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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两面三刀,算是被老太太给玩明白了。

只是可惜了她耳背,要不是刚才说我坏话那么大声,我就信了。

宋姐赶紧过来,让宋老太太回屋待着。

然后冲我来回道歉,说她妈就是那个样子。

“邱大仙儿,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之前她还被送去过养老院,一开始,彼此都不熟,待得还好好的,我们儿女三个本以为可以轻松点。

哪曾想没多久,老太太就说护工偷她病号服。

现在房间都是新型排烟系统,老太太非说,有人透过那个小孔给她往里面吹烟,吹迷魂烟,趁她睡着了,好进来偷东西。”

宋姐一脸苦楚,“这闹来闹去,养老院也不让她住了,花多少钱都不行。”

我示意宋姐,老太太说的那些我并不在意。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今儿个,就是消灾的好时机。

宋姐一脸疑惑。

“都晒了太阳,这也不管用,您还能有招儿?”

“有~”

我心想,这太阳再晒,能晒得了外在,还能晒得了人心?

我假意说着要重新摆摆家具,给老太太换换心情,其实我更是为了反向聚阴。

我又补了一句,“就是老太太今天一整天都得昏睡,您不在意吧?”

宋姐已经被磨早就没有什么脾气,只道:“我们这老太太,我们兄妹三人都说她瘫了才好,不是诅咒她,而是她瘫了,就省心了。”

宋姐很快离开,巴不得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在。

而宋老太太,在厨房说是给我们沏茶,但其实一直保持斜睨状态。

可以想象一下,她满脸褶子,皮肤已经干巴,双眼微眯,就很明显地让人感觉身心不适。

洛凤台打了个响指,整个房间被定格。

老太太一直保持倒茶的姿势,连水也停止了流动。

我则抓紧时间,开始变换家具的方位。

以前南方位置放火,只是积攒火气,现在则是卫生间、客厅、厨房,只要有窗户的地方,全都关上,只留一个宋老太太卧房里的窗户。

洛凤台告诉我,这样这个屋子里所有的脏气、阴气、湿气,全都会冲进宋老太太的卧房。

然后大门的位置,我再用板凳叠板凳的方式,从低到高堵得死死的。

一点缝隙都不留,甚至用透明胶把门缝都封死。

这就短暂地实现了“棺材”的构造。

就是那么多个面,只有一个口。

最后,宋老太太的窗前三个面,全都摆上水盆。

盆里注满水,水中放纯木的木梳。

这种方式有两个用意。

一是床对水就不好,虽然水有招财之意,如钱财如滚滚流水这般,但水大属阴则冲身。

很多人一去大海边,猛地见了好多水,就是八字不缺水,水多而土松根烂。

宋老太太的八字就是不缺水,不宜见太多水的那种。

二是水中摆木梳,可以在全阴的环境下,判断有脏东西进来。

纯木的实木的木梳,一定会沉入水底,只有塑料的,半木头的,或者用烂木空心木的才会浮上来。

为了避免这个问题,在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亲自挑选买好了木梳。

所以晚上,我留在这,一旦木梳开始上浮,就证明有脏东西进来。

我还问洛凤台:“为什么在纸钱店不用这个方法,纸钱店不也有很多的脏东西嘛。”

洛凤台让我好好想清楚。

“纸钱店是只有脏东西,而现在,区域扩充到一个镇子,不再是一间屋,一个村,那来的还会只是脏东西吗?”

我立即答:“还会有精怪!”

“对,而精怪来,也不是就直接在你面前现身的,水中木梳会吸引它们,它们只要一碰,那水中木梳势必有起伏。”

这么一说,我对于晚上还有些紧张。

“你会在外面躲起来保护我吧?虽然……我会努力自救,我争取用我目前所学全身而退,但要是太厉害的,我我我我……”

洛凤台比我还郑重。

他竟然伸手朝天发誓。

“从今天起,你今后的每一日,我都会保护你,除非我死。”

洛凤台说得非常正经,一字一顿。

我在他眼中看不到任何玩笑。

于是我紧张地搓搓手,“倒也不必这么郑重,我就是、就是担心你像上次一样,被迷惑,一直没回来。

哎话说,上次在别墅里,你到底是看见什么,还能被迷惑啊?”

洛凤台却转身背对我,看似检查水盆里的水是否合格。

但我却觉得,他是故意不想看我。

“我也不是要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一起看着,万一那迷惑你的人或者事物再来,我好提醒你啊。”

洛凤台还是没说话。

过了会儿,一切查看妥当,他才道:“放心吧,我已经不会被迷惑了。”

就这样,洛凤台最终也没跟我说那天是怎么被迷惑的。

然后他卸下定格,以法术让宋老太太躺床上去睡觉。

就这么一直到了天黑。

平时都是十二点,又叫午夜子时,这个时间会有脏东西出没。

但是今日,一到八点,洛凤台就出去,表示此处有我故意聚阴,加上我本身灵气就招那些脏东西稀罕,所以那些有可能提早来。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说:“最好坚持到背后那伪仙出现,如果坚持不到也没关系,我也有你坚持不到的手段,所以尽力而为就好,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先顾好自己。”

“放心吧!”

我感觉到现在,我也没有最初那么怕了。

就这样,我坐在宋老太太的床边,一会儿盯一下三个水盆,一会儿看看别处。

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人在这种枯燥的环境中吧,先是紧张忐忑,但这个劲儿过了一个小时后,人也慢慢地消化,之后就是困顿。

我的头都一点一点的了。

偶尔脑袋下垂,猛地醒来,我去看三个水盆,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便松口气。

就这样,到了晚上九点半。

我听到了敲门声。

“叩叩~”

“谁呀?”

毕竟居民楼,大晚上收煤气费水费很正常,白天大家都上班。

我在苏离那暂住,都是昨天大晚上,收费员收费。

于是我走过去,先从猫眼往外看,看到了走廊灯照出的人影。

斜斜的,但我怎么都看不见人,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