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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快穿:为了渡劫每天都在努力中 > 第149章 种田文中男主的炮灰未婚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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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种田文中男主的炮灰未婚妻2

说着,苏夫人紧了紧苏酥的手,目光里满是疼惜与决绝。

“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流言蜚语淡了些,娘再想法子给你退婚眼下贸然行事,确实像你爹说的,不合适。

且不说外头百姓的悠悠众口,光是这京城里的高门大户,哪家不是竖着耳朵听消息、盯着别家看笑话呢?

真要这会儿退婚,对你名声可大有影响,往后你再寻好人家,怕是要平白多出许多波折。”

苏夫人边说边拿手绢轻抚眼角,似是已想象到女儿往后可能遭遇的艰难,眼眶又泛起微红。

“娘就你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定是要护你周全,不能让你受委屈的。你且放宽心,这事儿娘心里有数。”

苏夫人看着苏酥那如死水般毫无波澜的面容,心底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与担忧,满心笃定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肯定是还深陷对付棋云的失踪之中无法自拔。

苏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以往的苏酥,眼眸里像是藏着熠熠星辰,灵动又活泼,可如今,恰似燃尽的烛火,只剩黯淡与落寞。

她心疼不已,几步上前,轻轻拉住苏酥的手,那手凉得让苏夫人一颤。

苏夫人强扯出一抹笑容,开启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起邻里间的琐碎趣事。

苏酥只是垂眸,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那些家长里短像轻飘飘的风,左耳进右耳出,她满心满眼都是要付棋云死。

好不容易捱到回房,外头的天色像是被打翻的墨汁,浓稠地黑了下来。

苏酥疲惫地挥挥手,遣散身旁候着的奴仆,嗓音透着几分不耐:“去掌灯,我乏了,要歇息。”

奴仆们鱼贯而出,屋内瞬间安静得只剩苏酥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眨眼间,苏酥的身形竟凭空消失在原地。

再回神,已置身于一处静谧的小村落,正是付棋云和那穿越而来的种田文女主梁铃蓝所在之处。

此时的付棋云还在失忆当中,一双眼只痴痴黏在梁铃蓝身上。

短短几日相处,两人间的暧昧情愫肆意疯长,举手投足皆是藏不住的亲昵。

付棋云此刻正在帮梁铃蓝磨豆子,手里稳稳地握着磨杆,一下又一下用力推动,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也乐在其中。

梁铃蓝在一旁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挑拣分类今天在山上采花的。

变故突生!梁铃蓝翻动背篓时,一条小青蛇“嘶嘶”吐着信子,闪电般蹿了出来。

把梁铃蓝吓得瞬间花容失色,血色尽褪,手中的花撒了一地,尖叫划破村落的宁静。

付棋云反应极快,仿若心有灵犀般,长腿一跨就到了梁铃蓝身前,手臂如铁钳般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右脚顺势踢向篮子,一把锋利的镰刀裹挟着劲风飞了出去,“咔嚓”一声脆响,小青蛇断成两截。

可谁能料到,那蛇头却依旧张大蛇口,两颗尖锐的利牙森然可怖,冰冷的蛇眼里诡异光芒一闪,直朝二人扑来。

付棋云想也没想,宽大的手掌一横,毅然挡在梁铃蓝身前。

可蛇牙穿透衣物,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鲜血瞬间染红了布料。

付棋云疼得闷哼出声,额上青筋暴起,手臂剧烈颤抖,拼了命地甩动,可那蛇头像是长在了手上,纹丝不动。

毒素迅速蔓延,付棋云的唇色转为青紫,脸色也变得灰白,毫无生气,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梁铃蓝压了过去。

