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听到底座下面传来的声音,很真实的被吓了一大跳。
直接一个是闪身跳出离底座半米远,神色紧张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在雕像下面。”
银弯下半个身子,小心的走过去蹲下来,和下面的女孩视线撞了个正着。
银看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孩头发杂乱,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裙子。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满是害怕还有不信任。
能走到这一步的玩家怎么可能还会是天真的人,银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带着惊喜;“当然。”
“我叫银,你叫什么?”
女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银的举动,开口说;“亚力莎。”
“亚力莎,你能出来吗?”
银压低声音,面上是一副有伙伴的开心和激动。
亚力莎微微点头,摆手让银离的远一点。
咔哒,咔哒
底座下面传出打开卡扣的声音,那底座的一侧石头墙被推开。
亚力莎从里面钻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手等着拉她起来,亚力莎看到银那张帅气的脸和绅士的动作,亚力莎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绯红。
亚力莎垂下眼眸羞涩的把手递过去,准备顺着银给的力道从满是脏污的地面上起来
银没有看到低垂着眼眸的亚力莎没有一点羞怯的情绪,亚力莎的另一只手紧握着。
在雅丽莎站起来和银的距离拉近的瞬间
扑哧一声
银的心口处多出一小截带刺的藤蔓,亚力莎的脖子上出现一道划痕,鲜艳的红色液体争先恐后的从那道划痕中钻出来。
亚力莎双手使劲的按压着脖子,她的脸色瞬间白。
银吃痛的脚步向后退了一步,胸口处的衣服没一会就被红色的液体浸染了一片。
银低头看向胸口那藤蔓扎的位置感慨道;“差一点。”
差一点就扎到心脏的位置了。
亚力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没有闭上的眼中满是不甘。
银抬脚把亚力莎的水身体往一旁踢开,钻进了底座下面的空间。
底座下面的空间刚刚好能容下一个人。
银单手使劲把面前的石头门给拉上,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纱布。
放到嘴边咬住。
撕拉~撕拉~
胸口的衣服他撕开,一只手用力把扎在皮肉里的藤蔓给拽出来,用纱布止血。
银刚刚缠好纱布,外面就传来了布料的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
最先能看到的是一截青色的小腿,皮肤紧紧贴着骨头只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
外面怪物一条胳膊像是脱臼一般快耷拉在地上,另一条手臂拖着亚丽莎的遗体一步步的往草地的方向走远。
外面的那只怪物就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僵尸,走路四肢僵硬脚和腿各走各的,脑袋上还带着一个铁桶。
银看着那青色的怪物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重新蹲了下来。
按照邀请函上所说现在除了他外面还有三个玩家。
这个地方目前来看是安全的,他可以等到外面只剩下一个玩家时再出去。
银把邀请函合上,微微闭上眼睛稍微恢复一下身体。
教廷的一侧祷告室内
索菲亚科波拉克和蔷薇刚躲过了一只僵尸怪物,两个人同步的紧挨着墙壁坐下来。
蔷薇从怀里掏出来一瓶牛奶打开自己先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递给索菲亚科波拉克。
索菲亚科波拉克接过来半瓶牛奶一口气喝完。
蔷薇的头轻轻靠在索菲亚科波拉克的肩膀上;“哥哥,我不想再跑了。”
索菲亚科波拉克侧头看了一眼现在的蔷薇,蔷薇原本漂亮的眼睛只剩下了一只,空洞洞的眼窝其裹着粉色的布料。
她的脸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分不清是眼泪是灰尘还是血液。
蔷薇另一只衣袖空荡荡的原本的衣服颜色也早已看不清。
索菲亚科波拉克的现状也比蔷薇差不了多少,他另一侧的耳朵已经不见了,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身灰色的男装还是他从别人身上扒下来换上的,如今也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索菲亚科波拉克抬手摸摸蔷薇的头发说;“好,不跑了。”
蔷薇却微微摇头;“哥哥,你要跑,要出去。”
索菲亚科波拉克的嗓音已经沙哑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好,蔷薇累了就睡吧,有哥哥呢。”
蔷薇抬起头,另一只好好的手伸向了口袋,拿出来一只银色的满天星手链,嘴角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这条手链是那个david彻底消失之前交到他手里的。
想到david忍受着被狼人撕咬也要把她推出去的画面,蔷薇那只还好好的眼睛流出了血泪。
蔷薇看着索菲亚科波拉克喊;“哥哥。”
索菲亚科波拉克看了一眼蔷薇,明白了她的意思,索菲亚科波拉克拿起那条手链,帮蔷薇戴上手链。
蔷薇像小时候一样头枕在索菲亚科波拉的一条腿上,索菲亚科波拉克轻声哼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唱的摇篮曲。
手轻轻的拍打着蔷薇的后背,只是哼着哼着索菲亚科波拉克的眼泪鼻涕流出来,索菲亚科波拉克感受到蔷薇的身体没有气息了。
身体也在逐渐变凉,索菲亚科波拉克再也绷不住压抑的捂着嘴哭出来。
索菲亚科波拉克不敢声音太大,他怕引来怪物。
索菲亚科波拉克忍着伤痛把蔷薇藏进了祷告室后面的小房间,没有再回头看那一眼转身离开。
他的神情中满是坚韧,推开了那扇关闭着的大门。
魔宫里
苏枯半躺在刻耳柏洛斯的肚子上,右边是正在闭眼休息的夏,躺的板板正正十分安详。
苏枯看向一旁张开着邀请函上标着剩余三人。
苏枯坐起来张开手活动一下胳膊。
夏听到动静闭上休息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开;“苏王。”
现在问题来了,这两个人谁是反派,苏枯看到在睡觉的夏醒了。
苏枯蜷缩着双腿,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问;“夏,觉得他们两个谁最邪恶。”
夏站起来,忘记了盖的有毛毯,在他身上的毛毯快要掉落地板上时,夏连忙出手抓住毛毯搭在胳膊上。
夏走到镜子面前观察了一分钟左右,惊喜的说;“苏王,这两个都是好苗子,邪恶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