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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与关羽在胡昭的奋力救援下,于瓮城脱险,狼狈却又庆幸地回到军营。

回营之后,二人回想起那瓮城中九死一生的惊险场景,仿若惊涛骇浪中的扁舟,几度险些覆灭,心中对胡昭的智谋与果敢钦佩不已,亦深深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张飞本是个性情直爽、嫉恶如仇之人,当下便虎目蕴泪,走到胡昭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其声如洪钟炸响:“先生大恩,俺老张铭记于心。此前多有鲁莽之处,如那莽撞之兽,还望先生莫怪。自今日起,先生但有吩咐,俺老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关羽亦是神色凝重庄严,轻抚美髯,向胡昭深施一礼:“先生智谋过人,关某今日方知天外有天。往后愿听先生号令,共图大业,以报先生之恩。”

胡昭连忙上前扶起二人,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说道:“二位将军勇猛无敌,今日之困不过是敌军狡诈阴险,非战之罪。你我既为同袍,共侍明主,自当齐心协力,同破强敌。”

经此一役,关羽与张飞对胡昭心悦诚服,军中士气亦如熊熊烈火,燃得更旺。

然而,戏志才在阳城之上,仿若那沉稳的泰山,早有防备。

第二日破晓时分,胡昭整顿大军,再度对阳城发起如汹涌浪潮般的猛攻。

他先命士兵如忙碌的蚁群般收集大量柴草,试图以烟熏之计破城。

一时间,滚滚浓烟似那恶魔的巨爪,朝着阳城席卷而去,那浓烟仿若黑色的巨龙,张牙舞爪地扑向阳城城墙,所到之处,仿若黑夜降临,日光尽失。

可戏志才在城中指挥若定,他仿若未卜先知的智者,早就让士兵们准备了湿布,捂住口鼻,又在城内挖掘了纵横交错的通风沟渠,使得浓烟难以弥漫全城,轻松化解了此计,那浓烟仿若被无形的屏障所阻,只能在城外空自翻腾咆哮。

胡昭见烟熏不成,又心生一计,命士兵挖掘地道,欲从地下如幽灵般潜入城中。

士兵们日夜挖掘,地道逐渐向阳城延伸,那挖掘之声在寂静的地下仿若死神的脚步,悄然逼近。

但戏志才暗中安排士兵在城内监听地下动静,他们仿若敏锐的猎犬,一旦察觉异样,便在地道必经之处挖掘深沟,灌入河水,将地道瞬间淹没,让胡昭的掘地道之计宣告失败,那地道仿若被愤怒的海神吞噬,化为一片泥泞。

火攻之计随后如绚烂却致命的烟火般登场。

胡昭命士兵将装满燃油的陶罐如雨点般投向阳城,陶罐破碎之处,火焰熊熊燃烧,仿若那盛开的红莲业火,瞬间将大地吞噬。

戏志才则指挥城中百姓与士兵用沙土灭火,同时组织人力从城中水源处取水,以水龙之势压制火势。

水桶在士兵们手中如传递希望的火炬,水流如银练般洒向火海,不多时,火势便渐渐熄灭,那火焰仿若被驯服的巨兽,不甘地低下了头。

水灌之计亦未能奏效。胡昭企图引河水灌城,可戏志才早已命人加固了城防,增高了堤坝,河水虽被引来,却只是在城外积聚,仿若被囚困的巨兽,未能对阳城造成实质性威胁,只能在城外无奈地呜咽。

胡昭见诸多计谋皆被戏志才暗中一一化解,心中既恼怒又无奈。

恼怒如燃烧的火焰在心中蹿腾,无奈似那厚重的乌云将心头笼罩。

无奈之下,他只得让关羽和张飞在白天轮流到阳城外叫阵。

关羽跨骑赤兔马,手持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地来到城下,高声喝道:“城中鼠辈,可敢出城与某一战?莫要做那缩头乌龟,躲在城中瑟瑟发抖!”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城墙上的守军耳中嗡嗡作响,仿若雷霆在耳边炸响。

张飞则是豹眼圆睁,手持丈八蛇矛,在城下暴跳如雷,怒吼道:“俺乃燕人张翼德,速速出城受死!”

那气势仿若要将阳城的城墙都震塌,大地亦为之颤抖。

然而,于禁与廖化深知自己并非关张对手,任凭他们如何叫骂,只是坚守不出,仿若那沉稳的礁石,任那海浪如何拍打,亦不为所动。

夜幕降临,胡昭又令郭太使用疲敌之计。

郭太率领小股部队,在阳城城外不断击鼓鸣锣,制造声响,那声音仿若那催命的符咒,在夜空中回荡。

还不时向城中射箭,试图惊扰城中守军,不让他们有片刻休息。

城中守军被搅得不得安宁,但戏志才镇定自若,他安排士兵轮流值守,其余人则抓紧时间休息,以保持体力,仿若那静谧的黑夜中,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给众人带来希望与安宁。

与此同时,方城关的文聘在等到荆州援军到来之后,见登封城守军防备有所松懈,仿若那敏锐的猎豹捕捉到了猎物的破绽,果断发起突然袭击。

李乐率领登封城守军拼死抵抗。文聘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架起云梯,奋勇攀爬登封城城墙,那云梯仿若通天的长桥,连接着生死两端。

李乐身先士卒,在城墙上指挥士兵用石块、滚木击退敌军。

他大声呼喊着:“兄弟们,坚守住!登封城绝不能丢!此城乃我军根基,若失,则大势去矣!”

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个个奋勇当先,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那喊杀声仿若要将天空撕裂。

但文聘的军队人数众多,攻势一波接着一波,登封城岌岌可危,仿若那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可能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