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把人一脚踹开的宋稚枝:……
莫名被cue了一圈的系统:?
不是剧情人设里也妹说裴宴对猫毛过敏啊。
他是不是搁那装捏?
系统及时提醒了一下宿主。
可两人刚一搭话,裴宴就似有所感地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系统。
然后又开始难受地哼唧了起来。
抱住宋稚枝的腰就不撒手。
愣是将她的注意力全部夺走才肯安分下来。
“家里有过敏药吗?”
宋稚枝只是随口一问,就让裴宴脑补了好多粉色泡泡。
枝枝说家里哎。
那是不是就证明她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男人眸色亮起,连过敏的痛苦都抵消了不少。
其实只要有枝枝在,这些都不算什么的。
何况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卑微少年了。
现在的他有枝枝,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所以他吃的量并不多。
就算是不用药红疹也会渐渐消散的。
“不知道。”
好不容易抱到了人,他才不会轻易放手呢。
裴宴继续黏糊在她身上,脸是要不了一点。
哪还有半点刚才凶人的样子。
“先打电话给沈言吧。”
被他那头毛茸茸的软发拱得嘻痒,宋稚枝把人推开。
可这一推不要紧,裴宴的症状似乎加重了。
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起来。
就连脖颈上都冒起了红疹。
看着格外可怖严重。
“就要枝枝。”
执拗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又重新缠了过去。
如愿地抱住了她的细腰。
裴宴这才稍稍平缓了呼吸。
哼,让他推开他。
吓唬她一下。
皮皮的很安心。
“我又不是药。”
无奈地拧着眉,宋稚枝也是被他磨得没了脾气。
啧,跟她之前养得那条德牧似的。
就硬蹭。
顶着那张凶巴巴的狗脸也要跟她撒娇卖萌。
偏偏是长得好看,两只毛绒绒的耳朵竖起来,格外有精神气。
尤其是它还会歪着脑袋看着她,眨巴着眼睛。
虽然有时候贱嗖嗖的,但实在是漂亮英俊。
让她完全就招架不住。
稍稍回过神儿,宋稚枝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消褪了所有寒冷的眸子。
他也是这样,歪着脑袋注视着她。
脸颊泛着彤红,看起来毫无攻击力。
反而给她一种又乖又软的感觉。
“你是。”
是他的药。
也是他可以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裴宴默默补充着后面的话,嗓音低沉沙哑。
这不着调的两个字都没让宋稚枝反应过来。
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手直接就摸到了他的腹部。
这一行为把裴宴吓了一跳,脸颊似乎更红了。
就连耳廓都染上了一层厚重的薄粉。
看起来像是一块极为诱人的草莓蛋糕。
裴宴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然后抿起了唇瓣,左顾右看。
就是不看她。
只是从鼻尖喷洒而出的呼吸更加炙热,嗓音也是低沉沉的。
“枝枝,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而且他怕自己过敏会影响发挥。
他尽不尽兴的无所谓,主要是怕枝枝没有得到好的体验。
听说这种事对于夫妻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他不希望枝枝会因此更加厌恶他。
少女柔软的掌心透过一层布料抵在他的腹部。
而向来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看起来纯情又羞涩,身形微颤。
可他还是任由怀中的少女摸索着。
甚至想要暗戳戳地帮她一把。
好磨人啊。
枝枝是还没找到他的裤带吗?
运动裤倒是没有皮带什么的。
但有两根长裤带。
裴宴那双狭长的狐狸眸子胡乱瞟着,就是不敢低头看。
“快吗?我都嫌慢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过敏这么严重的病症肯定要找医生的啊。
宋稚枝没好气地吐槽道。
完全就没注意到男人那双幽暗如深渊的眸子。
就面前男人那不值钱的样儿,哪还有半点病患的自觉。
恨不得是直接挂在她的身上,任她索取。
“啊?枝枝是这么想的嘛?”
听到少女软糯糯的回答,裴宴瞳孔微震。
脸颊更是一片爆红。
这次连脖颈处也红了起来,蔓延至胸口处。
连通着心脏,砰砰直跳。
他以为枝枝会排斥那种事情的。
所以一直隐忍克制着。
哪怕是再上头,也止步于亲吻。
“那……我们是要在这里吗?”
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子看向她。
裴宴握住她腰间的指尖颤得不行。
像朵被风雨摧残不止的娇花般,肆意摇摆着。
虽说他平常嘴上硬得不行,荤话也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幻想的对象更是十年如一日地频繁出现在他梦中。
可真要让他实战,裴宴还是踌躇犹豫的。
他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也没有什么经验。
会弄疼弄伤她。
何况餐桌又凉又硬的,确实不是最佳的第一次场所。
不过如果枝枝喜欢这种刺激的话。
他也不是不可以配合的。
想到这里,裴宴连忙低下了头。
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身上的温度也一再攀升,整个人像是马上要冒烟了似的。
看得宋稚枝一阵着急。
“别在这里了,回房间。”
他的状态很不好。
疹子看着像是退了些,但体温很高。
禁锢住她腰间的大掌像是块烙铁似的。
“嗯,都听枝枝的。”
枝枝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只要是枝枝,那他怎样都是可以的。
难得的,高大的男人乖乖地被少女牵着走上了楼梯。
那温驯的模样谁看了不得夸她一句训狗好手啊。
连京都恶名在外的凶犬也都训得跟家养犬似的。
看得缩在沙发上的系统是一愣愣的。
不是,这确定是男二讨厌恶毒女配的剧情?
怎么感觉裴宴都被自我攻略成翘嘴了。
它家宿主好像也没干啥吧,他自己就把自己给整红温了。
而且还一副纯情害羞的模样。
我嘞个青天大老爷啊,这人设算是崩得稀碎。
可就在系统担心自家宿主宝贝会被他欺负而跟了上去时。
裴宴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又扫了过来。
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警告。
而袖口处的那撮猫毛也被他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然后狠狠地踩碾了上去。
哼,就凭一只猫也想跟他抢枝枝?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