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人就是这么优秀,顾颜夕的身体只是喝了药圣的几副药,已经能起床在院里转悠了。
最高兴的就是上官珏,脸上这两天也能看见点笑脸了,祁王府还是和以前一样谢绝一切不相干的人送礼。
世子尽可能的不出门,让一些花街的老鸨姑娘都说世子转性了,也让自己以前一起喝酒的朋友吐槽他,说他是被家里的那个大姐迷住了魂。
只有明白内情的人闭紧嘴巴等着看后续。
至于二师父说的皇帝被人下药,断了子嗣这件事,事后祁王和上官珏问过二师父。
“二师父,皇上的毒能不能解,皇帝不能让女子有孕,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呢!”
上官珏的本意是说二师父回来,怎么没和顾颜夕叨叨,因为他每次遇见啥稀奇事回来都会叨咕半天。
二师父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看上官珏,“我回来没提过吗?哦,那我可能是忘了。”
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是能轻易忘记的吗?上官珏很是不相信的看了二师父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头在算计着什么事。
被二师父瞪了一眼才把眼神收回去。
别都当他药圣是傻子,他能见人就叨咕说皇帝头上跑马了,她又不是长舌的妇人,就算是个妇人,也不能那样说皇帝,又不是活够了。
上官珏和祁王老爹对于这件事已经拿了主意,这事只能暗地里查,不能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
他们两个心里明镜似的,皇帝的身体基本两三天就要请一次平安脉,他们就不相信没检查出来。
“父王你说宫里的太医是不是都在装傻,都装着医术不行没查出来,还是都等着事态发展。”
上官珏虽说不像祁王经过的事情多,但是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直接点出问题的关键。
祁王没有接话,这事可大可小,全看皇帝知道后怎么处理。
上官珏说的没有错,药圣说的更不会有错,虽说他没有特意给皇帝把过脉,就凭他的本事,手指头朝手腕上一搭就能知道有没有问题。
那问题就出来太医身上,皇帝中毒已经好几年了,太医每次诊断的脉案可是实打实的存在的,一经查阅就会清楚。
帝王一怒有可能就会杀光整个太医院。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不知道具体的中毒时间,要是这事掀开查,连皇后都得被怀疑,皇后最小的儿子,还不到十岁呢!”
祁王想说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上官珏可不是这麽想,现在整个后宫就只有李美人一人有孕。
这个孩子是不是皇家的还存在争议,按他所理顺的消息来说,这个孩子是周王的面大,只是现在没有证据,也没办法找证据,只能想办法让皇帝自己发现。
回到梧桐院的上官珏在给顾颜夕削水果皮,手中动着思绪已经飞了,顾颜夕看他这样。
“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要有事去忙事不用陪我。”
她已经两三天没看到元宝了,翠儿已经在她面前提过好几次,说是世子把手上的活都交给了元宝。
“媳妇,我没事,就是在想事,二师父哪去了,我怎么没看到,”因为上两天那老头每天都要给顾颜夕把两次脉,这都一天了也没见到人。
顾颜夕看了他一眼,这人在转移她的话题,罢了,既然他不想说自己就装不知道吧!
“二师父说是去见一个老朋友去了,明后天就会回来,”顾颜夕顺着上官珏的话回答。
”对了,二师父临走时让我跟你说,宁王的药他给找齐了,让你通知他们夫妻两个人准备好,最近不要出门。”
上官珏点头说,“知道了”
他自己突然想起来,二师父回来的那一天说的等他有时间去找他,自己好像给忘记了,打算等回来就去找他。
上官珏是忘记了,可是那个记仇的二师父可没忘记,一直给他记着呢!
要说这个老头在哪里,就听他的大喊大叫就知道了,“大秃驴你给我挖坑,你不要觉得你是皇家寺院的主持我就不敢打你了,我不走这步棋了。”
手快的直接上手要拿回刚放下去的棋子,被对面白眉白须的大和尚挡住了手腕,“下棋无悔真君子。”
“哼,老和尚,你别忘了我原来是用人试药的疯子,什么真君子假小人的,那都是狗屁,与我无关。”
一听两人的对话就知道他们是谁,谁都不服谁,那就来打一架。
离京城不远的皇安寺后山,一个大和尚和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在你来我往,打得可以说六亲不认,手下不留情。
这两人就去皇安寺的住持了尘大师,另一个就是与顾颜夕说访友的二师父,药圣封老头。
大和尚一掌过去震碎一块大石,小老头一挥手,地上绿油油的草地变成一片干草,绝对的让人大开眼界。
还是大和尚有气度,首先收手口念佛号,“老衲看你功夫上升了不止一点点,有何奇遇说说。”
大和尚伸手请二师父到前面的茶台喝茶。
“唉~奇遇算不上,我前段时间在西南的山里打了条大蛇,老夫和它大战了几天几夜才结果了它,你不知道做出来的羹汤有多鲜美,还得了一个蛇胆。”说着还用手比划着有多大个。
二师父的话虚化的厉害,大和尚没有在意,只是说,“那也是活了多年的老物,你不该结束它的性命。”
“呸,你甭教训我,那东西能长那么大,第一是有奇遇,第二就是你以为它吃的啥东西,有它在山里别想有别的生灵存在。”
二师父不同意大和尚的说法,大和尚也没有生气,还说,“是老衲一叶障目了。”
喝杯茶的二师父不在意的一挥手,“唉~你有你的立场,没那么严重,我给你说个高兴的事情。”
又要有两个小家伙叫我爷爷了,我徒弟小五这次又是双胎。
看着二师父一副像得了绝世宝贝一样,大和尚会心一笑,祁王府的世子在他小时老衲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