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指手画脚吗?要不要让你当这个队长?这些该死的家伙躲在山谷中,等着被逼到绝境,我们或许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但至少也要损失一百多个兄弟。”
“现在……如果他们真的丢下武器,光着膀子成群结队的冲出去,你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应付,不会让兄弟们受伤。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事情。”
云队长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他的心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猛地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
“队长!你想杀人?但是,古往今来,杀人并不吉利。还是直接干掉吧,我们这么杀人,有违天和,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么做,实在是太卑鄙了。”
“卑鄙个屁,想赢就要不择手段。兵不厌诈知道吗?我们京营可是皇帝用钱买来的,大家的命都是宝贵的,岂能因为面子而折损将士?我要你去打头阵,你可愿意?”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队长!这群该死的家伙!对付这种叛逆,果然是最好的方法!”心腹嘿嘿一笑,道。
“命令所有人,在山谷入口处两侧埋设一支千人的军队,一旦这些鸟人接近到百步范围内,立刻射击,等他们崩溃后,我们再从两侧追上去,一定要将这些鸟人一网打尽。云雷阴阳怪气的道。
山谷里,“头儿,一切就绪,所有的弩箭都被藏在背后,阵型中央有三百人,其中还有伤员,足够瞒过敌人的视线。我们的兄弟都在鞋子里放了匕首,等我们近身的时候,一定可以将他们斩杀。”
“很好,打白旗的时候,给我带路,让兄弟们小心一点,别暴露自己。”
“没过多久,一群受伤的士兵来到了谷口,大约有一千多人,他们光着膀子,高高举起了手臂,慢慢的靠近了山谷。”
“阿牙,你看看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云雷对着左侧的心腹笑了笑。
“队长,他们……”
就算是白|痴,也能感受到他的斗志!一定是假的。”
一个心腹,名叫阿牙的声音传来。
“让我们的兄弟们做好准备,一进入他们的射击范围,就立刻举起火枪,对这些该死的家伙,皮笑肉不笑地挥挥手。”
云雷的声音响起。阿牙和云雷身边的两个心腹立刻对着他们笑了笑:“挥手。”
“阿牙,你这笑容可真虚伪,连个哭腔都没有,就算是在京城里,那些马戏团的演员,都要比你强!”
云雷骂道:“你给我闭嘴!”
“队长,我会继续完善的。”
说到这里,阿牙咧嘴一笑,一口大黄的牙齿都露出来了,那笑容就更加虚伪了。
“阿牙,你最好给我住口,嘴巴太难闻了。”右侧一个心腹开口。刚刚在我的攻击范围内。”
“耐。”枭羽统领对身边的人轻声说了一句。
“打起精神来,保持警惕,在五十步开外射!一轮齐射,十丈距离,瞬息即至。”
“就在刚才。突然间,枪声大作。”
只是一刹那,冲在最前面的一百多人,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们连射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枪械打死了大半。”
我靠!那些狗军官一点规矩都没有,他们的手段,可比我们强多了!兄弟们一起上!”
