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指指心影的方向,撅着嘴说道:“喏,除了那个心影,还有谁会打……”
“诗雅……”心语摇摇头,怎么看着司宴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的。
薄司宴的眼睛盯着她的脸颊看,然后眯起双眼走向了心影,扬起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便啪的一声落下了……
心影被巴掌扇的很远去了,退后了几步惊讶的啊看着他。
“啊……司宴哥哥你怎么能打我……”
薄父也愤怒的揪着儿子的手,大声喝道:“你在做什么?身为一个哥哥,居然欺负妹妹?你可是男子汉,成何体统啊!”
“我薄司宴是轻易不打女人,这不代表有人就可以欺负我的女人!只能够说你犯了我的底线,梅心影,还想要得到代言?想要姓薄?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薄这个姓氏!”
男人霸道凶狠的看着心影,居然敢趁他不在,欺负打他的女人。
真的当他是死的吗?
不给心影一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陆心语的重要性了!
说着,他便立刻拎起了心影,再次趁着众人惊讶之际扇出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啊……”心影想要逃开,男人的手却紧紧地抓着。
“司宴,松手……”
薄司宴看见父亲阻拦,这才用力的将心影推倒在地,让她伏在了地上。
心影被司宴的样子吓得不敢动弹,全身发冷的也不敢再继续说话了。
梅姨眼神一紧,觉得不太对劲,就立刻虚弱的想要站起来。
“薄……司宴……你太过分了,心影是在为我不平,就算是错了,你怎么能够这样打她呢?你……博……你要为我们母女俩做主啊!”梅姨伤心痛哭着抱住了心影的身体,扶着心影站了起来。
心影窝在梅姨的怀里,说道:“妈妈,我受委屈没事,您要注意下身体啊!”
陆心语看着薄司宴这么鲁莽急躁的样子,也心生疑惑,捂着脸说道:“你到底去干嘛了?发生什么了?”
薄司宴看了看她,说道:“我不是说过让你乖乖的待着吗?没有我的话你就别插嘴,诗雅,照顾好你嫂子,再出事我就为你是问!”
这个诗雅,居然在她的照顾之下,他老婆被人打了耳光!
就连他自己现在都不舍得打,一个小小的臭丫头梅心影,居然会有胆子!
他的女人,只能够他欺负!
别人,谁都休想!
阴鸷的目光看向了梅姨和心影,冷冷的说道:“哼,怀孕?流产?看你们玩的这一出出的好戏,真的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被你们两个玩弄在股掌之中吗?”
梅姨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博,我觉得我需要休息了,不想再看见他们了!我的儿子没有了,现在他们还想要欺负我的女儿吗?我们母女两个既然这么不受待见,我们还是离开吧,回到我们那所小房子里面,也不会被人陷害污蔑,更不会被人打!”
梅姨痛苦的抱着心影,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遭到了他们的恶意围攻。
薄父刚刚痛失爱子,现在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这般模样,也忍不住心疼了起来,说道:“阿梅,你们先起来,我会给你们做主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爸爸,你没看见那个心影,是她先动手打心语的!她算是什么啊,凭什么打我的大嫂!”诗雅都看不过去了,愤怒的看着装可怜的心影。
“谁叫她污蔑我妈妈假怀孕了,这是她应该得到的惩罚!”心影哭哭啼啼的说道。
而心语,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就当是我为了那个孩子,可以承受你的一巴掌,但是请你不要口口声声的说我污蔑陷害你们,我并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带着怀疑,想要求证而已!”
“你们都给我住嘴!我和阿梅才刚刚没了孩子,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都给我滚出去!”
薄父大怒,愤怒的摔下了一个杯子。
而此时薄司宴却冷冷的说道:“爸爸,你都被她们骗了,哪里有孩子,她根本就没有怀孕,更没有所谓的流产,一切都是一场戏而已!”
薄父皱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这样说。
梅姨立刻反驳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是存在着怀疑,我都已经流血,住进了医院,还是不能够让你们放弃污蔑我吗?到底要我怎么样,你们才肯放过我啊!”
薄父叹了一口气,失望的看着司宴,说道:“司宴啊司宴,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一定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怎么会这么糊涂呢!”
“真正糊涂的人是你啊爸爸,你真的看不出来她们在演戏吗?也对,她们的演技简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是让人迷惑。但是我不相信会这么巧合,她就怀了身孕嫁给了你!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心语告诉我们,那天做产检的时候,心语听见为这个女人做产检的医生亲口说道,为了嫁进豪门弄了一张假的孕检证明!不是说的这个女人,还会有谁?”
薄司宴一番慷慨陈词,抑扬顿挫的声音,让人不由得信服。
薄父眯起双眼,目光看向了梅姨,梅姨立刻出声辩解道:“没有,我怎么会做什么假的证明呢?他们就是在含血喷人,你们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
“哼,想要证据吗?好,证据我有的是!”薄司宴冷声说道,邪魅的眼睛直视着梅姨。
什么?
梅姨不敢相信,薄司宴真的会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吗?
不会的,他怎么会有什么证据?
陆心语也疑惑了,难道说他刚刚离开了一会,就是去找证据了?
怪不得会一声也不说的就离开了,现在回来了就这么有信心的。
她看着他的神情,也十分的信任他,直觉告诉她,梅姨真的在说谎话。
这个流产,也是一场戏。
忽然间像是释然了,她感激的看看薄司宴,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就没有害死一个生命了吧。
心里一个重大的包袱被卸下了,她期待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相信他一定是有了什么证据,才会这样笃定的。
薄父看着自己儿子的神情,就越发的怀疑了。
他这个儿子,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样笃定的神态貌似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而梅姨还不死心的紧紧的抓着薄父说道:“你可要为我和我们死去的孩子做主啊!”
她就不相信薄司宴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能够找到所谓的证据。
“好,首先的第一个证据,就是王医生,听说她今天没来上班,我特意派人去从她的家里接了过来!”说着,薄司宴看看门口,樊名立刻抓着王医生走了进来。
王医生颤抖着看着梅姨,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