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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四国如今对我们虎视眈眈,即便我们不出兵,他们也会马上集结兵力来攻打我们,既然这场战役避免不了,孩儿觉得我们可以兵分四路……”

秦朝指着沙盘,在那处指道:“我们分别率领将士从这边往上,冀国,北国,西洲国,丰都国的军营在此处扎营,我们在坳口山这里埋下大量炸药,等他们追来之时可以将炸药点燃,让追来的士兵全部困于此处。

再用催泪瓦斯将他们的眼睛弄红肿,等他们视线模糊时,我们可以带兵前去将那些士兵逐一攻破……”

秦明之只是仔细的听着,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他说完,秦明之才缓缓点头。

他赞许的看着秦朝,“朝儿的能力比为父想的更加有长进。”

“孩儿希望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他们的大军攻破,我们先用蘑菇云将他们的军营炸毁,这次小洲送来的多,我希望这次炸毁以后,其他四国起码要五年之内不能再次进犯,这样我们才有时间处理内斗的事情。”

秦明之也觉得是时候处理那些糟心事,便也没有拒绝。

“清河世子还未来吗?”

秦朝突然压低声音问。

秦明之摇头,“已经到了,只是安排在了别处。”

闻言,秦朝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需要先稳定住边境,才能解决内乱。

既然要反,那肯定是要一次就打个翻身仗,毕竟失败的代价也是很惨烈的。

如今边境里的士兵不再全部都是秦家军,有许多新兵都是朝廷那边派来的,他们不能将所有计划都说出,若是混了个探子在里面,他们的计划都会功亏一篑。

父子俩在大帐里商量了许久,这才最终确定下来。

入夜,秦明之召了他最信任的心腹。

大家在得知秦明之和秦朝的计划,都纷纷表示他们可以带兵前去。

其他四国驻扎最近的是八十多里,最远的则是一百多里,他们需要将东西全部运输过去,这才能统一开战。

不管怎样,他们现在都需要将东西拉过去。

秦朝带的那队人马,则是去冀国的军营。

那是冀国的大本营,自然不可能像是上次一样简单,他们的探子早早的就埋伏在了那。

不过秦朝有空间,他倒是不担心,等那些人都出发了以后,他才带着亲信从山上走过去。

一百多里路,他们走了一天多才到。

估摸着那边应该没有那么快,秦朝带着他们吃饱喝足,这才在山上睡了一觉,等到天黑了以后,这才偷偷摸摸的朝着冀国的军营里去。

冀国的军营很大,城门更是比古越国的城门大,还结实。

秦朝他们自然是不可能从正面过去,他们是从旁边的山里过去,绕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才到冀国的军营。

离着他们有五六公里的地方,就是冀国的军营。

他们一行人都停了下来,秦朝将空间里的弹药拿出来,分给了他们,这才拿着弹药又去了另外一边。

没多会,冀国军营里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断肢残骸……

还没等冀国的士兵反应过来,到处都是丢过来的蘑菇云,炸的他们到处乱跑乱叫。

军营里火光冲天,轩辕赫丰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此时被炸的人都差点出事,提起裤子就骂骂咧咧的出来。

等看到军营里的场景,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蘑菇云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到处乱扔,他们几乎都没有还手之力。

秦朝带着他的人到处扔蘑菇云,他们还找不到人,蘑菇云带起的烟让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东西是哪里扔来的。

轩辕赫丰被炸的额头上都渗出血来,随手被他抓来挡的士兵也被炸的面目全非。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双眸子里全都是寒意。

可惜他再生气,那也都是无能狂怒。

因为蘑菇云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的士兵被炸的东倒西歪,甚至还着火了。

为了躲命,轩辕赫丰只能被迫进了地下室里。

可上面的几十万大军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们不管躲在哪里都会被炸,经过一晚上的轰炸,冀国军营损失惨重。

