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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得防一手。

祁悦:“子渝,本宫觉得此事不简单,黎国肯定憋着坏。”

江临:“下官也是这般认为的。”

“可知出使大懿的是何人?”

他摇摇头,“黎国那边瞒的严实,眼线打探不出来。”

祁悦:“无妨,凛叙快回来了,他那边应该能得到确切的消息,到时候我让他去跟皇兄禀报。”

她开玩笑道:“黎国左右不过派个公主前来和亲,总不可能把他们家太子嫁来大懿吧!”

江临顿了顿,又道:“公主,慕容鹤唳当上太子了……”

“这么快!”

她的语气惊讶,却没有意外之意。

他挑挑眉:“公主似乎对他很自信?”

“也没有,只不过他那几个兄弟都没他聪明,况且他又是嫡子,无论从身份还是能力上综合来说,他做太子其实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祁悦捏捏他的脸颊,揶揄道:“怎么,又醋了?”

江临捧着她的手心蹭了蹭:“下官有点怕,毕竟公主先前救过他,他若是对您有不轨心思……”

“怎么,你们还没信心护住本宫一人?”

她歪头盯着他,眼底全是认真。

江临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公主放心,我们会护住你的。”

另一边。

凛叙带着安泽还有两日就能赶回京都城了。

路上临时收到暗夜的传讯,慕容鹤唳出使大懿求亲。

他冷哼一声,停下传讯回去。

安泽:“师父,发生何事了?”

凛叙摆摆手,眼中含冰,但语气淡淡:“无妨,小事。”

黎国出使的仪仗刚停下准备生火准备晚膳,便遇上了暗夜的拦截。

自从黎皇先前被暗夜打劫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后,暗羽卫就全部更新了,武功也更加高强了。

这一场下来,暗夜的杀手似乎并没有下死手,所以慕容鹤唳这边的人受了点轻伤,还有准备的聘礼被抢走了好几箱。

“传令下去,加强巡逻,警惕四周。”

越星:“是,殿下!”

慕容鹤唳磨牙道:“这该死的凛叙,他一定是故意的!”

“上回从老东西手里坑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这回还想抢孤手里的聘礼,该死!”

越星有些摸不着头脑:“殿下,这是为何啊?咱们好像也没得罪他啊……”

慕容鹤唳脸色一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该问的少问,今夜休整守好聘礼,若是在被抢走一箱,孤拿你顶上!”

越星磕巴道:“这这这……这不好吧殿下,属下长得没您好看,长公主她估计看不上属下这款呢……”

这语气中竟莫名有一丝娇羞。

慕容鹤唳一脚踹了过去:“你想得倒美,再少一箱聘礼,孤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越星脖子一缩,急急道:“殿下,属下先下去巡逻了!”

好在凛叙并没有安排第二波偷袭,所以越星保住了脑袋。

西真这边,衣白再次陷入沉睡,因为归降大懿,西真要向大懿进贡物资,无名特地让归塔安瑢弄来祁悦心心念念专门产奶的奶牛,其他还有很多宝石玛瑙等矿石。

这些东西在西真非常普遍,根本不值钱。

像产奶的奶牛其实也没有太大得用处,这种牛很少人家会养,一般都是养来杀了吃肉的。

虽然种奶牛的肉吃起来比普通牛肉更加鲜嫩美味,但奶牛的食量更大,所以养的人就很少……

大懿这边。

少司晏下了值回到公主府,晚膳过后,得知祁悦要宠幸归塔安臻后,他面上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第一次见到归塔安臻的长相,他就明白,这一天不会远的。

谢韫则是一如既往地幽怨,他突然想到什么。

开口道:“公主,您不能宠幸他!他可全身都是毒,虽然现在靠少司晏的药压制住了,但是如果您和他有更亲密的接触,万一中毒了怎么办!”

江临面色也严肃起来:“公主,谢侍读说的有道理。”

归塔安臻脸色一白,他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有道理……”她摸摸下巴,转头去看少司晏,“阿晏,会有影响吗?”

少司晏其实一点也不想她宠幸归塔安臻,但在对上祁悦那信任的眼神,他还是不舍得对她撒谎。

“公主放心,微臣已经研制出了更有效压制他体内毒素的药,只要事前吃一颗就会无恙。”

此话一出,祁悦和归塔安臻都笑了。

谢韫则是看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江临面色黑沉,一副无语模样。

等归塔安臻拿上药,跟着祁悦离开后。

谢韫就对着少司晏开始讨伐了。

“少司兄,你傻不傻啊,分明可以不拿那药的,干嘛要将公主推到别人那里?”

江临赞同道:“是啊,少司御医,只要你不拿出那药,也算不上对公主撒谎。”

少司晏摇摇头,深深看了他俩一眼,“你俩还是不够了解公主。”

说完,他起身便离开了。

谢韫朝他身后大喊:“你莫要胡说八道!本官可了解公主了!公主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本官都了解的透透的!”

话落,转头去看江临,想寻求他的认同感。

江临轻咳一声,“时候不早了,谢侍读还是早些回丞相府吧,本官也要回自己院子了。”

最后一句,他还故意加重了一丝语气,仿若炫耀一般。

谢韫这下又被堵了一口气,只能一甩袖气冲冲的走了。

全欺负他一个,要不是他祖父拦着,他不一样有院子住!

炫耀什么劲儿啊?

跟着祁悦回到主院的归塔安臻十分紧张,一路上他不停的抬胳膊嗅嗅自己,又扯扯衣领嗅嗅自己。

先前他回去自己住的厢房特地洗了好几回,还特地擦了从西真带来的奇香。

这种香平常没什么感觉,但在与人亲密接触和行房时才会发挥它的特别之处。

祁悦转身抱着胸,看着他这副紧张样,好笑道:“怎么,怕自己太臭了熏到本宫?还是怕自己太香了迷晕本宫?”

归塔安臻面上一红,害羞道:“公主……我……我洗过了……很干净,一点也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