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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欢看着眼前西装革履,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这他妈什么情况!?谁能来告诉她?!

为什么薄应淮会在这里出现!

薄应淮若有所思地看着穿着可爱的睡衣的舒亦欢,挑了下眉,不禁感到一丝意外。

“舒小姐,好久不见,你在这里住?”

他知道舒亦欢和黎薇是关系很好的闺蜜,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舒亦欢。

刚刚他坐在车里,远远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朝垃圾桶走去,他定睛一看,发现是舒亦欢,见她在打电话,就下了车,朝这边走来。

“对……对啊。”

舒亦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奇道:“薄三爷在这里也有房子?眼光不错呀。”

薄应淮眸色微闪,隐隐猜到了什么,淡淡一笑。

“原先是有一套的,现在送给我一个朋友了,对了,舒小姐住几楼?”

舒亦欢只觉得头皮一紧。

她是知道薄应淮把一套公寓送给黎薇,不,准确来说“白思柔”这件事的,她不知道薄应淮知不知道“白思柔”是黎薇的小号,但在这种局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她是绝对要替好姐妹保守秘密的。

“17楼。”

“17楼那户?”

“……1702。”

薄应淮故作惊讶,“是吗?我怎么记得1702住了一对年轻夫妻来着,舒小姐该不会记错房间号了吧?”

舒亦欢咬紧后槽牙,她内心无比期待黎薇像天神一般降临将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她尴尬一笑。

“……没想到薄三爷对周围邻居这么熟悉,之前是的,后来那对小夫妻搬走了,把这套房子出售出去了,我刚好就买了。”

薄应淮若有所思点点头,似乎有些感慨。

“原来如此,许久没来这边,竟然发生那么多的变化,刚好,我在这里等朋友,不过她还没回我消息,舒小姐方不方便请我上去喝杯茶?”

“这个……孤男寡女,不太合适吧?”

舒亦欢都快哭了。

黎宝宝,你什么时候来啊!

我真的快挡不住了!

薄应淮眼神意味深长,唇角微微勾起。

“没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朋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

“三爷。”

薄应淮转身望去,只见女人一身黑衣,戴着棒球帽,口罩,墨镜,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快步从楼道里走了过来。

他挑了下眉,下意识环视四周,并没看到那辆熟悉的大G。

不禁感到奇怪,难道是他想错了?

白思柔和黎薇不是同一个人?

不清楚,再看看。

黎薇快步走到薄应淮面前,视线越过男人,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舒亦欢,见她长松一口气,扯了扯唇角。

看来舒亦欢差点没抗住薄应淮的试探,差一点点就暴露了。

幸好她来得及时。

“这位是?”

黎薇故作疑惑看向他身后的舒亦欢,薄应淮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舒亦欢神色淡定,没有之前那般慌乱无措,他不由眯了眯眼睛,笑着介绍。

“这位是舒小姐,我的一位朋友,刚好在这里遇见,就聊了两句。”

黎薇朝舒亦欢微微颔首,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你好。”

舒亦欢哪会认不出黎薇的“伪装”,装得也很像那么回事儿,“你好。”

随后看向薄应淮,微微一笑,“看来薄三爷的朋友已经到了,既然如此,我就不请三爷上楼喝茶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下次再见。”

薄应淮微微颔首,目送舒亦欢走进公寓楼消失不见,这才看向眼前的女人,眸色微深,“那我们也走吧。”

“好。”

黎薇跟着薄应淮上了他那辆玛莎拉蒂,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中长松一口气。

危机解除!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舒亦欢发来的信息,吐槽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黎薇不敢当着薄应淮的面看手机,生怕被他发现端倪。

一路无话。

一个小时后,玛莎拉蒂稳稳停在薄家老宅墙外的路对面。

薄应淮停好车,侧眸看向沉默不语的女人,提醒道:“白小姐,到了。”

黎薇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径自朝那堵墙走去,脚尖一点,无比自然熟悉地翻墙,到了墙的另一边,一看就是“常客”。

薄应淮慢了两步,随后稳稳落地。

两人都没说话,躲开巡视的守卫和路过的佣人,正要上楼,听到一楼走廊拐角处的书房里传来交谈声。

薄应淮脚步一顿,目光凌厉望向那扇虚掩着的房门,他给黎薇递了个眼神,让她先上楼,自己则放轻脚步,朝那间房间走去。

黎薇不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白思柔”的身份,压下心中的疑惑,上了楼,直奔薄老夫人的房间。

薄应淮见她离开,来到茶室门口停下,身子贴着墙,里面的交谈声逐渐清晰。

“这就是您说的特效药?”

薄老爷子坐在木椅上,拿起对方递给他的小瓶子仔细端详,屋内点着熏香,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穿着浅灰色的道袍,戴着帽子,他笑着捋了捋长长的胡须。

“这特效药,您确定有用?我夫人已经卧病在床多年了,一直昏迷不醒,请遍不少名医,他们都说药石无医。”

薄老爷子面露纠结看向坐在对面的许道士,紧紧捏着小瓶子,“如果大师的药,真能让我夫人醒过来,我答应出资帮您翻修道观。”

许道士笑了笑,“薄老先生请放心,我们道教子弟,从不说谎,但老夫人的情况我还没看过,这个药的确救了不少昏迷不醒的人,不如这样,您先带我去看看老夫人的情况,有些人不是某些意义上的昏迷不醒,而是可能中了邪祟,所以导致卧病在床。”

“每个人的体质情况都是不同的,不能一概而论,如果老爷子不放心,大可带我去见见老夫人。”

薄老爷子稍作犹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点点头,“也好,请大师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