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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幻影刚停好在别墅车库。

燕斯京抱起鹿问夏下了车。

大步径直往卧室走去。

陆零坐在驾驶位,垂着头。

脑子里都是和鹿问夏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

别墅四楼。

燕斯京的卧室里。

鹿问夏声音娇软甜腻道,“你先去洗个澡,脏死了!”

姨妈一来,她闭关了一周,现在……

有点蠢蠢欲动。

“一起洗!”燕斯京低沉的嗓音夹着几分调戏。

“不要。”她奶凶奶萌地拒绝。

要是进了淋浴间,又是没完没了。

燕斯京没给她反抗的余地,抱着她走进浴室。

鹿问夏气鼓鼓地抱怨,“燕斯京,地滑。”

“抱着你。”燕斯京的嗓音藏.蛊的哄.诱。

她喜欢被他抱着。

下巴懒散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双臂攀缠在他的脖颈。

“就一次。”鹿问夏的声线又轻又.撩。

燕斯京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眉眼敛起,带着勾.人的意味,“三次。”

混蛋!蓄谋已久!

“两次。”鹿问夏撇着樱桃小嘴,软糯带着小奶音。

“成交。”

反正说的是在浴室。

其他,另计。

鹿问夏不自觉坠落在他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略带浪.荡又蛊.惑。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用气泡音在她的耳廓撩.诱。

四肢百骸陷入一阵又一阵的酥软和战.栗。

像罂粟花一般,让人沉迷,而渐渐上瘾。

一目光相对另一目光,眼底闪烁着血脉喷张的狂热光芒。

鹿问夏娇嗔地哼哼唧唧着,“燕斯京,你骗人!说好两次。”

“嗯!说的是浴室!”男人的声音暗哑的不像样,缱绻缠绵,波涛翻涌。

床.单!

明目张胆地凌乱不堪!

燕斯京的手掌就像是一团火,所到之处滚烫热切。

燎起一片高涨。

鹿问夏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每个毛孔、每根神经都在热烈叫嚣、狂欢炫舞。

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坠入最古老的深渊!

沉沦!

放肆!

一声又一声,盘旋在屋顶的靡靡之音。

充斥着整个房间。

夜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明月,轻柔如水般洒落在无边的海面,泛起波波粼光,照的影影绰绰。

薄纱窗帘随着海风荡漾,映衬着真丝床.单上十指相扣的温柔霸道和辗转痴缠。

“不行了……”亲戚刚走,鹿问夏还虚的很!

燕斯京已经忍了很久。

余味无穷,压根没释放够。

可惜,鹿问夏,是个宝贝的娇气包。

她已经累垮!

再继续,可能会在飘渺的仙境挂掉。

“鹿问夏,一会写欠条……”

先欠着,下次一并讨还。

……

燕斯京给她套上浴袍。

吩咐佣人将宵夜送到卧室里来。

鹿问夏被他圈在臂弯,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口一口地被他投喂。

还算他有点人性,不然继续下去……

她真的会疯掉!

“鹿问夏,我能不能在你脖子咬一口?”

她差点噎住,这人有饭不吃,想咬她!

果然是……狗!

她疯狂地摇头!像个拨浪鼓似的。

鹿问夏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

她忙不迭站起身,捧着一碟剥好的虾远离燕斯京。

燕斯京跟着她起来,不安分的手又搭在了她的腰间。

“你节制一点!”

“再动,我就去找剪刀。”鹿问夏给他做了一个剪掉的手势。

燕斯京被她凶巴巴可爱的模样逗笑。

满眼笑意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凶!我、喜、欢!”

救命!

这人有受虐倾向。

“叫老公!不然继续。”

鹿问夏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上瘾了!

“快点!你刚刚……还没喊过……”

“!!老公……”

行了吧!鹿问夏真受不了他。

燕斯京又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乖!”眼神暧昧宠溺。

这狗男人!

受什么刺激了。

鹿问夏吃完宵夜,倒头就趴在床.上睡着。

激情褪去后,燕斯京本来以为折腾累了,会好睡一点。

结果……

还是睡不着。

他独自走到尽头的房间,是一间画室。

燕斯京喜欢画画。

待在画画的世界里,能让他的心静下来。

他通常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坐在画板前,他想了想,今晚画点什么!

脑子忽然浮现出那幅画面。

燕斯京情不自禁想画下来。

他喜欢自己画画时的专注状态,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不用想,手握画笔尽情挥舞。

天快要亮了,最后一笔落下。

美人跃然纸上……

王府半岛酒店的套房里,鹿问夏穿着浴袍,随意系着浴袍带。

微敞的V型领口,白里透红的若隐若现,恣意舒展的修长美腿……

她一手两指间夹着烟,一手手肘支在床上托着腮沿,冷艳慵懒地侧身躺着。

绝了!

燕斯京放下画笔,在画室的长沙发躺下,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

鹿问夏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顿觉扑了个空。

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

身旁空空如也。

燕斯京人呢?

她好奇地坐起身,轻轻揉了揉眼睛。

下床。

往外面走。

尽头的房间缝隙透着光。

那是什么地方。

鹿问夏记得她前两天在别墅里转悠的时候,那间房上了电子锁。

陆一只说那是一间画室。

画室干嘛要锁上!

真奇怪。

鹿问夏迈着探索的脚步,渐渐走近那处光。

房门没合上,留了一条缝隙。

谁在里面呢?

难道是燕斯京?

她轻轻地推门而进,步伐轻盈。

墙上挂着的,地上摆放的,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画像。

鹿问夏有点惊讶!

难道,她是……黎书灵?

四面墙上,每一张从画工、笔触来看,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是燕斯京画的吗?

鹿问夏垂眸,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

她抬脚一步一步靠近,小心翼翼来到沙发旁,蹲下身。

认真看着燕斯京的脸,他眉头蹙的很紧,不知道在梦里想些什么。

鹿问夏拿起放在沙发靠背上的毯子,轻轻给他盖上。

一转身,看见了那幅在画板上的画。

画里的人竟然是自己!

那画面……是燕斯京告诉她,他不喜欢女人抽烟。

真可笑!

他偏偏把这一帧画了下来。

鹿问夏走近画板,拿起旁边的画笔,在画纸留白的地方,勾勒出一个男人。

栩栩如生!

犹如整幅画的画龙点睛之处。

……

结束的时候,太阳刚升起来。

鹿问夏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画。

倏然!

一个强有力的臂弯落在她的腰间。

燕斯京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干嘛把它衤果在外面,你画浴袍不遮遮?”

“这尺寸遮不了。”

“而且,你那天站着的时候就是这样,我这叫写实还原。”鹿问夏说的理直气壮。

这视觉冲击,连本人都无法直视。

“好吧!你赢了,下一次也画一张你衤果的。”

“燕斯京,你敢!”

燕斯京的唇在她的颈窝里捣乱,吐着温热的气息,道,“你看我敢不敢!”

鹿问夏被她弄的好痒,躲开他的纠缠,撒着娇道,“不许画!”

双标狗大型现场!

燕斯京抱着她在长沙发躺下,问道,“你学过画画?”

那张画纸上,虽然她画的不多,但能看出来,画工很精湛。

堪比专业的。

“嗯!”鹿问夏应了一声,又藏在他的怀里睡着。

她没有问,那个人是不是黎书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