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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鸢邀请徐青青,贺眠,冯挽歌三人与他们一组同坐一桌。

在席间,师鸢亲自斟酒致谢。

“多谢三位在考场上的仗义执言,以后用得着侯府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我们都尽量满足。”

“哎,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就不谢谢小爷我吗?我也出了力的!”肖文龙一副争宠样,把在座众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师鸢笑着,端起酒杯与肖文龙一碰。

“我们先干为敬!”师砚宁说。

与师鸢一干而净之后,肖文龙他们也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净。

席间不乏有别桌趋炎附势之辈到他们的桌前敬酒,就连之前当面嘲讽师砚宁,吹捧白熠的那几位也来了。

他们可能没想到,师砚宁真的赢了一直学年第一的师忱,成功夺回侯府。

端着酒过来的时候,多少还有些难为情。

“师世子,之前我们嘴上没把门的,说错了话,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这几人端着酒杯,见师砚宁不说话,就先自罚了三杯。

三杯之后,端着酒壶的那位还想继续,却被走过来的师砚宁按住了正要行动的手。

“都是同窗,各位不必如此。我也敬各位一杯。”

说罢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宴席散后,两人便坐马车回到侯府。

师砚宁扶着多饮了些的师鸢下马车,正巧看见坐在侯府门口喝得烂醉的白熠。

他见师鸢来了,痴了似的站起来,手上还未喝完的那坛女儿红随着他站起来顺势垂下的手摔得稀巴烂。

这动静惊了师砚宁,他看着白熠,瞬间垮了脸。而正在他怀中倚靠着的师鸢摇晃着站定了指着前方不远处醉醺醺的白熠,嘻嘻一笑。

自言自语道:“我未婚夫来向我贺喜来了!”

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拍自己的额头,拍得差点有些站不稳,好在师砚宁稳稳在身后拖住了她。

她回头对师砚宁露出了个微笑,然后尴尬道:“我忘了,白熠他已经被林惊鸿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师鸢鲜少说出这么粗鄙的话,就算是当时被山匪挟持时,也从未这样骂过林惊鸿是狐狸精。

今日喝醉了酒,也算是总算有了一个宣泄口,眼泪开始哗哗地流。

“你看错了,那只是路边的一只狗。”师砚宁瞪着白熠,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夜里风凉,冻得师鸢往师砚宁的怀中缩了缩。

她默认了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白熠了,难过了一会儿也就收住了情绪。

“带我回家吧,阿弟。外头好冷。”

白熠伸出一只手,想要走过去,脚步却如同灌了铅似的,一步也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看着师鸢被师砚宁带回了侯府。

第二日便是进宫赴宴的日子了。

师鸢醒来时头顶还有些抽痛,昨夜她似乎看见了白熠……也许是幻觉。

“郡主,您醒了!”杏儿端着洗脸水从门外进来。

师鸢揉着脖颈,从床上翻身下来穿上绣鞋,特地向杏儿问道:“昨夜可有什么人在侯府来?”

杏儿放下水盆,打湿了帕子递给师鸢。

“昨夜并未有人来过。”杏儿说。

事实上,昨夜世子扶着酒醉的郡主回来,特地和府里上上下下都打了招呼。

白将军来侯府门前喝闷酒的事儿千万别告诉郡主。

虽然她的正经主子是郡主,但是白熠这些日子的做派,杏儿也是看在眼里的。

她是绝对受不了郡主被他这样糟践的。

所以有时候隐瞒也是一种好事儿。

听了杏儿的一席话,师鸢懵懂地点点头,同时为自己还在想那个负心汉而感到羞耻!

“郡主,咱们地快些收拾,今日可是入宫面圣的大日子,不能错过吉时。”杏儿催促道。

同时几个丫鬟已经将最近新赶制的几件成衣给拿了上来供师鸢挑选。

第一次面圣自然得盛装出席方才显得重视,但是也不能太华贵越了规矩。

师鸢在这三件成衣中挑挑拣拣,最后留下了中间这件水红色蜀锦。

“就这件吧。”师鸢说。

杏儿让其他丫鬟带着衣服退下,自己伺候师鸢更衣。

“这水红色的蜀锦衬得郡主真好看。”

杏儿的眼中充满崇拜,还未上妆,师鸢便已经美得不可方物,肤若凝脂,眉不画而黛,唇不描而红。

“贫嘴。”师鸢被夸得开心了,暂且也忘记了刚才想起那负心汉的事儿。

在铜镜面前上了妆,站起来的那一瞬,更是将杏儿都看呆了。

她家郡主平日里都打扮得素净,今日这鲜亮颜色一上身,娇而不媚,倒是为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子增添了许多贵气。

“阿姐,可收拾好了?”

门外传来师砚宁的声音。

杏儿将门打开,师鸢从门内走出来,发丝带着一阵香风扫过师砚宁的鼻尖,他直愣愣地呆在原地,居然忘了如何动弹。

师鸢见他如此,凑近了些,随即便用手指节敲了敲他的脑袋。

“再不走可迟了,第一次面圣,可别误了吉时。”

师砚宁摸着刚刚被师鸢敲打的额头,温度从脖颈爬了上来,意识到自己对师鸢的心思之后,师砚宁难为情地低下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师砚宁看着已经走出一段路的师鸢嘟囔着。

“说什么呢?”

见师砚宁还没跟上来,师鸢特地停下脚步等他。

“没……没呢。”脸上的红温还未褪去,师砚宁小跑着跟了上去,只求耳边呼啸过的风能将温度降下来。

车夫老谢已经将马车赶到了侯府正门。

师鸢和师砚宁出侯府时,白熠正站在门口往侯府这边望去。师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也实在没心思搭理他。

他欲言又止,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走上来同师鸢说话,最后还是躲进了府里。他战场上杀敌无数,却独独在面对师鸢时没有勇气。

师砚宁原本还有些紧张师鸢会因为白熠的出现再有波动,拳头已经在袖子里面攥紧了。

见白熠识趣地进去了,他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与师鸢一道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