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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沉默了一会儿。

“关于师父的妆,我也研究了,宫月是师父的另一个徒弟,你也知道这个人,师父后期教的妆,就是那种妆,教给了宫月,那妆是最容易出事儿的,就是诡异的妆,没有教过我,宫月和我说过,但是并没有因此怪师父,看来你说的是对的,师父最后是走进了异妆。”唐曼说。

“是呀,师父当时的妆,是大妆,没有人能比,所以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丁河水说。

宫月竟然从那边过来了,看样子是和什么人吃完饭了。

“师姐,师哥。”

“坐。”

宫月坐下,唐曼让服务员上了餐具。

“师哥,这么闲?”宫月说。

丁河水和宫月几乎是没有交往。

“是呀!”

闲聊,说到师父牢蕊的妆,宫月沉默了半天说。

“当年师父教我那异妆,我确实也是收获不少,师父也知道,是异妆,因为正妆想除了五弊是没有希望的,所以走了异妆的路,这条种除五弊的可能性能极大,但是也是相当的危险,师父也和我说了,我也接受了。”宫月说。

“那异妆你学了多少?”

“一共有三十个妆,每一妆都不同,三十个妆,能有六七类的,但是师父死前说,不要让我再动这些妆了,没有意义。”宫月说。

“噢,是这样。”丁河水说。

唐曼说:“好了,不聊这些。”

提起师父牢蕊,唐曼的心情就不好。

“师姐,我有一个朋友……”

宫月说话,唐曼的眼睛就往另一处看,宫月不说了,也看,衣小蕊一路小跑。

“站住。”唐曼喊了一声,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九点了。

衣小蕊站住了,愣了半天,慢慢的走过来。

“师父,两位师叔。”

“跑得挺快呀?”唐曼说。

“师父,这不快九点了吗?”

“噢,我没说你什么,慢点跑,没摔了。”

“师父,我走了。”

衣小蕊跑了。

“你这家教挺严呀!”丁河水说完,笑起来。

“一个女孩子,晚是九点之前不回家,那还不得学坏了?”唐曼说。

“都多大了,还管着。”丁河水说。

“在我那儿住,还是我徒弟,我有责任。”

“操心。”丁河水说。

“师妹,你刚才说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让我给分过去两个好点的妆师。”

“噢,可以操作。”唐曼说。

“谢谢,师姐。”

闲聊,十点多,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坐在客厅看书,刘舒婷睡了。

刘舒婷从来都是,九点多的时候,差不多就睡了。

“师父。”

衣小蕊给唐曼泡上茶。

“小蕊,那个对象还行?”

“嗯,还行。”

“见过家长没有?”唐曼问。

“见过了,也知道我是妆师,他家里的人没有反对,说是什么工作都是工作,没有什么的,人都会死的。”

“到是开明,那要珍惜。”

“知道了,师父。”

衣小蕊休息后,唐曼进后院,进了窄门儿妆。

往里走,河边的小木房子进去,这次不是那种木雕,而是一个一米五左右的,木头人。

唐曼看了一会儿,出来,坐在木台阶上抽烟。

看来要有进展了,总会有一个头绪出来的。

唐曼突然看到两个人,往这边来,唐曼站起来了,还有人在妆里?

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都是二十多岁。

“清主好。”女的说。

“你们是……”

“鬼市的妆师。”

“派出来的两个妆师就是你们两个吧?”

这两个人都是一愣。

“是,清主。”

大概两个人奇怪,这事唐曼怎么知道的?

“派你们出来干什么?”

“进窄门儿,找妆点。”

“目的?”

“破坏妆点。”

唐曼一听就是明白了,这是来阻止她上妆了。

“噢,是这样,那你们需要努力哟!”唐曼笑了一下,拎着化妆箱出了妆。

其实,唐曼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两个二十多岁的人,就是鬼市的青男绿女妆师,从来不分开,两个合妆成妆,是一种诡异的妆,制于人的妆,不是正妆。

这两个人鬼市的人都害怕。

二十多岁的面貌,实际上两个人都六十多岁了,那是上妆上出来的,丝毫看不出来,可见那妆有多厉害。

唐曼没有想到,这鬼市的副团长哈达,玩了这么一招儿。

青男绿女,真是让唐曼没有想到,在鬼市的时候,唐曼知道青男绿女,到是没有见到过。

唐曼也清楚,哈达也是想办法了,阻止唐曼及顶。

这两个的出人,是可怕的,唐曼不得不出来,不敢上妆。

第二天上班,唐曼处理文件,九点多到妆区去,上妆。

将菁菁跟妆。

唐曼上妆,不说话。

半个小时妆完成,唐曼出来,旗子跟出来。

“场长,有一个老尸要上妆,外活。”

唐曼看了一眼旗子:“什么情况?”

“我认识的一个妆师,找我,没有人敢上,是邻县的,无主十二年,找到家属了,家属要上妆,复妆到当年这个人的状态。”旗子说。

“噢,冷冻了十二年,成了蜡尸了,不好上这个妆。”

“您看看,家属说可以出多钱。”

“不是钱的事儿,再说。”

唐曼回了办公室。

下午,唐曼处理文件的时候,旗子过来了。

“今天不是你们执妆,怎么还在场子呆着?”唐曼问。

“还是那老尸的事情。”旗子说。

“旗子,说实话,这尸最好不要动了。”

“我朋友,真的是没有人敢动,我也是没办法。”旗子说。

“那就去看看,但是我不保证,会上这个妆。”唐曼说。

“算了。”旗子要走。

“看看吧!”

旗子也是在挣扎,看来这个朋友对于旗子来说,挺重要的,不然旗子不会这样。

“场长,您在想想。”旗子走了。

唐曼也是有估计让,这样的老尸,轻易是没有动的,直接就炼化了。

家属有要求,要一个完美的结束。

唐曼下班回宅子,吃过饭,坐在外面看书,东北的十月初,已经是层林尽染了,院墙旁边的那棵五角枫已经开始红了。

天黑下来,唐曼在想着,要是要进窄门儿妆,她最终还是决定不进去,等一段时间再说。

旗子说的老尸,唐曼在想着,只能是看看情况,如果真的不能上,就不上。

老尸的讲究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