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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在赌场总共赢了五十万日円,所以他便在黑田龙介那里拿了五十万日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至于黑田龙介对他的冒犯,他已经用白金之星狠狠地教训了对方。

被那么多人从天而降压在身上,他浑身上下应该很难找到一块完好的骨头。

有些债务是能够用钱偿还的,而有些债务不能,承太郎分的很清楚。

日落西山,远处的山脊像是披着一层淡金色的薄纱。

承太郎从衣服店出来,看了一眼山峰,太阳的余晖映射在他的身上,在地上照出了一条很长的影子。

他拿着一个包裹走在镇子的小道上,路过的行人对他议论纷纷。

那些经过他的少女总会偷偷地瞧他两眼,随后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红霞,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耀眼。

“呀嘞呀嘞……”

承太郎迈着矫健的步伐从这些人的身边经过,这种情形他每次上学时都要经历,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相比于学校那些会主动围上来和他打招呼的女孩,这些女孩显得极为保守。

至少还没有达到让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从炭治郎每次卖完炭回家的时间推算,现在的炭治郎百分百还在镇子上,所以承太郎也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小镇上搜寻起了炭治郎的身影。

小镇的规模很大,房屋林立,街道交错,行人来来往往,想要在这地方找一个人,难度还是极大的。

不过白金之星魁梧的身躯就悬浮承太郎的身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哪怕是千米之外的人脸也能看得无比清晰。

他只要站在街头,就能够将街尾的景色一览无遗,只是走了一会儿,那双锐利的眸子便锁定在了一个千米之外的少年身上。

少年的身体在白金之星的眸中不断放大,五官,表情,甚至是毛发都变得清晰起来。

炭治郎身穿黑绿色格子相间的羽织,背着木筐,正一脸笑容地帮别人指路。

承太郎看了一眼,便朝着他的方向行去。

随着这段时间对白金之星的使用,他愈发的得心应手。

他发现所谓的替身,虽然是依赖于灵魂产生的影像,但是个体的生命力也会对替身所发挥的实力产生影响。

这表现在他的身体疲惫,精神状态不佳时,白金之星的能力会出现下降的情况。

而当他休息充足,精神亢奋时,白金之星的战斗力又会恢复到平常标准,甚至高于平常标准。

至于肾上腺激素过度分泌是否会对白金之星的能力产生影响,他还没有试过。

因为在白金之星出现后,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遇到过能让他分泌大量肾上腺激素的情形。

其次他要是受了什么外伤,白金之星的战斗力是否会下降,这也需要他进一步验证。

他只是看到了另外一个承太郎战斗,但其中具体的体会,他却不得而知。

每一个人替身都是不同的,就比如说大部分替身都能跟替身使者共享视力,而有些替身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甚至还存在一类具有极高自主意识的替身。

替身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特性不能一概而论。

想要用好替身,承太郎清楚,他必须要将白金之星的所有特性摸透。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而知己是一个大前提!

炭治郎正在跟路人交谈,周身光线变暗,让他意识到有人靠近。

他回过头,见是承太郎,稍微有些诧异,问道:“Jo太郎桑,你的事已经办完了么?”

承太郎远远就看到炭治郎木筐中的炭已经见底了。

他微微颔首道:“炭治郎,我们回去吧。”

炭治郎道:“Jo太郎桑,麻烦你等我一下,这个老伯在问路,我将路线告诉他。”

卖炭不需要花太多时间,之所以炭治郎每晚回去得晚,是因为他大多时间都在镇上帮助别人。

承太郎知道这一点,所以便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他。

等到那个问路的老伯将路线条理清晰地复述出来,炭治郎才算作罢。

“小朋友,谢谢你,我三十多岁时去城里打工,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了。”

“没想到家乡已经和记忆中的模样完全不同。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真的会迷路,呵呵。”

那位老伯再三向炭治郎道谢,最后挥手告别。

等到老伯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炭治郎才转过身,对着承太郎道:“Jo太郎桑,我们回去吧。”

走了几步,炭治郎便发现承太郎手提的包裹,好奇地问道:“Jo太郎桑,你来镇上就是为了买这东西?”

“不!这只是顺手买的。”

承太郎简单回了一句,便将包裹递给了炭治郎。

包裹除了上面的结扣,围得严严实实,普通人在天色渐黑的环境下,还真不好分辨其中的东西。

不过炭治郎嗅觉灵敏,再透过打结处的缝隙,他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些衣服。

Jo太郎桑也不穿这样的衣服啊?

就在他暗自疑惑的时候,承太郎平稳的声调传来,他的声音一向如此,如果不是生气的情况下,大多时候都是一个调调。

通过他的声音,根本无法探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刻也是一样。

“炭治郎,明天我就会离开。这些东西是送给你们的临别礼物。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

“诶?”炭治郎捧着包裹的手微微一颤,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身前那高大沉稳,让他无比心安的身影。

不知不觉间,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居然模糊起来。

明明早就知道了承太郎会离开,但是当他真正面对这个时刻时,他的心中依旧充满了不舍与难过。

他抹了抹眼睛上的泪水,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Jo太郎桑,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要不是你帮助我们,我们一家或许直到现在都吃不饱饭。”

“呀嘞呀嘞……”

承太郎将帽子压得更低,另一只手盖住了炭治郎的脑袋。

“炭治郎,你是一个温柔,强大的人。哪怕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依旧相信,你能守护好你的家人。”

这些话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承太郎对他的由衷评价。

在他看来,父亲早亡,年仅十三岁的炭治郎已经肩负,并且很好的履行了作为家中长子的责任。

哪怕是承太郎,心中也敬佩这样的人。

炭治郎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他的鼻腔之中被一股温暖的气味包裹。

承太郎冷淡外表下藏有一颗温柔炙热的内心,天生嗅觉敏锐的炭治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他抬首,用尽全力将这道身影刻在脑中。

漆黑的帽子,漆黑的大衣,全身都被漆黑的颜色掩盖。

但炭治郎在这一刹那却仿佛透过漆黑看到了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