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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姑娘以上就是宴王给姑娘的礼单,宴王说了若是姑娘你还有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定会照办。”

即便苏清瑶见过世面,可眼前光是那些金银珠宝就足够她震惊,更别说那些有银两也买不到的药材。

听到白影的声音,苏清瑶立即回神。

“咳咳,辛苦二位,请待我向宴王道谢。”

苏清瑶看着这摆得如长龙一样的礼物,唇角上扬四十五度角。

内心的自豪感爆棚。

“不客气,宴王说了只要王妃高兴就好。”话落,白影眼神狠狠闪过,随即落在红姐身上:“我家宴王与宴王妃很恩爱,宴王说若谁敢继续谣传,后果自负。”

这一句话是君宴离开时,交代给白影的大实话。

冰冷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

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宴王妃,那我们先告退,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派人到宴王府去,宴王会替你撑腰。”

一字一句,都让苏清瑶心里淌过一丝暖意。

她不管君宴是演戏还是什么,至少在面子上给足苏清瑶排面。

“好!”

一群人浩浩荡荡在怡和院进进出出。

等下人们将礼物都放下,怡和院内的东西多到堆到了院子外面。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宴王是故意当着这个时间不遮不挡,故意来下聘礼只是为了对所有人进行警告。

正是因为今晚这一件事,不管是百姓,还是各位到场的王妃王爷皇子,他们都觉得宴王似乎不再是几年前的宴王了!

众人散场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

百姓们看的是高兴与兴奋还有幸福。

苏芯扶着君长容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怡和院。

她低头满眼的失落。

原本以为君宴与这个女人只是玩玩,可万万没想到君宴是认真的,他是真心实意要娶那个青楼女子,还十里长街下聘礼,当着全城的人没有一丝顾忌。

再想想自己与君长容成亲之时,别说聘礼,就连一句温柔的话语都没有。

甚至在自己出嫁前一晚,还挨了他的巴掌,成亲当日还被他的母妃各种欺负威胁,可身为夫君的君长容却直接无视。

马车上,两人异常安静。

突然,苏芯的下巴被君长容紧紧地捏住。

“怎么?看你一脸的羡慕,还有嫉妒你这是怪本王与你成亲之日没有下聘?”

君长容的脸色扭曲,眼神死死盯着苏芯就好像下一秒要吃了她的肉。

“怎么会?王爷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芯儿也追随你左右!”

女人说话细声细语,转身就想靠到君长容的肩膀上。

下一秒,君长容身子往后一退,靠在马车上。

苏芯靠了个空。

她心里的愤怒一瞬间增长好几分,伸手抓着自己腰间上的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来回细细摩擦。

那块玉佩是两人初初在一起时,君长容为了睡她而送给她的。

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苏芯收敛了自己的怒意。

“啪”

刚回到齐王府的君齐一将桌上放着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这个君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两?今日他可真是出尽风头”

慕倾跟随他身后跟进房间,见被摔碎的东西无奈摇了摇头:“王爷何必为这件小事动怒?依我看这指不定是他们两个联手故意设的局,想借此来引起皇上的注意。”

女人替君齐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中:“那个叫零雪的女子我曾与她在八公主府有过几面之缘,实话说真是个聪明的人。只不过即便这会宴王做了这些,目前皇上心中太子的人选依旧只会在你,老四,老七之间诞生。与其气个没用的人,还不如想想办法如何在这段时间做出些成绩来,令皇上刮目相看。”

慕倾细细的声音,倒一下子抚平君齐的怒火。

他扭头看向慕倾:“还是你聪明。”

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

“不过,最近恐怕得抓紧时间去拷问那个野种,虎符的下落!”

话锋一转,慕倾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眼线来报,听说最近七王爷也在找苏家的那块虎符。”

“嗯,一会本王去盘问下,今日就算挂了他的心脏,也定要从他嘴里得到那虎符的下落。”

君齐脸上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表情。

紧接着他的手便摸向慕倾的大腿,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滚在一起。

怡和院,正厅。

苏清瑶拿着本子,正记录下这些东西,又继续核对数了数。

确定一件不漏,这才站直身子遣退众人。

伸手脱掉斗笠帽,露出一张绝色脸。

她坐在桌边,一眼便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药箱。

伸手打开药箱,见四下无人她开始把君宴送给她的珠宝往空间里塞进去。

一转眼刚才还没地方落脚的屋子一瞬间空出一大块。

收拾好东西,苏清瑶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人已经进到空间里。

此时,空间堆满金银珠宝。

苏清瑶开始一点一点地寻找令众人垂涎的虚符。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一个小时过去。

苏清瑶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遍,也依旧没有找到一个类似虎符的东西。

“难道不在这里?”

她坐在地上皱着眉头。

从君长容嘴里得到消息,那块虎符应该类似于兵符一样的东西,大概是块小小的牌子。

不甘心的苏清瑶正准备找第二圈,可门外突然传来阵阵敲门声。

苏清瑶猛然回神,再次睁开眼睛自己便回到房间内。

“姑娘。”

开门,吴妈着急喘着气,不敢推门。

听声音似乎很着急。

“怎么啦?”苏清瑶从桌上拿起斗笠帽盖在自己的头上,这才打开房间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吴妈正在擦汗。

见是苏清瑶吴妈这才开口:“楼下有位自称是陈公公的太监在等您,说是皇上有请!”

吴妈说一句话喘三喘,似乎刚才是一路从一楼跑着上来。

“有说是什么事吗?”

她声音中没有一丝喜悦,脸上表情淡淡令人看不透是喜还是怒。

“说是为了您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