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光稀薄,鸦片骑兵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出动。他们身着黑衣,马蹄上包裹着布匹,以减少声响,从东门的缺口处鱼贯而出,如同一群幽灵般飘向虎门的左翼。
“一、二、三,冲!”随着领头的骑兵一声低喝,数十匹战马瞬间加速,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中犹如雷鸣,划破了夜的宁静。然而,这看似凶猛的冲锋,却在接近虎门阵地时戛然而止,骑兵们迅速掉头,撤回原位。
如此反复,鸦片骑兵的佯攻如同猫捉老鼠般,时而迅猛,时而撤退,让虎门的骑兵疲于应对,却始终摸不清对方的真实意图。
“这些鸦片骑兵,真是狡猾如狐!”虎门的一位将领忍不住骂道,眼中闪烁着怒火。
而在南门的阿鲁台所部,也遭遇了类似的佯攻。但阿鲁台却不像其他将领那般易怒,他冷静地分析着局势,识破了这是鸦片的诡计。
“加强防御,设置陷马坑,准备长矛阵!”阿鲁台下达命令,声音沉稳而有力。他深知,开世元那个狡猾的对手,绝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随着阿鲁台的命令,虎门阵地前迅速布下了重重陷阱,长矛手也严阵以待,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突袭。
伽遥站在阵前,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她心中充满了不安,开世元的狡猾与难以捉摸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凡果曾,你觉得开世元这次又在耍什么花招?”伽遥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凡果曾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开世元此人心机深沉,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必有目的。或许,他是在试探我们的防御,寻找突破口。”
“可是,西门为何一直没有动静?”伽遥的目光转向西门的方向,那里静悄悄的,仿佛被遗忘了一般。
凡果曾也望向西门,眉头微皱。“这的确很奇怪。或许,我们应该派人去探查一番。”
正当两人商议之际,一名亲卫匆匆赶来。“将军,西门有情况!”
伽遥和凡果曾对视一眼,心中同时一紧。难道,开世元的真正目标,是西门?
然而,当亲卫将探查到的情况汇报后,两人却陷入了更大的困惑。西门处并无异常,鸦片骑兵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一丝踪迹都未留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伽遥喃喃自语,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鸦片骑兵的佯攻仍在继续。但这一次,他们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在最后一次佯攻中,部分骑兵在撤退时,悄悄地撤离了火把照亮的区域,融入了夜色之中。
这一变化,虽然细微,却未能逃过伽遥的眼睛。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心中警铃大作。
“开世元,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伽遥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无论开世元有何阴谋,她都必须全力以赴地应对。
而虎门骑兵们,在经历了多次反复的佯攻后,已经疲惫不堪。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愤怒,骂声此起彼伏,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这些该死的鸦片骑兵,就会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一名骑兵愤怒地吼道,手中的长矛狠狠地戳向地面。
然而,他们的愤怒与疲惫,却正中了开世元的下怀。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战术,消耗虎门的士气与体力,为接下来的决战做好准备。
在鸦片的营地中,开世元站在高处,俯瞰着远处的虎门阵地。他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轻声自语,仿佛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对整个战场宣告他的胜利。
随着鸦片骑兵的最后一次佯攻结束,整个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然而,这寂静却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生寒意。
虎门将士们严阵以待,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们知道,真正的战斗,即将来临。
而伽遥,站在阵前,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忧虑,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勇气。无论开世元有何阴谋,她都会全力以赴地守护虎门,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和平与安宁。
“开世元,来吧!”伽遥在心中默默地喊道,仿佛是在向开世元宣战,也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她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她和开世元之间的命运走向,也将决定整个鸦片王朝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