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鬼子啊!是啊,现在香江是在洋鬼子手里,看来真的免不了跟他们打交道了!”娄半城想了想,自言自语道。
“密集型产业,纺织业算是代表吧!就算帮助西方服装业代加工也是一个很好的生意啊!”韩老六夹了一口菜。
“在说了,娄先生在四九城开的轧钢厂,对钢铁业也是很熟悉的,往后香江免不了大兴土木的,这个行业我也很看好啊!”韩老六又说道。
娄半城眼睛一亮,对呀,钢铁业,那是自己老本行啊,这个可以有。
“不过,钢铁业算是一个大型污染型的厂子,娄先生,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在香江地方小,这就要费费心了!”韩老六道。
“没关系,只要去了,就有很大的机会,事在人为啊!”娄半城自信的笑道。
“所以,这个时候,我要去插一脚!”韩老六笑道。
“韩处长,是不是国家的人?”娄半城突然问道。
韩老六伸出去夹菜的筷子停了下来,看着娄半城。
“韩处长,这道菜,趁热吃!”娄半城不动声色把一道鱼往韩老六那边推了一下。
到底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娄半城啊,韩老六叨了一点鱼肉,送进嘴里。
“韩处长,我也是一个中国人,我经历了好些事,好些人,但是真的没有经历过,咱们这个时候的人和事,有的时候办的事情我都不理解,对老百姓比对我们好,又让人安心又惶恐,最近我也读了一些书,有些理解了,但是还是有的事情想不通,韩处长能不能给我解惑?”娄半城眯着眼睛看着韩老六,有迷茫有希望,有害怕有恐惧。
“娄先生,我年轻,有的事情,我说的不透,理解的很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家的人民,为了老百姓,不让他们受冻,不让他们受穷受欺负,对外,我们能发出声音,我们的声音能让所有国家不得不去仔细去听,听什么?我们的建议和我们的决定,对内,我们春风细雨,要让那些已经冰冻的心,从新活过来,大家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理想去努力,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韩老六看着虚空,脑海里面想起了战场上死去的战友们,这些人~~~都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才死去的!
“为了更好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这句话~~说的好,说到了我心里,当浮一大白!”娄半城端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韩老弟,我告诉你,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你说我们,咱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上上下下几千年,外国的历史我听那些留学生讲过,短的很,咱们老祖宗吃火锅的时候,那些鬼子还吃生肉呐,咱们老祖宗内战都比他们国战的人多,咱们是百万大军,那边是几千几万的,咱们乡下宗族争夺水源出动的都比他们人多,你说,他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啊~~~!”
“老弟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啊!”娄半城又喝了一杯。
“那个时候,早先啊,洋人在咱们四九城横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我们家好啊,有钱,真有钱,达官贵人那也是要高看的,那个时候,我就十几岁,但是在四九城也是有一号的!”娄半城又喝了一杯,脸上红光焕发,好像回到了那个风光的时候。
“有一次,一个官,还不小,请客,我也去了,一个洋鬼子,说是什么俄国人,坐在上首,一桌子的人陪着他,那个小心啊,那个谄媚,我爹也是,我就看不过眼了,就出去了,外面转了一圈,上茅房的时候,正好碰见那个洋鬼子,不小心碰了他,一巴掌,一巴掌啊,那把我抽的眼冒金星,把我给气的,老子那受过这个罪?在家里我是嫡子啊,都宠着我,那个脾气大啊,上去就要还手,被人给拦住了,最后还是让我给他赔罪,从小打大,我爹都没有动过粗,就那个时候,被我爹抽了几巴掌,我当时都跑了!哭着跑的!”娄半城说着说着摸摸脸,好像现在脸上还疼。
“后来,我爹找到我,把我带回家,说了好多,很多都忘了,我只记得一句话,形势比人强,咱们现在从上到下都求着人家!”
“呵呵,求着人家干嘛?就是有些产业,想要挂人家的旗,受人家保护,后来我知道,那个洋鬼子,还不是正主,那个只是正主的一个管家,一个大国的官员一个大国的商人,求着一个洋鬼子的管家,不好听的话,那是个奴才!在自己的国家挂人家的国旗求保护,还求到一个奴才身上!老弟,你说可笑不?可不可笑?”娄半城滋溜一口,又干了一杯。
韩老六默默无语,陪着娄半城干了一杯。
“娄先生,一个腐朽从上到下烂透的政府不能保护自己国家的商人,欺压自己的百姓,活该就被推翻,这不是一个笑话,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哀,我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也是听长辈说的,如果能有一个保护他们的国家和政府,他的生意能做到全世界!”韩老六想起前世看的一个电视剧,里面一个商人也受到了鬼子的欺压,激愤之下说的一句话。
“娄先生,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我们站在世界之巅几千年,现在只不过陷入了低谷百年,百年积弱,总有爆发的一天,总有一天,你的生意也能做到全世界,会的!”
“是啊,总会有这一天的,我等着,等着这一天,来,老弟,为了这一天,咱们喝一杯!”娄半城端起杯子,跟韩老六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韩老弟,觉得小女怎么样?”娄半城醉眼惺忪的看着韩老六。
“哦,晓娥啊,还不错啊,大家闺秀,有气质,有文化!”韩老六随口回道。
“要不把晓娥嫁给韩老弟吧,我知道老弟已经结婚了,晓娥也是离婚了,当个妾室,还是可以的吧!”娄半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