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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岳月死在了她深爱的未婚夫莫世豪手上。

他将她卖给了人贩子,害得她被人贩子残忍地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然后被遗弃在天桥下,痛苦的死去。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岳月才意识到莫世豪最爱的人。

其实是她的表妹岳心,而且他们早已暗通款曲。

为了在下乡期间过上舒适的生活,这对男女不惜欺骗岳月,让她深信不疑地对莫世豪付出一切。

岳月全心全意地支持着莫世豪,不仅出钱出票,还倾尽所有来帮助他们,使得两人在乡下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然而,当回城参加高考的机会来临,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欺骗岳月。

将她卖给了人贩子,最终导致她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手筋脚筋尽断;悔恨终身。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曾经那个被岳月百般嫌弃的地主家的少爷顾昶牧,在得知她的遭遇后,找到了她的尸体并放声痛哭。

最终,也是他亲手杀死了那对卑鄙无耻的奸夫淫妇,为岳月报了血海深仇。

他也自杀在她墓前,她拼命的呼喊,但是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京市小胡同巷子里!

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岳月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是冷汗。

她直起身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要把刚刚梦中的恐惧全部吐露出来。

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就着月光看到了墙上的日历,上面清晰地写着:1975年6月3日。

岳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这不是当初她还没有下乡前的日子吗?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她重生了?

\"月月你没事吧。\"

隔壁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房间内的煤油灯被点燃了。

一道柔和的光洒在岳月身上,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眼前出现一对俊男美女,正是她的父亲和母亲。

他们一脸担忧地看着岳月,眼中透露出对女儿的关爱和呵护。

岳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死后曾经看到过他们俩,但那时的情景却让她心如刀绞。

当时,因为她被人贩子杀害的消息,导致岳母精神失常,最终冲向马路被车撞死。

而岳父则因两位亲人的相继离世,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

岳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

她暗暗发誓,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保护家人,改变命运。

原来,这一切的悲剧竟然都源于莫世豪那个恶魔!

他们一家三口就是因为他而遭受了如此惨痛的命运,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然而,更让岳月自责不已的是,她曾经为何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对她毫无感情的人渣?

明明知道他每次来找她,无非是为了金钱和票据,可她却依然傻傻地凑上前去,义无反顾。

她真的是瞎了眼,才会陷入这样一段无望的爱情之中。

此时,岳母看到她始终沉默不语,误以为她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她焦急地说:“我们同意你和莫世豪一起下乡了,别吓妈妈呀!我的宝贝女儿!”

听到这句话,岳月终于从痛苦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她紧紧抱住岳母,放声大哭起来。

她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母亲温暖的怀抱了,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与悲伤都化作泪水涌出眼眶。

岳父在一旁看着她,无奈地摇着头。

等到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后,岳月擦去眼泪,坚定地说道:“妈,我不再喜欢莫世豪了,他心里真正爱的人只有表妹岳心。”

岳父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既然这样,要不然我给你换一个下乡的地方。不然去顾家那边,你也有照应。”

岳月听到了岳父口中的顾家,立刻想到了顾昶牧。

他们两家上面几代都是至交好友,当年他们把大量的资产无偿捐献给国家。

本来双方日子都过的不错,没想到顾昶牧的爷爷的属下背叛了他,给他家安排了莫须有的罪名。

从那以后,两家人便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有见过面。

想起这些往事,岳月不禁有些感慨。

当初自己下乡的时候,一直把自己的钱票给莫世豪他们,而顾昶牧曾经提醒过自己,但当时的自己却完全听不进去。

后来才知道,莫世豪和岳心经常在小树林里搂搂抱抱,关系暧昧不清。

可当时的自己,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对这些真相视而不见。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太傻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别人呢?

这辈子能够重新来过,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自己一定会让那一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的。

岳父岳母惊讶地发现,今天岳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他们提及莫家那个小子时立刻发火。

这让他们心中暗自猜测:难道月月真的已经不再喜欢莫世豪了?

想到这里,两人不禁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欣喜。

“既然如此,等月月下乡的时候,我们再多给她一些粮票和钱吧。”

岳母轻声继续说,“这样她在乡下就能过得更好些。”

岳父点点头表示赞同:“嗯,等过几年,我再想办法托关系把她从乡下接回来就行。”

岳母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她能在乡下平安无事。”

等到岳父岳母离开后,岳月迫不及待地下床走了几步。

她一脸惊喜地摸着自己的手和脚,自己的身体现在还是完好的,完全没有残缺!

岳月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她感激涕零,庆幸自己能够重获新生。

随后,岳月急忙找出奶奶留给她的玉镯,毫不犹豫地划破手指,将鲜血滴落在玉镯上,完成了滴血认主的仪式。

当初,岳心为了得到这个玉镯,不知费了多少心思,甚至不惜在莫世豪耳边吹枕边风。

正是靠着这个玉镯,岳心和莫世豪才得以在90年代风光无限。

如今,岳月直接滴血认主,让这个玉镯成为了自己的宝物。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看你们以后还怎么耀武扬威!”

