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治好了张红的病。跟她一路回到了家。
回到家之后,果然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我就知道他是个骗子,然而张红回来后还依旧为对方说话,恋爱脑真的是没得办法救了。
虽然我也不清楚,张红这边究竟是不是恋爱脑在作祟,但我总觉得她之所以答应别人这些要求,都是无比可笑,甚至有些可悲的,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不然我真的会很头疼。
在和张红交代了几句之后。我示意她先去睡觉,本来折腾了很久,这身体估计早就就快要散架子了。
对方并没有多想,回去后简单换了一份睡衣就睡着了,听着那房间里的动静,我整个人轻手轻脚的,绕到花园中,看了一会之后才离开。
这边第二天一早,我在吃过饭之后,很快的就离开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后面叫着我。
按照这个时间段,我很快的找到了需要做的事情。
本来是在一家大学里,进行着学业。
由于那边的学医,早就清醒的差不多了,只有这面还差一些。
所以他经常去学校内外帮助干一点事,或者继续去修没有学完的课题,本来也没有多少,所以每天不过占用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剩下的小时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弟弟也不会多问苏苏能松一口气,不过今天她觉得弟弟的眼神和动作都和平常有很不一样的地方。
由于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多想。
等他回来之后,发现张红就坐在原地,而且还把饭都给准备好了。
看了对面丰盛的饭食,再加上跟张红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他已经大神拿捏住了他们。
眼见着对方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想再接着听下去,只能假装自己都听到了,唠叨人的。
不知道对面察没察觉到我的情绪,反正是不再送了,不过倒是偶尔的过来问一下,最近的状况,见到对方这样,我这心里也说不出的感觉。
张红为了我好,特意包下了一个丧葬铺子。
意思是只要我闲着没事,都可以来到这丧葬铺子,卖点东西卖啥都行,不拘泥于什么名字。
只要我这面能过的开心就行。
实在不行,爷爷也想养他一辈子。
我听到这话,确实相当感动,没想到张红还有这么一面,当即狂热的点头。
”放心吧,就算真的要众叛亲离,我也会把你带上的。”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本来还被困在怀中的人,哭的更加厉害了。
知道我喜好自由,所以没逼我。
对于张红这个人,我的感激越来越深重。
她送给我的这份礼物自然没有拒绝,我收下了。
这丧葬铺子,我想什么时候开业就什么时候开业,她说等到时候没准她死了,也能从这里面进东西,我当让她不要瞎说。
按照张红的年纪,她是可以长命百岁的,这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准备第二天,就把这丧葬铺子开业和对面的狐狸说了这事,泠云知道后,打趣的笑着。
“都说患难见真情,你看你除了事之后,也没见她问候一两句,说白了,你们两个之间还是不熟。”
由于是泠云说这种话,所以我没往心里去,但换其他人,我可能会翻脸。
当继承了这铺子之后,偶尔会通过这里,看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我这时候,已经大方的接受了自己的能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且这可能,更说明我是天选之子。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能力。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在喝完之后,我再次看向对面发现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溜过去了,这丧葬铺子里的东西非常的多,想把他们挨个都整理好,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
我和泠云为此,也是伤透了脑筋。
其实我并不介意,然后在这外面能做什么,只要是能够养活自己就行。
反正泠云也不介意。
我们两个就喜欢过这种快乐似神仙的日子。
张红给我包下的这个店面,恰好能随我的意思。
这丧葬铺子,其中的一层意思还有一层,如果实在不行,还可以给人看面和看相,起码这一点都是我的老本行。
这天,突然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看上去面目憔悴,眼底全是一大片的乌青。
他只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他的身上必然有什么东西给招上了。
不过那东西并不在他的身上,但是这男人确实被折磨的不浅。
他一进门,就向我要了四样东西。
我当即点了点头,准备把这些东西保存好。
我在装东西的时候,并不是很随意,而是很郑重。
比方说,他要的这些东西全部都用红纸包裹好,每一件东西都有一层塑料的透明薄膜给隔开,十分的讲究。
男人站在远处看我,尽管有些失神,但他察觉出我包这些东西和以往的那些人不大一样,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谢谢你小兄弟,这个丧葬铺子,应该是才在这里开了没多久吧?”
“是啊,是我才盘下来,怎么了吗?”
“你这丧葬铺子里面除了卖东西之外,卖不卖点别的?”
我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既然来到了这里,来者都是客。
我当然可以为他解决一些别的需求。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铺子里卖的这些东西。
我当即拿出了一枚牌子,男人激动的咽了咽唾沫。
我生怕他把这里当成什么特殊的场所。
不过很快,男人就缓了过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受够了,如果能够有真正厉害的道士,帮我聚吉避凶的话就好了。可惜真正的道士,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找得到的,而我来到这铺子里面,就是想买些东西,能够镇住他。”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说的镇住他的他是谁?”
男人紧张的咽了咽唾沫,“就是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怎么了?”
那一瞬间,他不敢对上我的眼神,有些心虚的在躲闪:“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