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夜高烧的上官珏在天亮时终于是退下了高烧,人也清醒了,睁开眼的那一刻除了喊喝叫吃的。
对着顾颜夕就来了一句,“媳妇,我昨天就差一点没保住清白,还好,还好有人替我承了美人恩。”
“媳妇我给你报仇了,我会让那个说你坏话的人,好好的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还要接着往下说的上官珏看到顾颜夕的不赞同,忍着疼把头朝媳妇身边凑,“媳妇我伤口疼,浑身疼。”
“你老实的躺好,让元宝来伺候你洗漱,吃点东西,等下父王母妃该过来看你了,我去看看龙凤胎,不要说的话不要多说,听到了吗?”顾颜夕真是拿这货没有办法。
“听到了媳妇,我听话,等下吃完饭把胖丫头抱来,女儿有两天没见到我,该想我了。”
顾颜夕看到上官珏的精神状态很好,不由的就说道,“二师父的药真好使。”
听见自己卧房两个小家伙的哭声,赶紧起身去安抚安抚两个孩子。
“世子,你怎么样。”元宝端来水盆想给上官珏净脸,“你干嘛,不用你给我擦,上茅房不洗手,我两只手好好的。”
正巧被进来给上官珏送药的翠儿听见,“咦~元宝你好脏,以后你可不要给我拿东西吃了。”
“翠儿,你别听世子胡说八道,我去茅房洗手了,”翠儿根本就没理他,蝉衣姐姐说的真对,臭男人都是臭的。
“世子,翠儿要是不理我了,你赔我,”上官珏也不理他,漱了口,“外面有传出什么事吗?还有宫里传出消息吗?”
他现在迫切的想看宫里的笑话,还有周王把表妹叫成娘的画面,可惜了得等到正月十五开朝才能看热闹。
元宝踮脚朝外看看门口没有人,“世子,昨晚上刚刚天擦黑,京城驿馆死了三十五个人,都是匈奴的使者,现在整个使团只有赫连兄妹俩,还有咱们牢中的两人。”
“你去把牢中的两人处理了,去找封老要两滴药,”上官珏现在不能让人查到监察司的大牢。
“说详细一点,”又追问了一句。
“世子,全部是一剑封喉,不过可疑的是胸前全部被砍了一剑,还有特别诡异的是,驿馆楼下还有不少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上楼下楼,也没有听到声音,”元宝说着两眼不由挪到上官珏的胸口。
“是不是不想要你那对招子了,”元宝本来想说这是不是世子妃干的,他可是亲眼见过世子妃那诡异的身法,还有杀人的干净利索,杀完人身上剑上还没有一滴血。
“你刚刚说什么,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耳边响起阴冷的声音,元宝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自己怎么把自己怀疑的说了出来。
“世子我胡说的,昨天没睡好,只是世子,封老那边我可不敢去,再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能从他那里要来药。”
封老头昨天才见过,元宝总能从疯老头的脸上看到对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咱院子里除了世子妃,还有谁的脸最大,”上官珏对元宝是恨铁不成钢。
“胖丫头”元宝不经大脑的一句胖丫头,头上挨了一枕头,胖丫头仨字成了上官云珠的新名字,至于原本的名字和字没人叫,至少梧桐院没人叫。
元宝去顾颜夕那里偷胖丫头,上官珏靠在床上端起碗药一口气闷了下去。
元宝有句话没说错,驿馆的事是世子妃做的,可以说目前整个皇城只有她有这个本事,要是兽场顾颜夕没有露出武功,这事很好办。
现在会有很多人怀疑到顾颜夕身上,上官珏知道她媳妇想杀人在简单不过,胸前的那一剑是为了他上官珏在泄愤。
上官珏心里很是高兴,不过他得把痕迹帮她打扫干净。
“珏儿,你怎么样没事吧!你昨晚可把母妃吓死了,”祁王妃抹着眼泪看着脸上没有多少血色的儿子,心疼的不行。
“母妃,我没事好多了,你别哭了,在哭就不美了,”上官珏对自己母亲的眼泪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你个臭小子好了一点净打趣我,跟你父王一个德性。”
上官珏给祁王使个眼色,意思是把她之走。
“行了,我问问他怎么回事,你去帮帮儿媳收拾龙凤胎去,我刚还听到孩子哭了呢!”祁王没有办法只能拿两个宝贝疙瘩做筏子。
一说听到两个孩子的哭声,王妃再也顾不上儿子,起身就走。
“父王,你去驿馆看了吗?有迹可寻吗?”上官珏事关自己,直接就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是她吗?做的很干净,连个脚印都没有,没有人看见她也没有人听到声音,还有在现场发现了一块帕子,像是女人常用之物,也可以说是无迹可查,不过不能不让人怀疑。”
顺天府里昨天晚上就传了出来,他就当过节不知道,也没出去。
今天新年的第一天,一大早驿馆门口围满了人,他这个住在京城的王爷不能不去看,虽然有疑惑,并没有发表意见。
“父王,应该是颜夕做的,我胸前这伤就是匈奴的刀砍的,颜夕应该是因为这事去血洗了匈奴使团,不过我不知道的是现场怎么会有一方素帕,我知道她从来不用有标记的东西。”
上官珏知道这个帕子也是媳妇顾颜夕的,只是她怎么会把帕子扔在现场。
“还好,就一方素帕,我说了无迹可寻,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想,”祁王让知道这事的人不要再提起一字。
“父王,不对,不是无迹可寻,昨天晚上梧桐院的小厨房多了两只烤鸡,还有云泥不见了有半个时辰,”上官瑜的一句话打破了宁静。
祁王心里一惊,自己这个小儿子也不是个简单的,观察入微,“你给我闭嘴,以后这话不能露半个字。”
“行了,你们兄弟两个说说话吧!”祁王出了梧桐院,从梧桐院后门绕过,去了后园。
祁王现在是全部明白了,之见顾颜夕把小儿子用白绫缠在自己的胸前,正带着他在后园梅林飞高高呢?
把个小孩子高兴的咯咯笑,只要停下了就哭,顾颜夕在他脸上盖个帕子,小东西可能是嫌挡视线,小手快的一把把帕子拽掉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