不远处,岳心家,她突然精神恍惚打碎了一个碗,她总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她而去了!

“啪!”

清脆的响声让岳心回过神来,她惊恐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和狼藉的饭菜,心里一阵慌乱。

“你这个赔钱货,连一只碗都拿不好!今天你别吃饭了,就吃地下这些被你弄洒的吧!”

母亲的声音尖锐刺耳,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

岳心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哭出声来。

她知道,如果她哭了,只会招来更多的打骂。

“还看什么?还不快去收拾!死丫头!”母亲瞪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岳心默默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食物,放进嘴里咀嚼着。

她的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却又无法反抗。

岳心家的桌子上围坐着整整十二个人,她上面有三个哥哥,下面有三个弟弟。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她承担着所有的家务劳动,而其他兄弟则享受着父母的宠爱。

都说家中儿子是宝,女儿是草,这句话在岳心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她从小就被忽视和冷落,只有在需要做家务时才会被想起。

她的生活充满了艰辛和痛苦,却找不到一丝温暖和关怀。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让岳心放弃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她拼命地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依靠。

于是,当莫世豪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勾搭他。

因为莫世豪家里条件比她好,她以为只要能嫁给他,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还有一个未婚妻,那就是表姐岳月,是个十足的舔狗,一直把身上的钱票都贡献给了莫世豪。

莫世豪也不客气,拿着这些钱票带着她出去吃香喝辣。

一想到自己表姐家那么多钱都用在她身上,岳心心里就一阵暗爽。

表姐家就她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儿,没想到他们两口子还那么宠溺她。

而自己呢?天不亮就要洗衣做饭,累得死去活来却得不到一点关心。

她凭什么过得这么舒服?

明天莫世豪说要带自己去看电影,钱是前两天岳月给他的。

本来岳月是想约莫世豪一起去看的,但莫世豪说不想和她一起看。

她就直接把票留给了莫世豪,她说只希望莫世豪开心快乐就行。

莫世豪见她如此,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给的钱,岳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巴巴地把两张票都留给了莫世豪。

真是傻得可怜啊!

另外一边岳月小心谨慎地将自己仅有的两块钱收入空间,这是她目前所有的财产。

随后,她进入空间,眼前出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显得有些凄凉。

然而,当她发现屋子旁边那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惊喜。

她迫不及待地捧起泉水,轻轻啜饮了一口,只觉得那甘甜的味道瞬间传遍全身,仿佛一股清泉滋润着干涸已久的心灵。

原本身体上的疲劳感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焕然一新的活力。

目光继续向远处延伸,岳月注意到还有几亩未开垦的土地,上面明确显示着“需要激活种植区”。

她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购买一些种子,充分利用这片肥沃的土地。

毕竟,距离下乡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她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

一旦她完成所有的安排和计划,就能安心地去见顾昶牧了。

想到这里,岳月不禁想起上辈子的顾昶牧,那个总是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的男人。

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辈子的顾昶牧依然能像前世一样善待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她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他,让他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岳月就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快速洗漱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出门了。

她的目的地很明确——国营饭店。自从上次吃过大肉包子之后,那美妙的滋味一直萦绕在心头,让她难以忘怀。

这次,她决定再去尝一尝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岳月走进国营饭店,一股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她毫不犹豫地购买了几个大肉包子,然后满心欢喜地坐在一旁等待着。

终于,肉包子端上来了,一个个圆润饱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岳月拿起一个肉包子,轻轻咬下一口,肉馅的鲜美立刻充斥着整个口腔,让她陶醉其中。

享用完包子后,岳月匆匆忙忙地赶往纺织厂。

原来,她的岳母在纺织厂工作,昨天曾告诉她厂里的仓库会有一批瑕疵布出售。

这些布料虽然有些瑕疵,但对于岳月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贝。

她计划用这些布料制作成衣服,然后拿去和别人交换粮食。

岳心和莫世豪一行人刚好吃完早餐,正好看到岳月从他们面前飞奔而过。

岳心不禁感到疑惑,低声对莫世豪说:“姐姐没看见我们吗?怎么不和我们打招呼呢?”

莫世豪也注意到了岳月,心中暗自纳闷。他原本以为岳月会注意到自己。

没想到她却目不斜视地从旁边走过,仿佛完全不认识他似的。

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女子时,心中的怒火却突然被压制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别理她,不出两天,她肯定又会像条哈巴狗似地跑回来找我。每次都是这样,我早就看腻了。”

他身边的兄弟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其中一个人笑着说:“就是啊,她那点小伎俩,咱们都心知肚明,谁不知道呢?”

另一个人则调侃道:“这女人啊,总是喜欢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以为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