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灵体(红)】可以让德维罗服下魔药的效果出现成倍的增长,接着再通过炼金术将药效从体内置换出来,结合创造出来的自动咬人的毒蛇。
这样一来,就算是金雕有十几个,德维罗的也能够用混淆剂将他们全部解除诅咒。
几乎就在瞬间,德维罗便带着一堆已经装备齐全的小蛇怪冲出了霍格沃茨的展位,直逼展场中央的战场。
“德维罗竟然还会这种……魔法?!”
卢平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嘴角微微抽搐,整个人像是被这一幕震住了。
他缓缓坐倒在地,目光落在桌上那个空空如也的混淆剂瓶子上,喃喃自语。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连一点残余都没留下。”
唐克斯站在一旁,双臂交叉,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才哪到哪呀,卢平。难道你们认识这么久,他就没展现过什么特别的本事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是骑着一匹用石头变成的马,然后用出了不可饶恕咒——还是对一个什么咒语都没有效果的阴尸。”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极端魔法。”
卢平微微抬头,眼中透着一丝惊讶。
“是吗?看来一个月的时间确实太短了。我倒是听说,在我来之前的那个月,他几乎把学校弄了个底朝天。”
他揉了揉额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
唐克斯耸了耸肩,语气轻快却带着一丝赞同。
“所以啊,这些对于德维罗来说,可能只是日常操作罢了。”
卢平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从桌旁拿起一个耳塞递给唐克斯。
“对了,建议你先把耳罩戴上。”
唐克斯愣了一下,挑眉问道。
“为什么?”
卢平指了指战场中央的方向,语气低沉。
“我看他那架势,下一步大概会自己唱人鱼的歌。呵呵,你如果看了我刚才的路演的话,就算你没有被诅咒,人鱼的歌声也足够让普通人失去理智。”
唐克斯一听,脸色微变,迅速接过耳塞戴好。
她瞥了一眼卢平,嘴角抽动了一下。
“看来你对他的了解也不算太少嘛。”
卢平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一瓶极其难闻的药剂。
“了解?不,唐克斯,我越是看着他做这些事,就越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他。”
而此时在战场中央的德维罗,自然是听不到自己这两朋友说自己的坏话。
——
“该死的!”
“这些都是假的,只要杀死主体就可以!”
金雕的队伍已经损失了不少成员,但随着人数减少,他们的武器却越发凶狠。
从最初的手枪和霰弹枪,逐步升级为威力巨大的榴弹枪和高射速的冲锋枪,火力压制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德维罗的分身却像是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他们被击杀后化作的雾气还未散尽,新的分身便已出现,仿佛永远杀不完的韭菜。
金雕眼神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
“之前在他身上留下过记号……如果现在用……”
话未说完,他忽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战场中央的金雕们动作一顿,所有人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了一般,手中的火器停止了射击,转而齐刷刷地朝协会大门的方向望去。
“有人……在偷祭品!”
金雕们的声音机械而低沉,带着一种诡异的同步感。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下一秒,一个轻快而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哎哟,是不是忘记收被子了?”
金雕脸色一变,心中警铃大作。
糟了!
几乎是瞬间,战场陷入了混乱。
无数暗绿色的小型蛇怪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精准地扑向金雕们,像是提前预知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蛇怪灵活而迅猛,趁着金雕们短暂的愣神,迅速缠上了他们的四肢和武器。
“这些蛇怪……是德维罗的炼金造物!”
金雕咬牙切齿地低吼,挥舞着手中的榴弹枪试图挣脱,但那些蛇怪的力量远超想象。
德维罗的分身站在战场边缘,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却带着让人心底发寒的冷意。
“愣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尤其是在战场上。”
要不是这个愣神,德维罗的蛇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是十分难得的机会!
金雕们即刻开始迅速挣扎,说真的这种蟒蛇状的袭击,对于他们这些没有痛感,持有枪械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
但随即,他们身上立刻被蛇猛地咬了一下,这种蛇的牙齿做过特殊处理,可以轻易刺开他们金属的皮肤。
“咳咳,你之前说很了解我,那你知道,其实我是一个男高音吗?”
