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分工明确，一部分人搬走布料，另外一部分人遮住摄像头。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价值百万的布料就被搬运走，大门又重新关上，遮盖了他们来过的痕迹。
一辆黑色套牌面包车停在小超市门口，嗡地一声响，汽车带着布料和黑衣人一起消失在小超市的后巷，甚至没惊动路过的人。
七拐八拐，在京都城绕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京郊的一家废弃工厂。
“先生，东西都带过来了。”
为首的黑衣人带着布料走进废弃厂房，空旷的厂房站着一个男人，他用脚踹开箱子，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箱子里的布料，倨傲点头。
“滚吧。”
一个箱子扔到男人脚下，隐约能顺着箱子缝隙看见里面红色的钱币。
黑衣人到时没计较男人恶劣的态度，卑躬屈膝地弯腰。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他正要退出去，男人忽然开口，“你从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今天我谁也没见，哪也没去，就和几个兄弟在家喝酒。”
“哼。”
得到黑衣人的保证，男人这才冷哼了一声。
破旧的大门吱嘎一声关上，男人身后的房间才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摘下墨镜，那张满是科技感的脸不是钱灵还是谁。
“灵灵，我弄到布料了，要不要烧了给你出气？”
钱灵上前一步，手摸在男人的胸口，“南柳哥哥，你真好，我都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谁还愿意费这么大的力气帮我出气。”
顾南柳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顾南枝自作自受，我这就把她那些破烂布料烧了给你出气，到时候我要她跪着给你道歉！”
他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回荡在废弃工厂中。
看着火苗跳动，顾南柳那张俊俏的脸因为兴奋，显得有几分狰狞。
钱灵嫌恶地看了顾南柳一眼，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曾经足够有钱，足够没脑子，足够好操控，和他多说一句话钱灵都觉得厌恶。
现在还用得上顾南林，钱灵掐着嗓子。
“妹妹虽然有错，但也是顾家人，我们不要对她这么凶，小惩大戒就可以。”
摆弄打火机的动作一停，顾南柳问，“灵灵，你想要怎么做？”
钱灵娇笑一声，对顾南柳勾了勾手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顾南柳点头，温柔，“都听你的。”
他低头看着布料，将布料当成顾南枝，眼神阴鸷，抬腿在布料上碾了碾。
……
飞机上的顾南枝眉心一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顾南枝揉了揉太阳穴，回来的规格明显没有来的时候高，不过也是商务舱。
仓内坐满了人，都是国外陌生的面孔。
“怎么了？难受了？”
夜明星本来在看着窗外翻腾的白云，似乎察觉到了顾南枝的反常，扭头看过来。
顾南枝摇摇头，“可能是累了。”
数钱数累了。
国外那家奥特拍卖公司效率很高，当天晚上就完成款项分成。
全部都是现金，顾南枝数了一晚上美金，累得手指头抽筋。
最后那些美金都成了顾南枝账户里的数字，小金库又变得充盈了起来。
顾南枝打了个哈欠，“还有多久才到家？”
夜明星看了一眼座椅前面的小屏幕，“还有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