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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休息,晚上吃过饭,进了前院的妆室,唐曼没有让衣小蕊和刘舒婷跟着。

唐曼进去关上门,开妆。

苍白色,上妆,妆底上去就不对。

唐曼停下来,自己想着,五六层的妆,那底儿看不到,怎么上出来的呢?

那妆太薄了,如果蝉翼般,但是至少有五六层的妆,看不到妆底,就是说,唐曼没有看到更多层的妆。

这样薄的妆,怎么可能上那么多层出来呢?

唐曼再次起底儿,依然是不行,太奇怪了。

唐曼反复的上了四次,都没有成,唐曼从妆室出来,坐在院子里。

衣小蕊过来了,拿出小点心。

“师父。”

“噢,早点休息吧!”

“好。”

衣小蕊去休息,唐曼坐在外面抽烟,这妆还是需要再看。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刚到场子,纪检科长刘大福就进来了。

“唐场长,早晨好。”

“刘科长,早晨好。”

衣小蕊要泡茶,刘大福摆了一下手说不用,说完事就走。

“谭区长,谭海燕有人举报了,我们在查,有一件事是确凿的,收了两千块钱,其它的我们还在调查。”刘大福说。

“嗯,接着查。”唐曼说。

刘大福又说了一些其它的事儿,就离开了。

唐曼不相信,谭海燕有问题。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

下班后,唐曼给谭海燕打电话,让她去宅子。

唐曼没有在场子里找谭海燕,也是怕有影响。

吃饭的时候,唐曼问了。

谭海燕还不知道。

“场长,我不会做那样事情的,说我拿了两千块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谭海燕说。

唐曼相信她,她的性子弱,脾气好,但是工作能力有,妆术也是不错的。

“那你自己分析一下原因。”唐曼问。

“分析不出去,我也不去多想,我相信公平,您在,我怕什么?”

谭海燕第一次说出来这么硬气的话来。

“我还以为你会哭。”

衣小蕊在一边差点没笑出声来。

吃过饭,谭海燕离开,唐曼休息一会儿,到后面去。

进妆室,看着那第十八妆的小满妆。

唐准备进去,这个唐曼已经把鬼市的做妆解掉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唐曼犹豫了半天,还是进去了。

还是那个门儿,那个妆竟然消失了,只有木头头颅在那儿,是贝勒爷化妆的原因。

唐曼转身刚要出来,老恩出现了。

“你不要自己往里时,门如果被封了,你就受罪了。”老恩说。

“那做的妆我解了。”

“是解了,但是鬼市有人盯着你呢!”

“你怎么进来的?”

“魂入罢了,我是没办法进来的,就是解了做妆,也是可以封门的。”

老恩离开了,唐曼出来,一身的冷汗。

唐曼要把这个妆弄明白,或者有及顶的可能性。

回到前院,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去水小的餐厅。

唐曼过去,丁河水已经来了。

“师哥。”

坐下喝啤酒,唐曼说了小满妆开门儿的事情,也说了格子明的事情。

丁河水说:“守门儿,这种方法是不对的,把命交给别人,是不是挺愚蠢的?”

唐曼没说话,那有什么办法呢?

“对于妆,我也是有一些了解,高妆,我所说的高妆,不是你们场子所定义的那种,魂守灵出,那没有人敢接近,就是鬼市想做妆,也是要三思而行。”丁河水说。

“师哥,魂过收不回来,那就要命了。”

“那就要看魂的高度了,灵的维度了,高度的魂,没有人敢动,灵的维度的张力,也是没有人敢碰,我想信你。”丁河水说。

“我一直怀疑,我的妆能不能及顶。”

“我相信你可以,妆及顶之后,鬼市只有团长可以阻止你,没有人再能阻止你。”丁河水说。

“但是很难。”唐曼说。

“慢慢来,不要着急。”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魂守灵出,高度,维度。

魂出灵离,唐曼可以做,是费莹教给唐曼的,但是让唐曼轻易的不要用,出容易,回来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回不来了,那就是死亡。

丁河水说让自己这么做,自己的师哥,肯定是不会害自己的,她对丁河水太了解了,是让她最放心的一个人。

第二天上班,去出版社,唐曼听卫红的汇报后,去下面检查工作。

唐曼也开始慢慢的了解出版社的一些东西,慢慢的学。

下午去场子,唐曼给刘大福打电话,问谭海燕的事情。

“这事还真就挺麻烦的,就这么一个事实,收了两千块钱,但是证据不对,举报人如果不能说明证据的有效性,真实性,那就是诬告了。”

“抓紧查一下。”唐曼说。

“好的。”

纪检科有某一些方面,有权力执行某些事情,唐曼管不着,但是在这方面,唐曼还是能管到的。

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妆师进来了,是谭海燕妆区的。

“场长。”这个妆师叫了一声场长,站在那儿。

“坐。”唐曼说。

“谭区长是我举报的,我想当妆区的区长,所以我就举报了。”

“属实吗?”唐曼问。

“我看到的,但是后面我不知道谭区长在上完妆后,把钱还给了家属,并没有要。”

“那现在怎么办?”唐曼问。

“纪检科那边您说句话,由场子来处理,怎么处理我都认。”这妆师到是聪明,纪检科处理,那就是诬陷罪了,那事就大了。

“这个你找谭海燕,她不追了,再说。”唐曼说。

“好。”

这名妆师走了,唐曼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玩手段。

“师父,怎么处理?”

“妆师不容易,也是一时的糊涂,调离妆区,接半年尸,再回妆区吧!”

衣小蕊没说话。

下班回宅子,吃饭的时候,刘舒婷说。

“师父,那谭区长竟然人何那个妆师。”

“噢,什么意思?”

“谭区长说,当妆师不容易,谁都会犯错误的,这话我也是听其它人说的。”

有人敲门,刘舒婷开门,是谭海燕。

“场长,过来蹭饭,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

“不晚,刚吃。”

谭海燕坐下,吃饭,喝酒,妆师没有不能喝酒的。

谭海燕就说了那个妆师的事情。

“你找纪检科刘大福没有?”

“找了,纪检科刘大福没开面儿,说要想说话。”

“你这么做是甘心的?”唐曼问。

“老妆师了,快五十了,也想当个区长什么的,也能理解。”谭海燕说。

“我想让她去接半个尸。”唐曼说。

“别,场长,一个妆师不上妆,那怎么能行呢?本身场子的妆师就少,活一多了,就忙得头都大,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谭海燕说。

“这也不能就这样过去,如果不处理,恐怕以后就会有人效仿。”唐曼说。

谭海燕沉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