去年冬天刚招的新兵凑够四十五万大军,如今被轰炸死伤了三分之一还多,轩辕赫丰气的快吐血。

他们这边不好过,另外的其他三国更是惨烈。

他们的军营不如冀国的军营建的好,死伤近半。

秦朝还以为他们会找他们报仇,没曾想,他们竟然没有这样的打算。

想到他们可能会清点兵力,秦朝让其他人在那蹲守,给他们留下了粮食弹药准备让他们晚上再炸一波,又快马加鞭的去其他几国军营找人。

好在他的脚力快,在他们准备返程之时拦下了他们,给了他们足够的蘑菇云和弹药,让他们今晚再来一次。

另外两路人马没有赶上,但也可以在隔天再炸一次。

相信到时得他们,肯定会忙着照顾受伤的士兵,没有时间再去做些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四国的军营里到处都是蘑菇云。

原本只有三分之一死伤的冀国被重点照顾,在第二天晚上的再次轰炸以后,直接死伤过半。

另外三国更是惨的不行,有些死伤几乎是一大半,让他们受到了重创。

这件事情上报朝廷,他们都觉得朝廷会觉得他们是在开玩笑。

可军营里那炸出来的大坑却不是作假,大家亲眼目睹,自然没人会怀疑。

两次的轰炸,让他们元气大伤。

轩辕赫丰更是被他们的王上修书几封责骂,责备若不是他去年冬天不顾他们反对联合其他两国围攻古越国,结果人家死伤最少,还将城门守住了。

饶是之前再多功勋,可这件事以后,冀国王上对轩辕赫丰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轩辕赫丰急着想要立功,这些天本就打算集合兵力去攻打古越国,没曾想,他们竟然先发起了战争,而且还给他们带来了如此大的死伤。

这让他又急又气,当天就在帐篷里吐了血。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第二天晚上军营又被轰炸了一次,轩辕赫丰出来想要责骂副将,却不想,被炸了个正着。

主帅被炸飞,即便是穿着厚厚的盔甲,却也炸的皮肉都绽开了。

轩辕赫丰被军医抢救,整个军营陷入了低迷。

那些原本还看不起古越国的国家,此时纷纷都在上书,打算签署一份停战协议。

大获全胜以后,秦朝的名字顿时响彻五国。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拿出来的火药,但数量那么多的火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有的。

其他四国都觉得古越国肯定是挖到了生产火药的矿,所以才这般的有恃无恐。

这次的胜利,并没有让秦朝放下心来,相反的,他还很谨慎。

按照轩辕赫丰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肯定会聚集一批将士来报仇。

可惜在那等了半天,四国都没有任何军队发起战争,就连轩辕赫丰也都没有了任何消息。

不到半月,连同冀国在内的四国全部向古越国递了求和书。

等秦朝知道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将建筑材料拿出来,开始在规划着盖房屋,还带着士兵将去镇上那条路的荒地全部开垦,打算在那种粮食,甚至将周围的荒地都开荒了,打算圈地种菜,实现军营粮食自给自足。

朝廷将密报送来的时候,秦朝正在帐篷里换衣裳。

听到消息,他倒是不觉得意外。

换了身玄色长袍,秦朝回到了大帐里。

许是因为陛下心情好,并没有派言官过来说教,相反的,这次来竟然带了不少的军饷。

秦明之坐在上位,下边都是副将以及将领。

派来的官员似乎也有被授意,对着秦明之也十分恭敬,“将军,其他四国已经将求和书送到了朝廷,陛下想要让下官问问将军的意见,是否还要再战?”

“去年雪灾,百姓过的本就不易,本将军的意见是不打,停战期间我们可以让老百姓勤于农耕,增加人口,若是以后再有战事,我们也不用再担心没有适龄的男子上战场。”

古越国的男丁少,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若不是这样,当今陛下肯定不会答应。

官员应了一声,视线却落在了秦朝的身上,笑道:“少将军马上及冠了,陛下想要为少将军指下一门婚事,还望少将军到时同我一同进京,等大婚完了以后再回边境。”

这无疑是一道惊雷炸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就连一向镇定的秦明之,也都问道:“不知主君想要为朝儿指的是哪家千金?”

