火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徐岩奇的脸上的伤口渗出青色的血液出来。有魔气!

众人一惊,徐岩奇什么时候入了魔,为什么入了魔还如此弱小?这个发现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震惊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忍不住低声问道。

“难道他入魔已久,只是一直隐藏得很好?”另一个人猜测道。

“不,也许是他入魔的方式特殊,导致魔力无法完全发挥。”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众人议论纷纷,而宁芮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依旧不停地挥拳,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通过这拳头宣泄出来。

徐岩奇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但宁芮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该死!”宁芮怒吼着,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徐岩奇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他的求饶声也越来越微弱。但宁芮的拳头没有停下,她要让他为药王谷的众人付出代价。

“够了!”终于,定山派掌门出声制止,“先弄清楚他入魔的缘由,再做处置。”

宁芮缓缓停下了动作,她喘着粗气,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徐岩奇,仿佛只要一放松,他就会逃脱惩罚。

此时的宁芮,满身是汗,头发凌乱,脸上溅满了徐岩奇的血迹。

这副模样倒是给岁禾看得心疼了。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惜和关切,赶忙掏出帕子给宁芮擦了擦脸,动作轻柔而仔细。

岁远山看呆了。这还是他闺女吗?

接着,岁禾又小心翼翼地摘了她带血的手套,然后拉过她的手,仔细地给她擦干净手。

“现在请父亲做一件事吧。”岁禾道:“当初那门亲事在师祖手里定下,那就在父亲手中退了吧。”岁禾目光直直地看着岁远山。

“没有人愿意和仇人的亲侄子结契。”

“请掌门成全。”宁芮还是赤红着眼,她对岁远山长拜之后就拿出一张红色的小卷轴。她

“罢了。”岁远山还惊讶于岁禾叫他父亲,岁禾很少喊这么正式的称呼。他的目光在岁禾和宁芮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长叹一口气,应下了此事。

“这个徐岩奇我来审,徐妍诗给我押下去。”定山派掌门道。

“是。”两名体修出现,一人押一个正要将他们带下去。

“不好了!”远远的有一个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