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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诗婳的手抵在江誉的胸膛上,水曈含着水光,绯红色红晕渐渐漫了上来。

江誉的手抚上了她的侧颈,感受那细嫩美好。

只听到男人含混地说了句,“等不了了。”

随后他便欺唇而上,凉薄的唇吻上她的,带着一股悸动的触感,占据了她的所有呼吸。

男人的手掌何其大,几乎一掌就能拢住她的腰肢,他吻的凶又快。

她是第一次被人吻,不知道正常节奏应该是怎么样的,只知道太快了。

又太热了,她跟他紧紧贴着,呼吸不过来。

江誉不太舍得地放开了她几秒钟,指腹描摹着她的唇瓣,微喘着气:

“呼吸啊宝贝儿,这也要我教你吗?嗯?”

他现在的声音,真的是欲\/气的不行。

听得元诗婳耳朵很痒,没有章法的喘着气,不太能看他的眼睛,现在那双眼睛里装的是一些可怕的东西,直视着她。

她明白了,那是男人的欲\/望。

江誉毫不掩饰。

“我........第一次,亲,所以........还不太能学会.......”

元诗婳不知为何,有些怕他生气,藕臂搭在他的后颈处,那里很硬,是男性迷人的身骨:

“不过我学习能力挺强的,如果你能给我一点时间,我应该能学会.........”

江誉低低哼笑了一声,被她逗笑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揉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像块蛋糕,香喷喷的:

“还是太慢,我受不了。”

元诗婳被他摸的浑身发抖,她实在控制不了这种感觉,“受不了,什么?”

江誉再次吻上她前,在她耳边纵情呢喃着,“我的老婆太漂亮了,我受不了诱惑了。”

每次看到元诗婳,他都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

元诗婳被他突变的节奏打乱了心跳,只能出于本能地迎合着。

男人汹涌的情感她从未感受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江誉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后来,男人的手掌插进她的指尖,跟她十指相扣,一起在床单上了压出了无数暧昧的印子.......

订婚典礼顺利进行,在场来了很多人,江誉一身高贵西装礼服,身姿挺拔,半背头,帅气的很,一直在喝酒,替元诗婳挡酒。

元诗婳负责在他旁边站着,听着别人的祝福与问候。

白矜雾坐在角落里,看着一对新人微笑着,陆君凌替她倒好了葡萄酒,送到她嘴边,勾了勾唇:

“怎么,很羡慕?”

白矜雾接过来喝了几口,随意地晃着酒杯,“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有点不太相信的语气。

陆君凌轻笑着,把玩着她的一只手,在想女人的手怎么就这么软,怎么摸都摸不够。

“如果没想,那就是在想你的前男友?”

“你只想跟你的前男友结婚,是吗?”

白矜雾突然瞥眸,看着他的这张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想说什么?”

陆君凌今天穿的也正式,剪裁贴身的黑色西装,胸膛处的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半截锁骨,胸肌轮廓很清晰。

“我说错了吗?”

陆君凌唇角玩味地勾着,拿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深情地望着她:

“你说过,我们长的非常像,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他,跟我结婚吗?”

白矜雾忽然觉得手非常烫,她想抽开,陆君凌却不让,她眯了眯眼角:

“陆戴君凌,你不太对劲。”

以他失忆后强势的性格,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应该竭尽一切努力,让他忘了前男友才对。

还是他已经疯魔了,没有理智了?

话音刚落,陆君凌就松开了她的手,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你不愿意就算了。”

“想不到你对前男友,这么忠诚。”

正好,闹钟响了,白矜雾看了眼表,给远处的元诗婳递了个眼神。

元诗婳收到了,点了下头。

元诗琳娜今天必须出现,但时间一到,被人请到了房间里控制了起来。

她一直在思索各种可能,直到元诗婳在安保的带领下进来时,她明白了一切。

“元诗婳,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母亲吗?”

元诗婳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裙,前短后长的设计版型,身姿灼灼,头上还戴着神圣的白纱。

她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如果你是我的母亲,我甚至愿意为了你放弃我的生命。”

前提是,你是吗?

元诗琳娜笑了,笑得有些癫狂,“搞了半天是跟杜落笙那个贱女人搞到一起去了是吗?”

元诗婳不想理会她的风言风语,“我妈妈是怎么死的?”

元诗琳娜笑得有些恐怖,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你妈妈是被我骗到辐射区感染病毒而死的,在她死之前,我完成了一切替代的工作。”

“元诗婳,有些事情是你这种小喽啰不配知道的,就跟当年的N199事件一样。”

“这个世界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大的多,即便杀了我,还有无数个我。”

“我来之前就已经和亚力帝峰打电话了,那男人是个疯子,经历这件事后,更会把血清藏的死死的,你们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到。”

亚力帝峰的那份血清,和掌握的部分尸体,又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拿不到,就等于其他的都才拿了。

元诗婳眼神锐利了几分,“少废话,血清在哪里?”

元诗琳娜悠闲地吃了口蛋糕,“知道了你也取不出来,何必呢?”

元诗婳从抽屉里拿出了枪,走到她面前,直直抵着她的脑袋,语气冰凉至极,“说不说?”

元诗琳娜死死盯着她,“杀了我,你就永远不可能知道血清的位置了。”

谁能想到元诗婳听到后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后枪口对着她的胳膊,干净利落地干了几枪:

“谁说我一定要打你的脑袋?”

元诗婳对着元诗琳娜的腿上,胳膊上,腹部,砰砰来了十几枪,悠闲地转着手枪: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好受折磨,你尽管跟我玩拖延战。”

元诗琳娜疼的都叫不出来,对着她破口大叫着,最后直接告诉她了位置:

“想打开箱子,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割腕血解开感应卡,你去啊!等你割完你早他妈死了!”

“哈哈哈哈哈!!!去吧!赶紧去!我看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血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