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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里,沈鹿微带着杨晋和徐悦欣玩着过山车,徐知月则是抱着狗和赵空城闲聊。

“空城哥,你们队平时没事儿都干些什么?”

赵空城看了看周围五人,淡淡瞥了一眼徐知月平静发声。

“红白喜事,抓小三、帮学生写作业。”

“我说老弟,有外人在你问这些干嘛?”

赵空城神色冷淡,在他眼里守夜人这一职位不能在寻常人面前透露。

徐知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绍道。

“没事儿的,都哥们儿。”

“这四位是百里家的禁物使。这位是古神教派的,他们好像叫老鼠。”

气氛顿时尴尬,四位禁物使微微愣神眼神疑惑,看着徐知月好像有什么大病。

赵空城也没想到徐知月会直接说出来,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猜到。

既然昨晚与古神教会有交易,按照教会的行事风格肯定会派人监视。

但有了徐知月的存在,对立组织心照不宣地在他家附近诡异的和平。

“恩,我知道。组织上也知道。”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黑衣男子挠了挠脑袋点燃一支烟。

“没事儿,我们平常也不犯罪,小偷小摸的看不上。”

“现在的我也算是良好市民。”

徐知月点点头,掏出烟来散了一圈。

“都哥们儿,到时候怕你们半路掐架,搞得我下不来台。”

徐知月挠了挠脑袋,但赵空城和黑衣男子并没有搭理他。

一旁的四位禁物使努力憋笑,职业的操守让他们不得不面露严肃。

守夜人和古神教会的人和平地站在一起,这一幕他们从来没见到过。

徐知月:“四位哥,你们很难受吗?”

地火风水:“还行,我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失礼了。”

两个小时后,屋前。

徐知月大手一挥,在手机上点了外卖。

“哥几个,都进来吃点儿呗。”

“每天看着我还吃盒饭,你们不腻得慌吗?”

几人互相对视,眼中透露着一丝不可置信。

黑衣男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空城。

“我们两个在一起...合适吗?”

“合适合适,相当合适!”

“后面四个大帅哥跟着进来啊!”

大门打开,黑衣男子满脸的不好意思,屋内的几人正在打着麻将。

“王芳姐,杨晋他快上初中了,我们在上京有点儿关系,考虑过让他读好学校没?”

此时的姨妈连忙摆手,看着自己身前的麻将叹息一声。

“哎,这孩子从小离不开我。上京那地方太远了,到时候也要麻烦你们,没必要啊。”

“我家儿子,在哪里都是读书的料!”

一旁刚进门的杨晋扬起脑袋,语气间带着兴奋。

“我就跟着我妈,哪里都不去!”

姨妈见来了这么多客人,急忙起身走向厨房。

“你这孩子,来了这么多客人也不说一声,饭都没弄这么多呢。”

徐傲龙夫妇见状急忙拦下了她,言语间满是无奈。

“王姐,你就歇着吧。”

“月儿他肯定有安排的,你也该试着享受生活了。”

“一个人把杨晋拉扯这么大不容易,现在享福还来得及。”

姨妈憋屈一笑,不多时抱着杨晋哭了出来。苏婉晴的话说进了她的心坎。

十几年含辛茹苦,四处打工进厂将杨晋抚养长大。看着这一大家子如此优渥的环境哪能不羡慕?

徐知月一家不似寻常老板,她能亲身体会到对他们母子的照顾和亲人的感觉。

姨妈搬过来后就察觉到了这是徐知月家的房子,一直也给自己找事情做作为报答。

只见她擦干眼泪,摸了摸杨晋的头。

“好孩子,还不快去谢谢你姨妈?以后有出息了记得报答他们。”

杨晋懂事点头,跑到苏婉晴身前抱着她的腿。

“谢谢姨妈。”

徐傲龙抱起杨晋,捏了捏他的脸蛋满意点头。

“不错,这侄儿长得挺帅的,在小学有喜欢的女孩子没?”

“带回家来你姨父给彩礼。”

杨晋挠了挠头,急忙挣脱开来跑向自己屋里。

“姨父,我先拿点儿东西。”

一大家子人面带笑意,杨晋也是。

门口处,黑衣男子看着这一幕景象,心中一片触动。

习惯了刀尖舔血的他,看不得这些温馨的场面。

“你们吃吧,我不饿。”

男子转身,走向门外,点烟之时发现打火机点不着。

他的身旁,赵空城的打火机递了上来。

“抽完这根烟后一起吃呗。哪里吃不是吃呢?”

沈明思夫妇早已从杂物房搬出一张新桌子,朝着赵空城他们招了招手。

“进来啊,还楞在门口干嘛?”

“你们这几个小伙子也真是,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点儿。”

赵空城微微愣神,看着如此年轻的柳若云语气恭敬。

“这位姐姐,我三十好几了,我们应该差不多大吧?”

他看了看自己邋遢的打扮,挠了挠头看向徐知月。

徐知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面带笑意。

“老哥啊,我丈母娘四十几了,叫你小伙子不应该吗?”

赵空城急忙点头,顺势拍了一波马屁。

“我看姐姐和沈鹿微长得这么像,还以为是她姐姐呢。”

柳若云捂嘴轻笑,平静下来后笑着道,“行了,都别站着了。坐下来吃饭吧。”

......

下午,小雨。徐知月打消了出去玩儿的念头,一家子在家里打起麻将。

禁物使们站在苏婉晴身后,一脸严肃地分析着场上局势。

“这四筒不该出,应该出五筒。”

“我觉得打七条好一些,刚刚就听牌了。”

“打七条上家不就胡了吗?应该打六条。”

......

苏婉晴一脸不悦,掏出手机转向身后。

“行了,听着就烦!”

“我给你们买了一台,到时候屋外搭个棚自己打!”

几人神情一震,不知为何有股莫名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思索片刻,其中一名禁物使恭敬道。

“姐,这些小事儿我们来就行。”

第二天清晨,徐知月像往常一样开门,看着房子周围的场景大为震惊。

“不是哥们儿,你们这是监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