队长高声喝道。
“一刻钟后,京营的铁骑从两边冲了过来,加入了战场,这场无谓的进攻,总算是告一段落。”
百多名士兵,浑身颤栗,口中大叫着“认输”,而剩下的人,则是全部都是鲜血淋漓。
“队长,这些人好像真的投降了。”心腹问道。
罢了,我已经帮他们杀了将近三千人,这点小事,我也不在意了。”
“大概有一百多人吧。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脑子进水了,与官府为敌。
云雷冷冷的回答道。
“轰隆隆的枪声中,那三千名枭羽士兵,一个不剩。云雷策马而行,慢悠悠地环顾四周,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
“我也很忐忑,虽然我想要杀人,但我别无选择。”
清理一下战场,然后将所有的战马都收起来。他们的武器和铠甲都在这里。”
“我会将这些东西全部收集起来,然后送到河南军的将士手中。云雷沉声对自己的心腹说道:“让使者回京,告诉皇帝,我们已经损失了三千人的军队。”
我的心腹赶紧去准备了。”
山西督抚府,正看着东厂旗杆上呈上来的皇上手书:“孙传庭深思熟虑已久。”
范闲想了想,说道:“我现在的兵马,有三万之众,有了去年的赋税,有了皇帝陛下的赏赐,我的兵马可以自给自足。”
“因为黄河横贯山西的西边,所以山西的河流很多,汾河也很多,而且山西人有存钱存粮的习俗,所以,尽管山西发生了两年多的干旱,但孙传庭却能稳住局势。”
可是孙传庭听到皇帝要扩充军队,就有些为难了,“可是,就算他想要扩充军队,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因为士兵的俸禄很高,而且他也下了死命令,不能贪污,可是他没有那么多的钱来供养军队。”
“在那封信之中,皇帝陛下还嘱咐我,一定要加强军队的训练,同时,也要采购大量的补给,以备不时之需……”孙传庭将这封信递给王晓。王晓读了这封信后,便对他说:
“殿下,从那封书信上来看,陛下似乎有调遣大军的意思,只是,他为什么要调遣大军?这两年来,南方数省都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叛乱。”
王晓一脸茫然。
“王晓在救灾事件中展现出了对国家对人民的关心,是个好苗子,所以孙传庭向皇帝上奏,对王晓进行了嘉奖,朱由检看在孙传庭的份上,直接提拔了王晓。”
“王晓原本是运城的总督,但是因为朱由检的关系,却是被提拔到了山西布政。被孙传庭一手提拔起来的。”
“大明最大的威胁,就是蒙古人,然后就是山陕叛军,叛军始于山西,又在陕西兴风作浪,在两个省份之间来来回回,弄得军士焦头烂额。这些年来,我和卢巡抚一直在镇压着这些叛军,可只要我们一松懈,这些叛军又会再次兴风作浪。
“南边没有叛军,也没有叛军,但我总觉得,南边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王晓,你再想一想,这一年来,你看着官府的奏章,就知道了。”
“首先,福王世子被一批来历不明的人从锦衣卫和衙门里带出来,被数千名锦衣卫和衙门的士兵活捉。”
“随后,京中的‘御林军’与‘御林军’在南京遭遇伏击,被斩尽杀绝,就连‘御林军’的副将‘曹变蛟’也壮烈牺牲。”
“而就在不久之前,京中大本营,在成都府城外,遭到了一群私兵的攻击。”
上万禁军,几千京营,尽数被灭,就连蜀王身上的赃物,也被洗劫一空,大明建国两百多年,你听说过这样荒唐的事情吗?孙传庭说到这里,王晓有些不敢相信的插嘴了,孙传庭还没有说完,他就被王晓给拦住了。
“是。”
这些事情,都和京中的军中有关系,都是在南边的军中,“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有些匪夷所思,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王晓回答。
“王晓,你看……京营乃是皇帝的私兵,皇帝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把这些火种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就像是在用水一样。”
“武器的军队……你看,我们的金国军队,再加上陕西卢总督的擎天军,足以击退高迎祥率领的十万叛军。”
“京中的大本营,可比我们的精锐多了,对付我们的金国士兵,跟擎天军士,还是绰绰有余的。一个小小的南疆土匪能和高迎祥这种庞然大物相提并论吗?可是,京营已经在南边被人灭了好几次了。你觉得,我们的南边,会不会很安全?”
孙传庭苦口婆心的劝着。
你听我说。”
王晓深呼吸一声,说道:“我以为是这样的,我以为南部几个省份都很安全,没有什么大的暴徒,而国内有名的暴徒头目,大部分都在西边和西边。
“可是,京营数千人,镇守上万人,却被他们杀得七零八落,也就是说,在南边,还有一群比京营卫所还要多得多的军队……这么说来,南边还有一群数万人的私人军队?”
“什么人,孙先生?居然还有人有如此魄力,自立门户,劫掠正规军,岂非和造反无异?”
王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疑惑的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南边的水这么大,而现在,皇帝让我们做好南边的准备,就意味着他要在南边发动攻势了。至于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但我想,陛下应该很清楚。”
“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再征召一万士兵,以备不时之需。若有必要,我会带领二万五大军,留下五十万大军,并且在此期间,再培训十万新兵。你叫人去写公告,明日在公告上张贴晋兵招募十万人的公告:“孙传庭。”
“说道。”段凌天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