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迅速跑到二人身后。
“咔吃咔吃!”
卡普嚼着仙贝表情十分的无辜,还有些疑惑泽法这家伙怎么追着罗夏打。
同时卡普身边的只园不解的看着泽法。
“呼呼呼!”
罗夏大口喘着气,想来跑这么久肯定是很累的。
“泽法,你这家伙怎么追着这小子跑?”
“而且看你这老家伙的样子,是不是身体上有点疾病,竟然这么久了都没追上这小子!”卡普幸灾乐祸的说道。
“放屁!老夫还不至于追着这臭小子玩!”
“至于老夫为什么追这混蛋,那还不是这家伙跟斯摩格打架把我的训练场破坏的坑坑洼洼的。”
“斯摩格都被老夫揍了,他也不例外!”
“袛园,卡普你们俩赶紧给我让开!”
泽法大手一挥,就要去抓罗夏,可罗夏突然抓住了袛园的肩膀,“袛园姐,你可一定要给我拦住泽法老师,要不然我可是会被打开花的!”
罗夏可是当场目睹了斯摩格的惨样,他还没被别人揍过呢,更何况这泽法看他那双大手打起人来一定很疼。
眼看着泽法就要拨开二人抓他,卡普与袛园一马当先的挡在了泽法面前。
“泽法,我今天可是找这家伙有事的,可不能让你揍了!”
泽法一愣随即问道:“什么事?”
卡普指了指旁边的袛园,袛园被我找来教这家伙学习剑术,而且这小子对剑道上面也有些天赋。
“老夫的孙子艾斯当海贼了,所以老夫要培养一个大将出来,把那小子给抓到海军来!”
泽法听完卡普的理由嘴角下意识的扯了扯。
不是泽法看不起卡普,他可是知道卡普不管培养孙子还是儿子,一个在做革命军,另一个现在可是在在当海贼呢。
“好吧,老夫给你个面子,这次的事情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老夫对会把他揍的满地桃花开!”泽法恶狠狠的说道。
这时袛园轻抖了一下肩膀,眼角含笑转头问道:“罗夏弟弟,姐姐的肩膀软不软啊?”
“软……额,还好!”罗夏下意识的说道,意识到不对劲了之后迅速退后了一步。
“喂,小子,今天就放过你,不过,老夫有个问题,你得跟老夫说才行!”
刚刚放松下来的罗夏再次警惕了下来,不过听到泽法要问自己问题,罗夏点点头。
“你刚刚是怎么跑的?老夫刚刚可是用尽了全力都没追上,这是为什么?”
对此泽法很是疑惑,不过他坚信一定是罗夏又做出了什么东西来。
罗夏摸索着下巴,考虑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改装鞋子的事情说出来,要是说出来那泽法这个紫毛老乌龟再来一次五十圈的处罚那可怎么办?
殊不知三道目光此时此刻正静静的注视着他。
考虑再三罗夏还是决定说出来,不然一会被发现了可能还要挨揍。
“额,其实这也没啥,就是在泽法老师刚刚揍斯摩格的时候,我躲在缇娜身后说出来的小东西!”
“什么东西?”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罗夏退后一步,缓缓将脚抬了起来,指着鞋子说道:“就是这双鞋子啊?”
“里面融合进了点东西!”
“泽法老师你总不可能比风还要快吧?”
“风可是无处不在的,我跑这么快还是很合理的吧?”
忽的想到什么,罗夏挠挠头尴尬一笑,“很不巧,因为刚刚害怕被揍,手一抖造就了这双鞋子的诞生,合成配方……配方,我完全记不起来了!”
一时间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泽法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来,“我说呢,要不然老夫堂堂泽法岂会追不上你?”
罗夏无奈一笑,“没错没错,泽法老师肯定比我厉害!”
随后泽法跟卡普二人说了一会后就走了。
与此同时,罗夏拍了拍卡普的肩膀问道:“老爷子,你们俩是找我有什么事?”
罗夏也很疑惑,袛园能找他什么事,而且罗夏可不想一直跟着袛园,万一被茶豚看到那他罗夏可惨了,现在的他也就能打过斯摩格了。
“哈哈哈哈,是这样的,老夫觉得你剑道上面有几分天赋,老夫帮你请来了袛园来教你!”
卡普揽着罗夏的肩头说:“怎么样,老夫对你还是不错的吧?”
“袛园的剑术在海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下你可要再帮我制作一点仙贝来尝尝,上次制作的都吃完了。”
罗夏撇撇嘴,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能说出来,而且这老头竟然擅自决定,可恶!
“咳咳,我也不是那么依靠剑术的,那……那个,找人教我剑术这件事……就……”
“就什么?我一个候补大将,难道还教不了你剑术了?”
“你这个小子是在看不起我吗?”
罗夏刚刚说到一半的话直接被打断了,袛园也喋喋不休的开始说着话,那样子好似一个怨妇一样。
罗夏连连摆手,“没……没有,堂堂候补大将袛园的大名我还是知道的,能让你教我剑术,那简直是我的荣幸!”
罗夏嘴角挂着笑容,其实内心十分的不情愿。
“哼,要我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不然免谈!”
袛园傲娇一笑,她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
罗夏撇撇嘴,一脸无语,“不是,还有条件?”
“什么条件?贝利?还是仙贝?”
“贝利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值不了多少,你如果要仙贝,那要多少有多少,多到把你撑死都可以!”
罗夏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这个袛园明显就是就是想教自己剑术,而且她大概是看中了自己合成能力中的某个道具,不然堂堂候补大将岂会这样提条件。
袛园瞪了眼罗夏,“哼,我不要贝里,更不要仙贝!”
卡普:你不要我要啊!我要,我要!
“莫不是看上我了?要我暖被窝不成?”
罗夏脱口而出,刚说出来罗夏就捂住了嘴巴,显然有点后悔。
当然也仅仅是有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