暗处的苏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

她素手轻扬,粉末裹挟在夜晚微风,无声无息地沾染在他们身上。

她原本想着把付棋云弄成太监后再等他回到将军府看好戏,但她看见两人时就改变了主意。

原主等了付棋云半年,见他依旧没有消息,也没有找到尸骨。

甚至将军府的老夫人,付棋云的祖母亲自来退亲好几次,娘亲也劝了再劝。

只是都被原主拒绝了。

可再一次的时候,原主真的顺他们的意,接受了退婚。

再过不久她真的成为老姑娘了。

不过三月,她便嫁给了自己父亲的门生

虽然日子不算富裕,但也可以说是顺遂。

可再过半年,付棋云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位女子,说是自己的妻子,也是救命恩人。

她就是小世界女主梁玲蓝。

京中传言付棋云很宠她,爱她,甚至老夫人不喜,也没有办法。

可这一切都与原主没有关系,毕竟她已退婚成为他人的妻。

但在梁玲蓝在街上扯着她大闹,指着原主的鼻子骂。

她便成为了忘恩负义的人,是自私自利的人。

被所有人指责,就连丈夫也开始谩骂她,一房房小妾往里抬。

而苏尚书平日里在朝堂上纵横捭阖、惯于权衡利弊的户部尚书,此刻却被舆论的枷锁牢牢困住。

朝堂之上,局势诡谲,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牵一发而动全身。

原主丈夫那腌臜的行径虽令人不齿,可一旦苏家贸然出面整治,势必授人以柄,成为政敌攻讦的绝佳口实。

苏尚书只能将满心的愤懑与无奈强咽下肚,面上却还得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沉稳,对女婿的所作所为佯装不知。

相较之下,苏夫人全然没了平日里端庄持重的仪态,满心满眼只剩女儿遭受的委屈。

她径直闯入女婿家中,扯着尖厉的嗓子,边骂边撸起袖子,把原主牢牢护在身后。

原主夫君被苏夫人这么一闹,到底是消停了些,不敢再造次。

可谁能料到,京城里却不知从哪冒出“户部尚书以势压人”的流言,如汹涌的暗流迅速席卷全城。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添油加醋地描绘着苏夫人大闹夫家的场景,全然不提前因后果。

朝堂上的对手趁机落井下石,在皇帝耳边吹风,皇帝当下便寻了个由头,把苏尚书叫到御前狠狠责骂一顿,责令他即刻回家反省。

苏尚书回到家中,往昔意气风发的精气神荡然无存,整日唉声叹气,书房里常传出他沉重的叹息声。

家中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下人们走路都蹑手蹑脚,生怕触了霉头。

原主的处境更是凄惨万分。

她的名声经此一役,彻底坠入泥沼,臭不可闻。

每次出门,仿若过街老鼠,百姓们全然不顾她曾也是金尊玉贵的苏家小姐,烂菜叶子、臭鸡蛋如雨点般朝她砸来,黏腻的汁水糊了满头满脸,狼狈不堪。

家中婆婆也越发尖酸刻薄,动辄阴阳怪气:“娶进门这么久,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要你有啥用!”

全然不顾家中有奴仆,专挑最脏最累的活儿派给苏酥。

三更半夜,原主守在织布机前,只有织够规定的布匹,才能去休息。

更可怖的是夫君,一旦在外头碰壁、仕途受阻,一腔怨愤便尽数发泄到原主身上。

他揪着原主的头发,将人狠狠甩到地上,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原主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鲜血从嘴角、额头淌下,原主气息微弱地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殴打。

即便伤成这般模样,夫君也舍不得花银子请大夫,任由原主在冰冷的地上蜷缩、呻吟,生死一线间挣扎。

原主实在不堪这非人的折磨,每一日都是煎熬,看不到一丝希望曙光。

最终,在某个死寂的深夜,泪已干涸的她,眼神决绝,颤抖着手拿起针线,将一枚枚钢针吞入口中。

尖锐的刺痛从咽喉蔓延至胸腹,鲜血呛出嘴角,她缓缓倒地,解脱了这无尽苦难,可双眼至死都圆睁着,满是恨意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