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扒开季玄琛触碰自己胸口的手,就被突然低下头的嘴亲上?
两眼微瞪。
嘴堵得说不出话。
季玄琛抬手捂住媳妇儿的双眼。
加深了吻。
季玄琛一想到自己在卫生间里的憋屈。
只能看不能吃,好歹索要一点福利。
林悠悠双手拽紧季玄琛的衣服,随后渐渐地松开,双手搂住了季玄琛的脖子。
几分钟后。
林悠悠脸靠在棱块分明的腹肌上喘着气,红唇时不时贴上去。
林悠悠的手还捏了捏季玄琛的腰腹。
这肌肉真硬。
脸上哪里还是清心寡欲的模样。
早已被色心蒙蔽,双眼迷离。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又帅又这么欲的男人!
带着微喘和娇媚哼声,“阿玄,你这是使美男计?”
季玄琛双手往后一撑,微低头看向林悠悠,挑眉,“媳妇儿,喜欢嘛?”
林悠悠被迷得魂飞了。
哎呦,在这等着她呢。
小勾子!
林悠悠猛地起身,眉眼挑衅,直接双手撑在季玄琛的两侧,身体压低逼向季玄琛。
“我竟还不知道阿玄,还有这等本事?”
季玄琛眼眸全然落在凑近自己脸的红唇,十分地美艳。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
忍不住使用腰力,怼上了那娇嫩的红唇。
浅尝辄止!
季玄琛刚放开。
林悠悠直接俯身低头亲上了季玄琛的薄唇。
霸道又强势。
新婚第一夜她就这么干了。
之前为了在季玄琛面前做个娇滴滴地小媳妇儿,才收敛了这么多。
奈何先前季玄琛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或者处于怀疑的状态。
那又如何!
林悠悠就是她。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季玄琛,记住,只有我敢这么对你,其他女人要是碰了,我林悠悠可是不要的。”
林悠悠抬起头直勾勾地表露想法。
季玄琛似乎看到了那个新婚夜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女人。
粗鲁无比,行为却十分地大胆开放。
余味无穷!
额头冒出细汗,俊脸透红,像极了被欺负的小郎君。
林悠悠抬脚直接坐在季玄琛的腰腹处,一手撑在季玄琛的胸口处,感受心跳。
一手纤纤细指挑住季玄琛的下巴,低头俯视。
“所以,媳妇儿很喜欢我的……身体?”
“还是我的人?”
季玄琛的眼神晦暗交明。
林悠悠亲了一口季玄琛的侧脸。
缓缓凑近季玄琛的耳边道,“我都喜欢!”
“但是我更喜欢床上不一样的阿玄。”
一句又一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把季玄琛的心撩拨得要蹦出来了。
满脑子只有媳妇儿勾引自己,但是他压根抵抗不了。
眼中只有宠溺和爱意。
明媚姣好的容颜,在眼前是那样的勾人。
“媳妇儿似乎很喜欢秦牧那样的小白脸?”
脸,脖子被小爪子划来划去,弄得心痒痒的。
大手轻轻握住那只小爪子。
今天就是这个小爪子捏了一个男人的脸。
难道他不好捏?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是比他年轻些许。
林悠悠这方才知道今天他怎么这么狼匹。
脸上露出轻笑,“原来是某人吃醋了呀。”
“让我猜猜,不会是因为我捏了秦牧的脸,然后某人看见了,心里吃味了吧?”
季玄琛被调侃得笑出声,自己这个媳妇儿还真是调皮。
后背直接躺在床上,身后的双手直接握住林悠悠地腰。
“难道我不该吃醋嘛?媳妇儿想捏就捏我的脸,捏其他男人脸,我可是会惩罚的。”
林悠悠被迫倒在男人的怀里,这惩罚好像不痛不痒!
娇软道,“阿玄,你舍得惩罚我?”
一个翻身,季玄琛俯身看着怀下的媳妇儿,淡笑,“自然舍不得,但是福利还是要拿的。”
显然,这一晚,苦是自己找的!
屋外寒风冷冽,时不时扑打着窗户,寒风径数吹入。
几日过去。
村子里还算清静。
林悠悠手提着小桶,穿着一双拖鞋,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去了田里。
“嫂子,我们去捡田螺嘛?”季悦高兴地询问。
“嗯,你们昨天不是瞧见其他小伙伴去田里抓田螺嘛,我们家里的田肯定也有很多田螺。”
现在农田还没有大量使用农药。
田螺到一定的繁殖,就会有很多。
“那个东西会动,还有伸出奇怪的东西,这能吃嘛?”岳思佳有些害怕。
“等会你就知道好玩了,捡田螺很放松的事,见到一个又一个,会十分地开心。”
林悠悠带着几人来到了田埂边。
季悦和季扬帆已经下田开始摸田螺了,“嫂子,那里有好多,我们快点下去抓。”
岳思佳站在田埂上,拒绝下田,这太脏了。
林悠悠没有强求。
她也没有下。
蹲下身就可以摸到。
随手摸了一个比较大的放到手上。
黑漆漆的外壳,在水里还吐沙。
一拿上来就收缩了回去。
“悠悠姐,这玩意好丑!”
“炒起来老香了。”
“它这个丑还真可以当饭吃。”
林悠悠哭笑不得,田螺和海螺不太一样,外壳自然没有海螺那般绚丽多彩。
岳思佳将信将疑,“是嘛。”
随即眼尖地瞧见一只超级大的田螺。
岳思佳指着惊呼,“悠悠姐,这里有一个好大的,快抓。”
林悠悠抬眼看去。
额头黑线皱起。
这她可不敢抓。
福寿螺!
这玩意细菌和病毒老多了。
而且半个巴掌这么大,瘆得慌。
“那不是田螺,那是福寿螺,吃不了,有寄生虫的。”
岳思佳眼里狐疑,都是同一个外壳,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大了一些嘛。
“田螺长大不也是这样?”
“田螺应该长不了这么大吧?大田螺它的尾部是比较尖长的,纹圈数比较多,
而福寿螺的屁股扁扁的,比较钝,不过,我们这田里只有小的田螺,捡小的就可以。”
岳思佳一解半懂。
而解家这边,季玄琛带人亲自去处理了。
万春梅将这些年被家暴的情况全部做了笔录。
解远城双腿被打折了,只能在床上躺着,时不时还大骂。
瞧见季玄琛,眼里带着害怕,但是又不甘心。
季玄琛冷声按情况处置。
“解远城常年殴打妻子,无条件离婚,财产一半分。”
解远城听到季玄琛的结果,大怒反驳。
“不,我不同意,我就是死也要拖着她,贱女人,你以为能逃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