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神给苏枯和狸三条讲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
再抬起眼眸,眼神里带着些怜惜和不忍;“你们可知画皮鬼是怎么制作的吗?”
苏枯和狸三条连连摇头,苏枯在原来的世界里听说过画皮的故事,可是这画皮鬼的来源他还真想过。
狸三条更别说的,画皮鬼这种称呼,还是他第一次听,可好奇了。
土地公也不卖关子了。
他们对那留下来的画皮鬼施了酷刑,反正他们已经死过一次了,用起刑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具体怎么用刑的过程,咱们在这里就不多加描述了,比较血腥。
那留下来的画皮鬼,终究是坚持不住开了口。
他们原先都是普通的人,有的是在家里,有的是在路边,还有的是出去吃个饭。
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就没了意识。
等他们在有意识时,是在一个池子里。
池子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池子里的水是奶白色,里面倒了不知道多少的牛奶。
密室里没有一丝阳光照进来,每一日都会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进来密室往池子里放几份食物。
他们为了能填饱肚子和其他人打架,跑的最快的人才能吃到食物。
就像是养蛊一样。
池子被打死的人会被捞出去。
原来的几十个人,最后只剩下十来个人还活着。
他们不知道在密室里等了多久。
只记得那一天他们看到了久违的阳光。
下一秒
自己就被绑在了可长的桌子上,那个道人用很锋利的刀,划开泡的白嫩的皮肤。
画皮鬼被会活生生的剥下来了皮,整间屋子里都是哀嚎声。
等他们在有意识时。
心里充满了怨气,特别的冷,不管用什么围着都冷。
画皮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自己的皮,和饿要吃的。
他们对剥了自己皮的人却什么印象都没有。
这些画皮鬼的怨气和戾气太重,最后被统一销毁了。
所以
土地公听到再有画皮鬼出来时,感到很惊讶,这个画皮鬼要不就是当初的漏网之鱼 。
要不就是当年的那个妖道又出来了。
“这么狠。”狸三条不由得摸摸自己的皮肤说;“这画皮鬼生前还挺惨的哈。”
苏枯听到狸三条充满同情心的话,抬手拍了一下狸三条的后脑勺说;“在可怜也不是他们害别人的理由。”
“切。”狸三条切了一声,揉揉后脑闷声道;“我就是感慨一下嘛。”
土地公看向苏枯的眼神中带着欣赏;“牡丹妖说的不错,这件事我会亲自去王生家里看看。
既然那画皮鬼已经被消灭,那王宅还有鬼气蔓延,不太对。”
“嗯呐”苏枯嗯呐一声。
说完这些事,苏枯询问土地神;“土地公,楚三桥活这么久是怎么回事。”
土地公抬手摸了摸胡子;“生灵都有生老病死自然之道。
这楚三桥若真是百年前的楚三桥,那他现在肯定不是人。
不过此时还需要向下面的判官或者城隍确定。”
狸三条连忙出声说;“他就是那个楚三桥,我和苏枯已经试探过了。”
“那种不算是证据。”土地公微微摆手;“或许人家只是长的像,又叫这个名字呢?
假设他真是百年前的楚三桥,人是有几种法子长生。
但都是些邪术,瞒过天道与地道。
一是夺舍,二是借命。
第三种方式天地不容,我也不太清楚。”
苏枯抓住了土地公话里的重点;“怎么分辨是哪一种邪术。”
土地公啧啧两声,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只是告诉他们若是夺舍很残忍,被夺舍的灵魂会被压制在身体里。
直到这具身体的寿数到了,那被夺舍的灵魂会重新接管身体被阴差带走。
土地公说完这些就让苏枯和狸三条离开。
下一秒
苏枯和狸三条感觉身体一轻,出现在土地庙的院中。
天色渐晚
狸三条想起来要给陆夫人一家带的东西,还没给送过去呢。
急匆匆的和李庙祝打了一声招呼,拉着苏枯就走。
幸好城门还没有关闭。
苏枯和狸三条走到没有人的树林里,苏枯让狸三条拉着他的手问;“好了吗。”
狸三条;“好了。”
刹那间
一壮一瘦两个人影消失在树林中,徒留下几片被风卷起来的叶子。
半山腰的小木屋
划过一道残影
那道残影停下来
正是苏枯和狸三条两人,苏枯把给陆夫人带的东西都挑出来,剩下的东西放到房子里。
苏枯拿着两匹粗布,狸三条抱着给陆之平和陆之安的小玩意。
来到了陆夫人的住处。
陆夫人家的外面有用篱笆围成的墙,旁边有五六块菜地。
两个人到的时候
厨房的那里有烛光摇曳,小小的陆之安趴在厨房门口,左手看着手中的书本。
另一边的陆之平也垂下眸子,用不屑一顾的表情看书。
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语气词,切。
陆之平最先看到了狸三条,特别是看到狸三条手中拿着的糖人黝黑的瞳孔里满是激动;“三条叔。”
陆之安也抬起了头,喊了一声;“三条叔,苏叔。”
放下手中的书本,小跑过来开门。
陆夫人从厨房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三条,小苏你们来了啊,留下来吃个饭吧。”
陆之安把门打开说;“娘今天做了八宝鸭,清蒸鱼可香了。”
狸三条听到鱼眼睛都亮了一个度,应承道;“行。”
把给陆之平之安带的小玩意递了过去。
陆之平扒着脑袋去瞅袋子里的东西,有小风车,泥娃娃,还有各种零嘴。
陆之安拿着两个糖人,陆之平张嘴想咬一口。
陆之安拿着糖人放低一点,陆之平咬了一个空,生气的问;“你干嘛。”
“先给娘吃。”陆之安像个小大人一样哄;“弟弟乖啊。”
陆之平的火气蹭的一下就没了,看向陆夫人扬起了笑脸;“娘,吃糖人。”
陆夫人走过去,摸摸两个小脑袋说;“谢谢,之平,之安。”
弯腰在两个糖人上面都咬了一小口;“太甜了,娘不喜欢。
之平,之安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