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有重大消息!”凡果曾一脚跨进门槛,嗓门大得几乎能掀翻屋顶。
元丁丁正坐在案前,显然正为那烦心的战事绞尽脑汁。他抬头一看,是凡果曾,立马站了起来,迎了上去,像见了救星似的。
“咋样?死亡山谷那边有啥动静没?”元丁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元帅,死亡山谷那边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凡果曾喘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我探到个好消息,北府军的后方防守跟纸糊的一样,咱们偷袭的绝佳时机啊!”
“好!”元丁丁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精神头也上来了,“快,把众将都叫来,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偷袭北府军的后方。”
“这次,咱们得亲率四万大军,给北府军来个措手不及。”元丁丁神色坚定,语气跟打铁似的铿锵有力,“目标嘛,肃渠、朔方和马邑,特别是马邑那儿的粮草,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啊!”
“元帅,四万大军听起来不少,但一分到三个地方,就显得有点儿捉襟见肘了。”凡果曾提醒道,“还有啊,粮草问题也是个大头,咱们得提前备好。”
“这个我心里有数。”元丁丁点了点头,“我打算再征召五万勇士,加强崮边的防守。同时,派咱们的精锐部队提前潜伏在马邑附近,等咱们大军一到,就来个里应外合。”
“可是……”凡果曾还想说点啥,但被元丁丁打断了。
“凡果曾,你就放心吧。”元丁丁拍了拍凡果曾的肩膀,“这次,我亲自挂帅,以雪耻之战为目标,让北府军瞧瞧咱们的厉害。”
“好吧,既然元帅已经决定,那我就全力支持。”凡果曾说道,“不过,我有个小建议,咱们可以假装增兵狼牙山口,让北府军以为咱们要从那儿进攻,这样他们就不会太注意后方了。”
“哈哈,好主意!”元丁丁一听,笑得跟朵花似的,“这样一来,他们就更想不到咱们会偷袭他们的后方了。”
于是,计划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元丁丁亲率四万大军,秘密向北府军后方进发,而凡果曾则留在虎门大营,负责调度粮草和增援部队。
“凡果曾,这次行动可是关乎咱们的生死存亡啊,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元丁丁神色凝重地说道,“要是有什么意外情况,立马派人来报。”
“放心吧,元帅。”凡果曾点了点头,“我会小心行事的。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啊,毕竟这次行动凶险万分。”
“哼,我元丁丁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元丁丁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次,我一定要让北府军知道,咱们虎门大军可不是吃素的!”
夜色渐浓,元丁丁率领的四万大军在黑暗中悄然前行。他们穿过密林,越过湍急的河流,一路向北府军的后方挺进。
经过数日的艰苦行军,他们终于来到了马邑附近。此时,北府军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丝毫没察觉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元丁丁远远地看着北府军的营地,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挥手中的长剑,就像挥舞着胜利的旗帜。
“进攻!”元丁丁大声喊道,声音响彻云霄。
顿时,四万大军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北府军的营地。他们呐喊着,冲锋着,就像一群饿狼扑向了猎物。
北府军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溃败而逃。元丁丁率领的大军乘胜追击,一路势如破竹,直逼马邑而来。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攻下马邑的时候,一支北府军的精锐部队突然冒了出来。这支部队人数虽少,但战斗力却强得跟鬼一样,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元丁丁在战场上如鱼得水,他挥舞着长剑,左劈右砍,就像一台杀人机器,将一个个北府军士兵斩于马下。
然而,就在他杀得兴起的时候,一支冷箭突然射来,正中他的左臂。元丁丁吃痛之下,差点摔下马来。他咬紧牙关,忍住疼痛,继续挥舞着长剑战斗,就像个不屈的战神。
凡果曾在虎门大营内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派出去的探子一个接一个地回来,但带来的都是战斗胶着、胜负难分的消息。
“元帅咋样了?”凡果曾焦急地问道,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元帅……元帅他受伤了。”一个探子颤抖着说道,“但是,他仍然坚持在战场上战斗。”
“啥?!”凡果曾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快,快派人去支援元帅!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回来!”
于是,凡果曾立马派遣了一支精锐部队,前往战场支援元丁丁。然而,当他们赶到战场的时候,却发现元丁丁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北府军的士兵们像潮水一样涌来,将元丁丁和他的亲兵们团团围住。他们呐喊着,冲锋着,就像一群疯子一样想要将元丁丁等人碾碎在脚下。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悄然“入套”,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待着他们。而这场危机,将考验他们的智慧和勇气,也将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