“这个下官也不清楚,不过陛下指婚肯定会找那些门当户对的千金,将军不需担心。”

“可是……”

秦明之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般说道:“朝儿上战场时伤了根本,恐怕是没办法答应这个指婚了。”

“将军放心,陛下知晓少将军有隐疾,已经在四处寻找名医想要为少将军治好,何况指婚的千金肯定也是识大体的,不会将这种事情告知其他人。”

闻言,秦朝有些急了。

他猛的站起身来,对着官员说道:“我不会娶妻的。”

若是被陛下指婚,那他日后该怎样面对周洲?

官员听到这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对秦朝笑笑,“少将军别担心,您身体上的隐疾没有人会非议,陛下也是希望您可以有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

可秦朝却一点都不想。

他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陛下找的肯定是他自己的人,想要监视着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可秦朝是不会找其他女子成婚,更加不会被指婚。

秦明之知道他的顾虑,对着官员拱手一拜, “小儿因为这件事有难以言说的心理创伤,本将军感谢陛下的用心良苦,只是朝儿确实不想成亲,也不想耽误别人家的好姑娘,烦请大人回去时,将本将军的意思告知陛下。”

说着,秦明之又加了句,

“如今边境虽然暂时和平,可大人也看到了,去年冬天雪下的太大,军营里的帐篷大部分都被损坏,我们还需要将军营全部修葺一遍,其他四国虽说要求和,可还有七个部落时不时挑衅,我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官员明显感觉到秦明之父子的抗拒,尤其是秦朝,更是抗拒的不得了。

闻言,官员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说道:“陛下也想过少将军会说这样的话,所以陛下有令,若是少将军拒绝指婚,那便依照军法处置。”

这话一出,在座的副将们都不淡定了。

他们立马站起身来,对着官员说道:“少将军身上的内伤都还未痊愈,去年冬天若不是少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去偷袭敌营,城门早就被攻破,少将军自己却被挑了脚筋,到现在都没有好,若是因为指婚这种小事就要军法处置,那我们愿意代少将军受罚。”

“末将也愿意代少将军受罚!”

“属下也愿意代替少将军受罚!”

大帐里,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这让官员都忍不住的捏了一把汗。

他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可陛下的意思他也没有办法忤逆,想了想,还是对秦明之说:“将军,陛下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您还是仔细的考虑下,指婚的对象肯定会是个贤良淑德的千金,少将军身患隐疾,所以脾气不好,若是有个知冷知热的夫人在身边肯定就不会这样,说不定对他的隐疾恢复还有用。”

秦朝恨不得把人给打出去。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人,眼神里的怒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官员说完这话,也知道这帐篷是不可能再继续待下去,找了个由头就先离开了。

其他副将更是气的捶了下桌子,将原本就不结实的桌子直接捶的四分五裂。

“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们是大老粗,却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

朝廷对他们早有忌惮,他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什么指婚,不过是想要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少将军身边,以方便随时知道将军府的动态。

副将看向秦明之,十分气愤的说道:“将军,若是真的要受罚,末将愿意替少将军受罚。”

“是啊将军,少将军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

这些副将可以说是看着秦朝长大的,早就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才大获全胜就被这样算计,大家的心里都不舒服。

秦明之也心烦不已,但为了不让别人起疑,也只能说道:“朝儿他确实不想成婚,若是让人家姑娘守一辈子活寡,那肯定是对不起人家的。”

“我看,八成就是哪家的庶出。”

谁家的嫡出千金会嫁给一个身患隐疾的人?

何况,陛下这样做,分明就是故意打秦明之的脸。

之前秦朝不能人道那件事在上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他自己也承认了确实是有这回事,如今事情淡去,却又被提起来,换做是谁都无法忍受。

要不是为了边境安全,秦朝也不会被伤了根本,他们想到这,都觉得十分内疚。

他们都是成亲过的大老粗,如果那次去的是他们,就算是伤了根本也没什么,毕竟家里有儿有女的,也算是有了后。

回到了帐篷,秦朝思绪万千。

一方面担心自己没有办法违抗圣旨,另外一方面则是担心这只是陛下来试探他们的。

若是忠诚于陛下,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若是没有遇到周洲,秦朝说不定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他没办法做到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周洲说过,喜欢那种干净的男子。

