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前脚刚踏出门槛,一群官兵就将府邸包围!
“你们……你们是哪个衙门的?这是什么意思?”
钱德成突然就火了。
今天这群官兵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必定将他们一起都告。
告的他们妈都不认识!
“钱御史,我们是集贤县的,县令派我们来捉拿盗匪!”
为首之人身着官服,拱手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集贤县?”
钱德成眉头一皱。
“没错!下官乃是集贤县县尉秋晨,主办此案!”
县尉昂首挺胸,淡定说道。
“胡说八道……!”
钱德成火气越蹿越高,“捉拿盗匪?盗匪在哪?你看老夫像不像盗匪?来!你把我带走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县令有几个脑袋,敢到我府上抓人!”
“御史大人,您先别生气,我们不是平白无故到您这儿来的!”
秋晨并没被他的怒火吓到,反倒是语气平静的说着。
“不是平白无故?难道你们还有证据说老夫去你们集贤县偷了东西?你们可真行啊!仗着八皇子的驻地离你们不远,都敢到帝都来抓人了!”
钱德成眯着眼睛,恨的咬牙切齿。
“御史大人,我们没说是您偷了东西,而是您府上的公子和家丁!”
秋晨一板一眼的指出要抓之人。
“什么……?”
钱德成心中一沉,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正厅。
儿子确实刚从集贤县回来,难道在那还惹了其他篓子?
“我儿在你们县辖区内受了重伤,此时昏迷不醒,老夫还没去找你们县令算账,治他个辖区不宁之罪,他还找上门来了?”
“御史大人,辖区内治安再好,也架不住私闯民宅啊!”
秋晨眯着眼睛,冷笑一声。
闻听此言,钱德成基本猜到说的肯定是儿子没错了。
可什么偷盗,他实在不明白!
“我这好歹也是官员之府,你们要抓人,必须得有个正儿八经的由头!”
钱德成堵在府门口,双手背在身后。
今天如果没有证据,休想在他这将人带走!
“好……!”
秋晨点点头,正色说道:“今日丑时,我衙接到报案,百姓超市遭人劫盗,丢失精钢千斤,打伤护卫十人!”
“什么?精钢?”
钱德成下意识的看向身后的管家。
管家连连摇头,表示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御史大人,这是县令下达的捉捕文书,您要不要看一下?”
秋晨从怀中摸出几片竹简,递了过去。
钱德成用力一挥,直接将东西扫掉,“我不看,我儿不可能偷东西!”
“御史大人,偷没偷东西,您说了可不算……!”
秋晨皮冷笑着挥了挥手,“兄弟们,抓人!”
“你……你们”
带刀衙役一个个冲进府邸,钱德成气的脸都白了。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倒在地!
原本是想出门告状的。
没想到对方先来了一手,把他们家告到衙门!
一会儿工夫,几个衙役赶着一群受伤、瘸腿的家丁,抬着宛如死狗一般的钱乐出了府门。
“老爷,老爷,这……这可怎么办啊?”
管家急坏了。
少爷眼看就剩一口气了。
现在又被衙役带走,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
“你赶紧去太子府找太子殿下,我到集贤县瞧瞧!就不信了,狗县令还真敢治我儿的罪?”
钱德成钻进门口的轿子,紧紧跟在衙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