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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喝酒,聊天,说了事情。

“那井我们两个是没有敢下去过,现在也不敢。”那年纪大的说。

“您开个价,就是探探路。”丁河水说。

“这么多年来,也是没钱,让儿子一直打光棍,我当爹的也不好受,五十万,我下去,玩一次命。”那老头说。

丁河水说:“那我自己去玩命吧!”

“那你说多少?”

“五万差不多。”

“那算了。”

“二十万。”唐曼说。

丁河水瞪了唐曼一眼。

“成交,喝过酒就去,我进去探,探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不一能就能成功。”那年纪大的人说。

“好。”唐曼说完给转了钱。

喝过酒,去井那儿。

这两个人还真专业,那年轻的说他下去,不让他爹下去,他爹说,他活这么大年纪也够本了。

“我看算了,你们别下去了,如果真的出事了,我也不好受。”唐曼说。

唐曼是后悔了,太危险了。

“姑娘,没事的,我经历过很多的事情,这井就是井罢了。”

这个老头下去了,一道沿儿,停留了一会儿,二道沿儿停留了一会儿,三道沿的时候……

三道没的时候,那个人喊了一声。

“有一个洞,我进去看看。”

这个男人摇了一下绳子,他儿子就放绳,绳子动的不一样,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这水井里的水一般都会在第二沿,极少到第三沿的下面,三五年能有一次,这次又出现了,时期不过就一个星期的时间。

丁河水的那个朋友说。

那个男人下去有十多分钟了,突然那绳子就乱动起来。

“快点,帮我拉绳子。”那老头的儿子喊了一声。

拉绳子,七八分钟,老头被扯上来了,坐在地上。

“我没事,我没事,缓一下就可以了。”那老头说。

老头缓这来,回去喝茶。

“是一个通道,有风,就是说,有出口,在另一面,不过……”老头犹豫了。

“你说。”丁河水说。

“有做巫的地方,巫出,就会出现幻觉。”

“你怎么知道的?”丁河水问。

“我怎么知道的?我这么大年纪了,这个我也少没弄,遇到过,我们村,在清代的时候就存在了,是不是巫我懂的。”老头有点急了。

“您别急,我不是说不相信您。”丁河水说。

看来这通道是没有问题,这有可能就是通往西固公主墓的。

那么有巫,也不用害怕。

聊了一会儿,上车,回去。

丁河水说,找费莹,他再找两个人,进去。

回宅子,丁河水找人,然后就等唐曼的电话。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噢,什么时候去,打个电话就行。”

“有危险,能行吗?”唐曼问。

“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没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费莹说。

唐曼挂了电话,这事她要想想。

那半妆蓝解了,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会有危险?唐曼都不知道。

唐曼从头到尾的把事情想了一遍,又进妆里看了那半妆蓝。

第二天,唐曼到单位,处理文件,九点多,给费莹和丁河水打了电话,说下午过去。

唐曼在食堂吃过饭,开车接了费莹去村子。

进村子,丁河水带了两个人,在村子井那儿。

下去,唐曼和费莹走在后面,没走多远,费莹说。

“确实是下了巫,阻拦的一种巫,再往前走,看着没有路了,实际上是有路的,但是巫不除,不能进,进去就进了巫。”

往前走,果然是,没有路。

费莹过去,在两侧的墙上,用黑色的炭块,画两幅画儿,画得很复杂,根本就看不懂。

画完了,费莹在两侧打上桃木钉,拉上黑色的线,那墙就消失了。

“不要碰到线就行了。”费莹说。

过去,往里走,一个多小时,果然进了墓,那墓竟然有三个墓室,非常的大。

“怎么会有三个墓室?”唐曼问。

“陪墓,你们别动。”丁河水说。

丁河水进了墓看,三个墓看完了,出来。

“中间个这是西固公主墓,两侧是陪墓,这个公主有两个丈夫,都是活着被陪葬的。”丁河水说。

“我看看那公主墓。”唐曼说。

唐曼进去,费莹跟在后面。

大旗棺摆在中间,有台阶,上去。

“师哥,我想打开棺材看看。”唐曼说。

丁河水上来。

“旗棺,旗棺棺盖重有四百斤,在棺尾,有一个开关。”丁河水说。

丁河水走到棺尾。

“我按了,你们先下去。”

丁河水按了开关,那盖棺竟然慢慢的错开了,发出来巨大的声音。

十分钟,停下来。

丁河水看棺材里面。

“没事,上来吧!”

唐曼和费莹上去。

唐曼看里面,不只是衣服豪华,那摆放的东西,都没见过。

“蒙着金面具。”丁河水着,就进了棺材。

丁河水把金面具接下来,那竟然是蓝妆,整个的,唐曼看了几分钟,丁河水把金面具盖上,出来,把棺材关上。

出去,回宅子,唐曼坐在那儿闭上眼睛,把那蓝妆又想了一遍。

唐曼总是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都那样的顺利,这半妆蓝补上上面的半妆,就解了妆了,但是这蓝妆看着很奇怪。

唐曼进妆室,上妆,六点多了,妆上完,盖上妆。

衣小蕊和刘舒婷在收拾院子,冯黛坐在一边看书。

“师父。”衣小蕊过来。

“准备一下开饭。”

吃饭的时候,和冯黛说,一会儿帮着看一个妆。

吃过饭,进妆室,看妆,冯黛看了半天,又看唐曼。

“蓝妆。”

“不知道对不对。”

冯黛出来,坐到椅子上。

喝茶,冯黛说:“蓝妆这样就上出来了,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吧?”

“也许就那样简单。”

“看着是没有问题。”冯黛说。

“你是鬼市的第一妆师,你觉得这个妆……”

“我看不出来问题,给贝勒爷打电话,我上楼休息。”冯黛说。

唐曼给贝勒爷打电话。

贝勒爷晃着来了,胳膊上缠着纱布。

“怎么又受伤了?”唐曼问。

“和一个死老头子打起来了。”贝勒爷坐下,自己倒茶水喝。

“蓝妆我上出来了,你帮我看一眼,对不对。”唐曼说。

贝勒爷一愣,看了唐曼半天。

“这么快?”

“七天时间,我不快就完了。”唐曼说。

进妆室看妆,唐曼看贝勒爷的表情,那表情十分的奇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