想到这,秦朝的心里越发烦躁了。

秦明之在大帐里也心烦不已,他大概猜到陛下想要做什么,可他了解秦朝的性子,也大概知道周洲的性子。

这种事情,哪怕是演戏都不成。

如果答应了,人肯定是要八抬大轿抬进府里做少将军夫人,一旦答应了,那就等于把自己儿子一辈子的幸福给葬送进去了。

想到那,秦明之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压的更重了。

副将们各自回到了帐篷,陛下想要给秦朝指婚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军营。

军营里的新兵都羡慕不已,只有一些老兵知道,少将军怕是有了心上人,肯定是不会同意这次的指婚。

到了晚上,秦朝就去找了周洲。

这段时间都在囤货的周洲猛然看到秦朝,整个人都呆住了。

紧接着,十分雀跃的抱住了他。

“秦朝,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秦朝开口,伸手揉了揉周洲的发丝,“小洲,你最近是不是很累,怎么感觉你好像瘦了。”

周洲捏了捏自己的脸,明明就胖了些好不好?

这段时间她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几乎没怎么做别的,睡觉的时间都早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相反,她看到秦朝好像有些失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难道是他攻打其他几国不顺利,失败了?

正当周洲想着该怎么样安慰他时,秦朝就开口了,“陛下想要为我指婚,派来的官员已经将意思表达了,但我拒绝了,只是他们好像不会善罢甘休。”

“给你指婚?”

周洲从秦朝的怀里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要给你指婚,你之前不是已经拒绝了一次?”

秦朝苦笑道:“许是因为这次的战役打的太好,陛下有危机意识,担心我们秦家会谋反,所以才想将他的人安插在我身边。”

闻言,周洲十分心疼的看着他。

她并没有觉得秦朝被指婚就是背叛了自己,而是觉得那个陛下是个大傻逼。

难怪以前的将军或者是闲散王爷到最后都是被逼到造反,明明不想造反的,可架不住他们的胡思乱想,天天给人找不痛快……

脑海里疯狂的闪过念头,周洲问道:“秦朝,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现在军营里的士兵都集结起来,将几个国家统一了?”

如果是这样,她也是可以提供一些热武器的。

秦朝抿了抿唇,“可这样会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每一场战争对百姓的伤害都是致命的。”

他当时也不是没有想过,可如果真的要打,即便是有热武器,没有造反的由头,他们是集结不起兵力的。

造反哪里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历朝历代都需要有出兵的由头,才能揭竿起义。

等他给周洲解释完,她才不解的问:“你们的陛下不爱子民,这样还不够由头造反?”

“他只是怀疑我们秦家,忌惮我们秦家,可对百姓他的赋税重些,却没有把人往死里逼,而且大部分百姓也不会关心到底是谁登上了帝位,他们更在乎的是粮食的收成。”

每次的赈灾,当今陛下都将赈灾粮都拨了下去,并没有不闻不问。

在收拢民心这一块,他做的一直都不错。

周洲十分无语,“那你岂不是要被指婚?”

“当然不。”

秦朝看向周洲,笑的温柔,“若是到最后没有好办法,我就使用金蝉脱壳的办法离开,到这里来生活。”

这也是秦朝最坏的打算了。

大不了他以后就在这里给父亲送物资,帮助父亲继续未完成的大业。

娶别的女子,秦朝从来没有想过,也不会答应。

“事情总归是有好的解决办法……”

周洲现在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毕竟她的思想和以前那些人的思想压根就不一样。

对以前的人而言,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态,秦朝已经及冠,被指婚也是应该的。

想了想,她问:“那你爹是怎么说的?”

“爹拒绝了,但这件事不是那么好拒绝的,他们是抱着目的来的。”

“会不会是你们的主君想要你父亲手里的兵权?”

周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秦朝问。

兵权?

秦朝当然也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只是兵权这东西在边界,还不如一张脸来的好。

然后他便说道:“我回去问问父亲,看他是怎么想的?”

“你别有心理负担,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也相信你可以解决好这件事,如果你……实在没办法拒绝,我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