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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女尸看上去想要护着肚子,所以两方手背上,都有刀插入留下的痕迹。

两具尸体表面可见多处刀伤,主要集中在胸口下,腰腹,后背,大腿小腿。

这两具死状极其痛苦的女尸,的确是硬生生用刀刺伤后,流血致死的。

初九仔细观察着两具女尸,完完整整填好验尸记录。

自姓名,年龄,身高,体重,死亡时间,推断地点。

到尸体外部全部检查,死亡原因,死亡方式和推测结论,事无巨细。

再次检查完善好后,方才将遮盖遗体的衣物收好,以白布将两具女尸盖好后,叫来等候在外的衙役。

本想将验尸记录给他们代为传达。

但想了想,还是犹豫了片刻。

“我跟你们一同回去。”

她需要补充仵作记录上的现场勘查,以及血迹分布,是否与两具女尸身上的伤口位置相符合。

干爹的仵作记录方方面面力求完美,她自然也不能够松懈,有辱干爹之名。

初九回到紫薇村的时候。

发现家家户户都将门前花种收起,闭门。

而几乎每个路口都站着衙役守着。

初九瞥了一眼,便也知道了谢珩如今在何家。

没想到,这传言中的世家公子,朝堂新贵,竟是对查案如此热衷擅长。

看到初九过来,也没人阻拦她。

她顺利进了门。

正好看到面无表情的谢珩,正在问询。

而这户的男人人高马大站着,但不知为何,在年纪不大,又高又瘦的男人面前却显得格外乖巧。

“你说,宁欢曾经帮宁微微拒绝过他人提亲?”

那人点了点头。

“是啊,宁欢性子要强,宁微微要温柔许多。”

言下之意,那娶亲的人想要娶个温顺的。

谢珩看到初九走进来,微微蹙着眉头,这么快?他站起身来,淡淡开口。

“有结论了?”

初九将小包裹打开,把验尸报告递给谢珩。

“公子,我想看看现场,再将最终的记录完善。”

谢珩看着手中清秀的字迹,不疾不徐,一笔一划,再次看到钟初九所写的验尸记录。

还是不由会感叹。

直观又清楚。

相当于帮他把案件的所知做了一个整合梳理。

“嗯,我带你过去。”

初九眼神一亮。

“已经找到案发现场了?”

他们毕竟是在祠堂发现的尸体,是由宁家族人转移过来的。

谢珩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是,过去看看。”

看到谢珩的反应,初九觉得有点奇怪,但很快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面前这扇木门之后,是两名女死者的住所。

根据口供,宁家族人就是在此发现的尸体。

小巧而精致的院落,四周环绕着种好的紫薇花,似乎将这方小院与外界的喧嚣纷扰隔绝。

水缸中的两条金鱼,在清澈的水中自由自在游动,给院子里增加了流动的生机。

简单的房屋格局,两旁分别是宁欢与宁微微的住所。

宁欢的房内布置得十分温馨,桌上的花瓶内插着一株紫薇,梳妆台上摆放着一面铜镜和摆放整齐的女子妆造用品。

而宁微微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靠着窗棂的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让人仿佛看到了女子在这里读书,写字的情景。

同样也是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不过梳妆台上,摆着简单的梳妆匣。

匣子上整齐叠着一方手帕,谢珩将其拿起,手帕不大,看得出来针脚绵密,绣它之人应该没少画心思,手帕上的图案不是平日常见的吉祥物,花草。

仔细看,该是三名女子并肩而立,正中间的,稍微矮些。

整个院落处处透着两名女子生活的气息,有着淡淡的浪漫与诗意。

除了刚进院落发现的一摊血迹,其余地方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谢珩在房间里到处搜查着可能是线索的东西...初九怕影响他,也不能顺理成章帮忙。

只能回到院子里,血迹旁陷入思索。

过了好一会,才看到谢珩从宁微微房内走出来。

他跟张戍耳语吩咐了什么,看到张戍点头,才朝初九走去。

“这里....”

初九葡萄眼眨巴,跟案发现场有毛关系。

硬要算,只能是抛尸现场,而非发生命案之处。

似乎是看出了初九想说什么,谢珩并没搭话,反而是一直跟在身后的张戍开口解释。

“初九,我们已经到处找过了,并没有发现疑似命案现场的地方。”

“无论是那宁家祠堂,还是宁家所有人住所。”

张戍叹了一口气。

这说来也奇怪,怎么会找不到案发现场呢,宁家人也怪异,发现尸体,直接就拉着去了宁家祠堂,举族之力商讨如何应对。

一路跟着谢珩问询过来。

他看谁,都觉得谁古怪,都有可能犯案。

“初九,你有什么看法,直说。”

谢珩目光锐利看着钟初九,他自迈入这里,就好像不断在思考着什么。

初九看向谢珩,摇摇头。

“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听说,赵天喜死亡的土地庙里....”

谢珩眼里一亮,他先前脑海中也一闪而过的想法,但考虑到土地庙与紫薇村两女的住所有一定的距离,方才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

叶璧安一直没有吭声,此刻突然拍着大腿说道。

“对啊,公子,那日我们分为两路,我记得你那条,不是通向山北方的?”

谢珩蹙眉。

“若是走我们不知道的小道上山走地道到土地庙,或许不远,安,去查查有没有这样的路....”

初九眼眸眨巴,不经意间说着。

“推测算来,死亡时间是昨夜丑时,而两人居住之处的那一滩血迹,天气炎热,血液会更快蒸发,干涸速度加快。”

“而出血量巨大,干涸时间会延长,二人身上的致命伤都较大较深,也需要更长时间止血和干涸...”

“就这个出血量来看....”

张戍恍然。

“对啊,院落前都没有血迹,想来是用什么运过来的..马,驴,牛都有可能....”

“如果能够找到血迹滴落处,自然便是案发现场!”

他兴奋看着初九,眼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赞赏,大声夸赞。

“初九,怪不得钟叔说你聪明都不用在正道上,天天骂你扶不起,我以为是钟叔看自己儿子顺眼才这么夸大。

没想到原来你真的这么聪明!你脑瓜子这么灵光,往后可都得用在正途上”

初九“....”小点声!耳朵疼!爹味很重。

张戍好像又觉得这样说有些失态,忙扭头跟谢珩解释道。

“对不起大人,我就是想着初九说得有理,他能这般表现,我也替离开的钟叔高兴,实在是失态....”

“我这就派人去土地庙查看。”

谢珩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张戍和初九,这二人看上去到底是熟还是不熟。

“一起去。”

“这的人也别撤,继续监视。”

不过短短一日。

那便是巨大变化....

叶璧安先前来地道内探查的堆放杂物,临时落脚的洞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