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雅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们也有,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
比如我,每次使用完超强感应后,我就会头疼欲裂,感应的东西越多、距离越远,我的头就会越疼。”
辉哥好奇地问:“那我的后遗症是什么啊?”
我微微一笑,戏谑地指着他的皮肤说道:“你这金光闪闪的皮肤,还不够明显吗?”
辉哥看了看自己反射着光芒的皮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这,我觉得不像后遗症,反倒像福利。”他似乎对自己的变化颇为满意,甚至带着点自豪。
“呵,那你最好保证你的身体安然无恙,否则,你做手术时,说不定得上切割机。”我边说边做出切割的动作,仿佛在模拟手术的场景。
辉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哼,好过你,获得一个没用的大胃王异能。没用也就罢了,后遗症还这么严重。”
我挑了挑眉,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获得的就一定是大胃王异能?就不能是其它的吗?”
辉哥不屑地笑了笑:“切,你就别逞强了。除了大胃王,还能有什么?”
我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哦。”
辉哥疑惑地看着我:“难道还有其他可能?”
我点点头:“当然啦!”
辉哥好奇地追问:“那是什么?”
我卖关子地说道:“你再仔细想想,我今天有什么不同?”
辉哥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刚才的速度变得比以前快了。”
我笑着说道:“不仅如此,我其它方面的能力也得到了加强。”
辉哥看着我,欣慰地说:“小慰,你可以啊,终于站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感慨道:“嗯,确实。不过,就是后遗症有点大。”
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们一起想办法克服,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办法,不要那么悲观。”
我点点头,但心中的忧虑却无法轻易消除,仍然乐观不起来。
辉哥见我一脸愁眉苦脸,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束草药,递给我说:“小慰,试试这些,说不定能帮到你。”
我无奈地笑了笑,怀疑地打量着这些草药:“辉哥,你这简直是乱投医。这些草药连有没有毒都不知道,怎么就能让我吃呢?”
我随手捡起几根草药,仔细看了看,不禁感到有些无语。
转向他们两人,我问道:“你们真的懂草药吗?”
辉哥挠了挠头:“我也不懂,这些都是徐晓雅摘的。”
徐晓雅尴尬地笑了笑:“嗯……我也不太会认。不过,这些我以前见外婆摘过,她煮给我吃过。”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开始给他们简单介绍起来。
“这根是香附子,”我晃了晃手中的草药,“它是一种常见的中药材,能疏肝解郁,适合胸闷和消化不良的时候用。”
“这个是兰草,”我举起另一种草药,“也叫做佩兰,能提神醒脑,帮助消化,适合夏天用来解暑。”
“这个是夏枯草,”我接着说,“它可以清肝火,降血压,但脾胃不好的人要少吃。”
“这个是柴胡,”我展示了下一种草药,“用来解热疏肝,对感冒有帮助,但不适合所有人。”
“最后这个是金银花,”我举起最后一种草药,“清热解毒很好,对喉咙痛和皮肤问题有帮助。”
我放下手中的草药,抬头看向徐晓雅和辉哥:“这些草药确实有它们的好处,但使用它们需要根据个人的体质,盲目使用可能会适得其反。所以,这些草药对我来说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小慰,你不是学渣吗?怎么对这些草药这么了解?”辉哥好奇地问。
我笑了笑,解释说:“学习不好是一回事,但这些草药在我们农村是很常见的。”我转向徐晓雅,“徐晓雅不也认得一些吗?只是她不清楚具体的药用罢了。”
“原来如此。”辉哥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虽然辉哥在农村长大,但他家境不错,很少需要亲自做农活,对这些草药自然也就陌生了。
辉哥看着手中的草药,又看了看地上的,正准备丢掉。
我伸手拦住了他:“辉哥,别急着扔,这些都是你们辛苦采回来的。不如把它们晒干,保存起来,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嗯,有道理。”辉哥听后立刻行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所有草药拿到山洞外,一片片摊开在石头上晾晒。
徐晓雅看着我,关心地问:“既然这些草药帮不了你,那你的后遗症怎么办?”
我对她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试图缓解气氛:“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好让他们不要太担心。
这时,辉哥回到山洞,从背包里拿出一些野果:“小慰,来尝尝这猕猴桃,新鲜得很,甜着呢。”
他递给我一个猕猴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看着手中的猕猴桃,我有些迟疑,担心一旦吃起来就停不下来。
“小慰,赶紧尝尝啊,发什么呆呢?”辉哥催促道。
我笑了笑,最终还是决定尝一下,想着也许吃素不会出问题。我用衣服擦了擦猕猴桃,然后咬了一口。
但我刚咬下去,就感觉到一股恶心,根本无法下咽,不由得将其吐掉。
辉哥见状,问道:“小慰,怎么了,不好吃吗?”
“哦,没事,可能是这个果子坏了。”我找了个借口,把手中的猕猴桃丢掉,然后又拿了一个,咬了一口,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无法下咽。
连吃两个都是如此,我突然意识到不是果子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我再次尝试咬了一口猕猴桃,但结果依旧,那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让我不得不再次吐掉。
辉哥和徐晓雅都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们关切地看着我。
“慰少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晓雅担忧地问。
我摇了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没事,就是早上吃得太饱了,现在吃不下了。”
“吃太饱?你什么时候吃的?”辉哥一脸疑惑。
“哦,就是你们出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海边抓了几条鱼烤了吃,所以现在不饿。”我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想找个借口离开。
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老虎皮上,随即说道:“辉哥,你们吃吧,我就不吃了。我去清洗一下这老虎皮,晾干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说完,我还没等他们回应,就拿起老虎皮匆匆离开了山洞,往海边走去。
虽说海水并不适合清洗东西,但在荒岛上,我们没有多余的淡水,连饮用水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