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茶馆里,讨论诡异冥婚事务所的诡异完全没有被他们蛐蛐的人,就坐在他们背后吃茶。
顾知乐看向苏枯,这位被诡蛐蛐的老板,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时不时的跟着戏台上的戏曲哼两句。
完全不像是他们在蛐蛐的事是他。
顾知乐掰开一个花生米,凑过去问;“大哥,还听不”
苏枯侧面看了一眼顾知乐理所应当的态度的说;“听啊,不听完多亏。”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苏枯和顾知乐打跑了几个把事物所当成许愿池王八的诡,苏枯顿时也没有了继招待客户的心情。
所以苏枯算了这几天事务所的营业额已经可以满足下次的房租和支出时。
直接把店门一关,领着顾知乐过来听晨戏来了。
听晨戏的前生茶馆是一位客户告诉他的,里面的戏唱的不错,偶尔还会举办拍卖会。
是存一镇最大的一个茶馆,据说前生茶馆的老板是诡界的大人物,具体是谁不知道。
苏枯和顾知乐根据指示向西直走,穿过一片枫叶林,就算是冬天这片枫叶林还是开的绚烂。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三层的大庭院。
顾知乐下意识的推推鼻子上的墨镜,透过墨镜他那一只金色的眼睛下看到的前生茶馆黑漆漆的诡气笼罩着。
太阳的光芒被这浓郁的诡气阻挡,照射不进来。
怪不得一路上每隔一米地上会有一座宫灯用来照明。
苏枯回头看了顾知乐一眼说了一句;“走,进去。”
顾知乐的额前滴下了一滴冷汗,刚想叫上苏枯原路返回,但是看到苏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莫名的安心下来。
这时,门口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位扎着双鬓的丫鬟纸人,正对着他们。
纸人的眼珠子微微一转,发出一声孩童的声音说;“苏老板请进。”
此时顾知乐还是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纸人,他的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腰侧,腰封那里放着匕首。
苏枯微微挑眉,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说;“呦~,你知道我是谁。”
纸人竹制的嘴巴张开,露出一抹微笑;“当然,您是现在306号,诡异冥婚事务所的老板。”
苏枯嘴角的笑意收敛住,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纸人,纸人站在那里任由苏枯打量。
片刻后。
啪的一声
苏枯合上了扇子,回头看了眼还在警惕着的顾知乐,冲着顾知乐眨巴下眼睛,进去看看。
顾知乐放在腰侧的手缓缓放下,苏枯拉住顾知乐的胳膊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塞。”
纸人领着苏枯和顾知乐走到一座大厅内,大厅的正前方对着一座水上建设的戏台,而在第三层楼是包间。
每一间包间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包间的名字。
二楼的位置比一楼大厅的位置要少,位置与位置之间隔了一层屏风。
倒是十分雅致,一楼就是一个大厅,摆放着的桌椅最多,坐的在一楼大厅的诡异数量比较多。
苏枯和顾知乐发现这里面的员工不是纸人,就是木头人。纸人负责带路守卫,而木头人负责上菜。
他们两个跟着又一个花衣服的纸人,把三层楼都看了一遍,花衣服的纸人问;“苏老板,戏曲快要开始了,您决定好坐哪里了吗。”
而在一旁的顾知乐则是被纸人忽略个彻底,这一路上都把他当做了苏枯的随从。
苏枯想了想说;“这不同的楼的价格一样不。”
花衣服的纸人没有表情,;“三楼的包间低消十万,二楼的位置低消五万,一楼是平价的低消3000。”
呃呃呃…
两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惊呆了,顾知乐默默的抬手把微微张大的嘴巴合上,还贴心的合上了苏枯的嘴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大哥,还看戏吗。”
“看,来都来了,不就3000嘛。”
苏枯微微咬着牙,对花衣服的纸人说;“就一楼吧。”
“好的,苏老板。”
花衣服的纸人,眼眶中被点上的黑点斜了一下,领着苏枯坐到了第三排的位置。
等苏枯和顾知乐坐下来后,从一直挎着的白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菜单,放到苏枯的面前。
苏枯翻开第一页就有些坐不住了,我擦,一道烤鸭一万,这鸭子是金子做的吗
一道龙芽花腿五千,不就是绿豆芽里插火腿肠。
苏枯合上菜单,把菜单推给了顾知乐。
顾知乐看到这高价格,翻了两下把菜单推给了苏枯。
花衣服纸人上前把菜单翻到了一半的位置说;“这里的菜品也不错的。”
两个人往前看了一眼,花生三百盘,瓜子一百一盘。
蝶豆花糕,八百一盘。乌龙茶一千八一壶,(可续。)
两个人看了一会,点了一壶茶和一碟花生、蝶豆花糕,还有两百一盘的虾仁蒸饺。
台上的戏也开始了,两个人都没听过。
讲的是一对夫妻恩爱有加,因为一场战争两个人被迫分开,建立一个王朝的故事。
这出戏唱完。
苏枯站起来伸伸懒腰,顾知乐一口喝尽没有什么茶味的茶站起来。(茶舔了不下五次的水。)
顾知乐虽然听不太懂唱的是什么,但是这一出戏听完感觉心中的郁闷倒是减少了许多。
两个人出了枫树林外面的天气灰蒙蒙的,一看就是又快要下雪了。
回到事务所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间,中途苏枯带着顾知乐又去了一趟二手店。
二手店的青蛙老板一看到苏枯就高兴见到财神爷了,把他这段时间收的二手货都拿了出来。
苏枯选了一把红缨枪,还有一块乌漆麻黑的大石头。
再然后,顾知乐就看到如此气质儒雅的大哥,砍价的本事是也是杠杠的。
硬生生把卖30冥币的红缨枪用10元冥币买下,还让那乌漆麻黑的石头让青蛙老板当做赠品送给他。
苏枯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顾知乐还在看看那块石头,又看看那杆枪。
苏枯上前问;“在想啥类。”
顾知乐抬头看向刚洗完澡,在擦头发的苏枯说;“大哥,这红缨枪还是个兵器,可是这黑乎乎的石头能干啥。”
“它才是宝。”苏枯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