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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想要阻止程锦绣,但她已经劝了一早上了,可程锦绣的样子好像并不打算听劝。

“大娘子,咱们......”

“好了阿烟,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程锦绣作势抠抠自己的耳朵,“不就是锁春楼背后有人撑腰,咱们不一定能够得罪得起嘛。”

“是啊大娘子!”阿烟简直是欲哭无泪,看萧锦年今早从容上朝去的模样便知道程锦绣未将此事告知于他。这万一闯出什么祸端,她这个做奴婢的,当真是承担不起责任。

“大娘子,上次我当街从锁春楼老鸨手中救下小姐实在是情况紧急,这次需要进去买人,只怕是不能那般顺利......”

程锦绣拍了拍阿烟的肩膀,宽慰道:“好了阿烟,此事我已经是经过深思熟虑了。天下不平之事那般多,我自然是管不过来的。但我既然答应了‘顺颂时祺,秋绥冬禧’他们,这件事我就管定了!”

“大娘子——”阿烟还想再劝,却见程锦绣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相处的时间虽短,但她深知自家大娘子的脾性,是个极为耿直且真诚的人。她一旦决定好的事儿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阿烟只好叹了口气,默默跟在程锦绣身后,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程锦绣低声道:“阿烟,你不必去了。你在府上照顾好小姐,等下我回来府中还有大动作!”

阿烟叹了口气,虽万般不放心,但还是应了下来。

“你们休息好了吗?等下看我眼色行事——”程锦绣说着像模像样地眨了眨眼睛。

“是!”阿顺、阿颂、阿时、阿祺、阿秋、阿绥、阿冬、阿禧八人恭敬地应声。他们心情很是复杂,既有要见到小师妹的激动,又有对小师妹近况的担忧。

程锦绣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空气中寻找力量。“走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今日之事结果会如何,但我定会全力以赴!希望你们,也能够对自己的人生全力以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锁春楼的方向行进,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锁春楼,作为京城中臭名昭着的烟花之地,其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不少达官显贵都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程锦绣的脚步却未曾有丝毫的迟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从一个农妇成了侯府大娘子啊,所以人生是无限可能的,她任性一些自是无妨。

抵达锁春楼前,程锦绣下了马车,她再次叮嘱八人:“记住,进去后保持冷静,一切听我的指挥。”八人点了点头,神色坚定。

程锦绣在出门之时特意换了男装,阿秋、阿绥、阿冬、阿禧等四人自然也是穿了男装而来。

进入锁春楼,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扑鼻而来,伴随着丝竹之声,只见楼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

老鸨虽然不认识程锦绣,但从衣饰便能够判断这是一只“小肥羊”,她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哟,几位爷,里面请。怎么,今日是想来咱们锁春楼找乐子?”

程锦绣故作潇洒地扇了扇手中的折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听闻锁春楼的姑娘们个个才艺双绝,今日特地带我的兄弟们过来瞧瞧。”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眼前的这个矮子明显是个女子。不只是她,身后的八人中也有四人是女子。但她才懒得过问客人们的身份和性别呢,反正给她银子就行了。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她也管不了啊。

“哟,爷这是想买什么样的姑娘啊?咱们这儿的姑娘,那可是各有千秋。”老鸨满是珠翠的头上笑得乱晃。

“那你别管了,”说着程锦绣拿出两锭银子递到了老鸨子的手上,“叫来几个姑娘跳舞,好吃好喝伺候着。伺候好哥几个,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得嘞——”老鸨接过银子,扭动着丰腴的身躯,“擎好吧您各位——”

程锦绣一行人被引领至锁春楼二楼的一间雅间内,透过半开的窗棂,可以隐约看见楼下舞台上舞动的身影,以及那些沉醉于酒色之中的宾客。

阿顺八人坐在程锦绣两旁,他们的眉宇间难掩的英气让人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程锦绣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来此地寻欢作乐一般。

“大娘子,我们真的就这样等着吗?”阿祺低声问道,心中难免有些焦急。

程锦绣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不急,先摸摸这锁春楼的底细。而且,你们的小师妹年龄还小未必就会在明面上。”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个脂粉浓厚的女管事亲自端着几盘精致的点心走了进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几位爷,这是我们锁春楼的特色点心,您尝尝。”

程锦绣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但她心中却并未放松警惕。她一边品尝着点心,一边看似无意地催促道:“快些将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叫过来,小爷我可没有什么耐心。”

女管事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哟,瞧爷猴急的,这就来,这就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老鸨尖酸刻薄的声音大声嚷嚷着:“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爷,那些个新来的小丫头片子绝对不能见客!”

程锦绣心中一动,她示意阿顺等人保持安静,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紧接着,一个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男声响起:“您别忘了,锁春楼能在这京城屹立不倒,靠的是谁的庇护。小爷我受够了这些个老女人,就要嫩瓜秧子尝鲜,必须给我安排。”

老鸨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无奈:“邢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那丫头真的是新来的,还没调教好呢,年龄又小,见了客只怕会坏事。”

“哼,调教?那就更应该让我见见了,说不定我能帮妈妈好好调教调教呢。”邢公子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