一个德维罗缓步走向战场中央,脸上带着有趣的笑容。
那些金雕奋力挣扎,有不少还真就挣脱开来了。
他们回头看向此时走来的那一个德维罗。
“你是.....那个真的!”
说着他们就要去拿自己的武器将这个德维罗杀死。
德维罗一点也不急,脸上挂着从容的笑容。他悠然地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
“恭喜回答正确!作为奖励——奉上一首动听的歌曲!”
话音刚落,他以一种近乎荒诞的姿势张开双臂,微微后仰,像极了一位戏剧表演中的夸张角色。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张大嘴巴。
“听我说——”
“谢谢你——”
“温暖了四季——”
他的歌声回荡在空气中,极其刺耳。
而在一旁,魔法部人员所在的展位。
“该死!那是什么声音?!”
克劳奇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他感觉自己的鼓膜都要炸了!
“太难听了!简直可以和洛哈特的采访相比!”
而对于此时的金雕来说,那声音像是从无数个维度同时传来,层层叠叠,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尖锐的针刺,直扎进他的精神深处。
“这......完了!”
瞬间他的视野开始扭曲。
大脑里突然涌入了无法理解的画面。
首先是一片灰色的迷雾,迷雾中隐约浮现出无数尖锐的角度,那些角度不符合任何欧几里得几何法则。
线条与线条交汇处,似乎藏着某种窥视的眼睛。
接着,迷雾翻涌,一种极度不祥的存在从那些交错的角度中挤了出来。
它没有具体的形态,似乎是由碎裂的时间和空间构成。
有着看似像是四肢的东西,毫无规律的落在地上,仿佛是某种四肢动物在空间中狂奔,在最前端出现了某种管状物。
每当它移动,周围的空间都会扭曲,发出一种刺耳的尖啸。
金雕们的思维开始崩塌。
“快!快终止视觉反馈!”
既不像人类的声音,也不像任何已知的乐器发出的音符。
那声音在金雕的耳中像是从深渊中爬出的低语,又像是无尽虚空中回荡的共鸣,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
金雕们原本紧握武器的手松了下来,它们的动作开始僵硬,浑身的金色开始褪去,最终像被定格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脸上出现了极端惊恐的表情。
“污......污染......”
——
“哎哟,妈呀,这也太难听了!就算戴着耳塞也跟被魔音灌顶似的!”
唐克斯用力捂住耳朵,表情扭曲得像吃了三天没熟的鼻涕虫派。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卢平,却发现对方的状态比她还糟糕。
卢平蜷缩在展位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紧紧捂着耳朵,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默念某种咒语,试图抵抗这折磨人的音波。
唐克斯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
“刚才他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喝了那杯奇怪的药剂就成这样了?”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卢平?你还好吗?”
卢平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似乎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指攥得死紧,像是在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拼命对抗。
唐克斯叹了口气,决定不再打扰他。
她的目光随即被展位角落里的一个黑布罩住的玻璃罩吸引了注意力。
那个玻璃罩轻轻颤动着,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唐克斯眯起眼睛,缓缓走近,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这是什么?”
她低声自言自语。
唐克斯微微挑眉,心中好奇压过了警觉。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掀开罩子黑布的一角。
然而,当她瞥见里面的东西时,整个人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背脊撞在了展位的木柱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的动作太急,带得黑布整个滑落,露出了里面的全貌。
眼前的景象让唐克斯的心脏几乎停跳。
罩子上有着金色的花纹,结合在一起仿佛是能够起到封锁效果的纹路。
罩子里是一大团蠕动着的肉块,表面布满了诡异的黄金色斑点,像是被腐蚀的金属般泛着黯淡的光。
肉块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缓慢地起伏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团肉块上嵌着几张痛苦扭曲的五官。
那些眼睛茫然无神,嘴巴却在无声地张合,仿佛试图发出某种低语。
终于,其中一张嘴发出了声音,沙哑而破碎,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音。
“主……”
(感谢各位大佬的追更,非常抱歉,今天就只有两更了,是两个三千字章节拼接在一起的,非常抱歉,本来以为放年假会有更多时间,但是小弟最近这段时间还要帮家里的忙,还有毕业论文的事情,说真的感觉不比在公司时间多,真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