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眼下最需要的不应该是找大夫吗?可别因为你的胡闹,而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
李睿泽还以为这云若拂只是伤势过重呢。
“二叔,找大夫没用,我娘她眼下的情况特殊,我怀疑是刑法堂那些人,故意用了什么腌臜下作的手段,眼下不尽快让他们将用在我娘身上的手段给解了,只怕回头我娘就真的危险了。”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李玉棠知道他二叔这些年在军营,肯定见多识广,没准知道他娘眼下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就巴拉巴拉将他娘眼下的症状跟他二叔说了一遍。
“竟然这般匪夷所思?”
“可不是!二叔我娘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伤,可好端端的就成了这个样子,若不是刑法堂那些人使了下作的手段,我是万万不信的,毕竟这些年,栽到他们手里的人不计其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娘被他们害死,不然将来我还怎么去面见我爹啊。”
李玉棠知道这些年,他娘为了操持整个侯府,很是辛苦,虽然之前他因为他的婚事没少忤逆他娘,但他就是在不孝,也不能眼睁睁的奸人谋害他娘而无动于衷啊。
“这件事,的确有古怪,倒是跟我以往听闻过的离魂症很像,你先别冲动,先找赛神医看过在说。”
李睿泽在听到侄儿的描述后,越发觉得云若拂像离魂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要抓紧时间,还是有救的。
“好,我马上就去请赛神医给我娘看病。”
“等等!赛神医这个人,脾气古怪,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给人看诊,这样玉棠,你赶紧回府里,按照我说的做,避免事态更加恶化。”
“好!”
到底还是李睿泽见多识广,眼下只不过是猜测云若拂可能是离魂症,却为了不让她的三魂七魄四处跑,而让李玉棠赶紧赶回府里,让佛光拘着云若拂的三魂七魄,而他则趁机去请赛神医去府替云若拂治病。
奇怪!她怎么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还有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玉棠来刑法堂接她,自己原本还好好的,怎么会一瞬间心绞痛起来呢?
奇怪,这府里怎么会有木鱼的声音?平日里府里没人爱理佛才是啊。
“吵死了!别敲了!”
这一阵阵木鱼声吵的她头疼,心想到底是谁在恶作剧,竟然在她身边敲这木鱼声。
可就在她说了这番话后,耳边的木鱼声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吵的她耳朵嗡嗡作响,她实在烦躁的不行,揉着额头睁开眼,打算将这些扰人清梦的木鱼都给丢了。
“嘶,好晃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后,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强光差点让她闪瞎她的眼睛,此刻她只觉得难受极了,好半天才让自己适应这强光的环境。
“玉棠,你到底在做什么?快让这些师傅别敲了,还有屋里蜡烛太晃眼了,灭掉几盏。”
好半天云若拂这才勉强适应这强光环境,她就看到李玉棠带着三五个大师在她屋里瞧着木鱼。
她就说这府里有谁敢有这般大的胆子,原来是他啊,不过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都说了别敲了,吵死了!”
见在场没一个人搭理她,云若拂也来了脾气,本以为她在打发脾气后,这些人都会退出去,可她发现他们不仅无动于衷,还无视她个彻底。
“我说玉棠你到底要做什么?”
怎么会?
云若拂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走到李玉棠跟前,本想让他别闹了,可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从李玉棠身体穿了,这下把她都给吓得不轻。
她是做梦还没有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