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尚且不知他们的目标是谁，是自己，是沈然，又或者是…他们两个，顾知晗在内心猜想。
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也是这群人里面玩得最花的，一天内连续换过三个男.女朋友，叫余雯。
他笑着欢迎两人，“就差你俩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路上堵车。”顾知晗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带着沈然坐在沙发上。
刚坐下就听有人提议，“来晚的自罚三杯。”
余雯赶紧附和，“对对对，自罚三杯。”
说完，他从桌上端起一杯倒好的酒往沈然手里塞。
沈然笑着推脱，“不了，我男朋友不让我喝酒。”
听这话，余雯的神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企图再劝说一番，“少喝点也没事吧。”
“不…真不行。”
这时一个男的从另一边的沙发过来，坐在顾知晗身边，“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吧，好不容易聚一聚，何必那么拘谨，就一杯也不行吗？”
余雯连忙接话茬，佯装着替沈然说话，“好了刘黎，小然不想喝就算了，聚一聚不容易，开心就好。”
他边说边用眼神瞟了顾知晗一眼。
刘黎了然，转而跟顾知晗套近乎，“这么久不见，阿知也比当年好看多了。”
顾知晗勾唇一笑，“过奖。”
刘黎当着他的面新开了一瓶酒，倒满一杯递给他，“小然不能喝酒，那你跟我们大家喝几杯？”
看了眼对方递来的酒，顾知晗满怀歉意的笑笑，婉拒，“不好意思，我也不能喝酒，酒精过敏。”
一个不能喝就算了，两个都不能喝，刘黎维持的表情差点崩，“真的假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顾知晗没有掉入他的自证陷阱，而是反问，“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一句话怼的刘黎顿时哑口无言。
余雯打圆场，“行了行了，不喝就不喝，待会让服务员拿几瓶汽水进来，来来来我们喝。”
包厢内开始放音乐，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顾知晗从兜里拿出烟盒，余雯见状，找准机会凑过去，“阿知要吸烟吗？我这里有。”
好家伙，这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准备的挺齐全。
意识到这群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顾知晗不再推脱，从他递来的烟盒里拿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
余雯露出得逞的笑，看了一眼其他几个人，像是在炫耀。
不多时，顾知晗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虚晃了两下，“小然，我去趟卫生间。”
“那我陪你一起吧。”沈然还没起来，就被人一把揽住了肩膀。
“跟我讲讲你跟你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呗？”
见他这样，顾知晗就一个人离开了包厢，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他洗了把脸，抬头就看见面前的镜子里余雯的脸。
顾知晗没有犹豫，抄起洗手池边的烟灰缸，回头，直接砸在他头上。
“啊！！！”
余雯捂着头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怎么是你？！”顾知晗故作惊讶，手足无措的放下烟灰缸，蹲下身察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你没逝吧？”
“嘶…啊…”余雯恨的牙痒痒，想破口大骂，可头上的一阵阵的剧痛疼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察觉到身后落下一片阴影，顾知晗唇角微扬，装模作样的关心被自己开瓢的余雯。
“雯哥你别吓我，用不用我帮你叫救…”
……
俱乐部二楼，刘黎扛着人走进房间，毫不温柔的丢在床上。
“欠*的婊子，做完就把你卖了。”余雯愤恨的瞪着床上被迷晕的顾知晗，看起来人畜无害，手劲怎么能这么大？
“你先来我先来？”刘黎活动了一下手腕。
“你先，我得先去洗个澡，顺便照照镜子，疼死老子了。”余雯往卫生间走，大方的把第一次体验感让给他。
“行。”刘黎欣然接受，手放在腰间解裤腰带，另一只手去掀顾知晗的衣服。
下一秒，原本应该在昏睡中的人突然睁开眼，一记断子绝孙脚踹了上去。
刘黎痛的差点晕过去，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张大嘴想要呼痛。
顾知晗蹬掉鞋子，拽下其中一只脚的白袜子塞他嘴里。
刘黎的尖叫声被堵回嗓子里，只能睁大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叫叫叫，叫你妈！闭嘴！”顾知晗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打得刘黎眼冒金星。
生生:“啧啧啧，傅某都得不到的殊荣，又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顾知晗瞪他一眼，“少玩梗。”
余雯在浴室里洗澡，花洒水流声完美掩盖了外面的动静。
顾知晗用床单把刘黎五花大绑了起来，见他还有力气挣扎，又给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