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荷露,带他下去上药。”
“是,公主。”
荷露带着良慕下去后,香珠进到房间,“公主,膳食已经备好了。”
祁悦点点头,重新牵起小丫头的手,“走,跟姐姐吃饭去。”
良岑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星星,眨巴眨巴的可爱极了。
她摸摸肚子,开心道:“姐姐好厉害,都能猜到我肚子饿了!”
祁悦“噗嗤”笑道:“因为姐姐是仙女教母,能知晓你的所有想法。”
“哇!那姐姐也知道阿岑很喜欢姐姐吗?”
“当然知道,而且……姐姐也喜欢小岑岑。”
……
黎国皇宫。
“你说什么!”
慕容倩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侍卫满手。
侍卫姓王,是黎皇安排给慕容倩的护卫头领。
他低着头,再次恭敬道:“回公主,暗夜那边的接头人说要我们加到一百万两黄金,才肯去大懿朝掳人。”
“而且要一次性付清。”
慕容倩冷笑:“当本公主是冤大头?还一百万两黄金一次性付清?”
“真以为本公主非用他暗夜不可了?真是狂妄!”
“去,将此事禀告于父皇,派羽卫去抓懿阳长公主回来!”
王侍卫:“是,公主。”
黎皇知道此事后的反应与慕容倩几乎如出一辙,随即当机立断,将皇家暗卫羽卫近七成都派了出去。
凛叙得知消息后,眼中闪过不屑,直接传信鹰回去一个“杀”字。
七成羽卫刚出皇城,就被暗夜截杀在城郊。
徒余一个羽卫拼死回到皇宫将消息传回,黎皇被气的吐血。
下一秒,剩下那个羽卫也当场咽了气。
背后的箭上还插着一封染血的信。
慕容倩将信取下来,打开一看,吓得直接腿软。
原先的一百万两黄金竟加到了一百五十万两。
闻言,黎皇被气的再次吐出一口老血,直接晕了过去。
慕容倩捏着信纸又惊又惧:“快!快去准备金子!”
晚间,少司晏回到公主府。
祁悦将安泽带到他面前,问道:“阿晏,你看看他这眼睛,还能治好吗?”
少司晏放下药箱,走到安泽面前,仔细查验了一番。
“当时伤的应该不是很严重,就是时间有点太长了,治能治好,但视力上会有一点影响。”
闻言,安泽眼中亮起光,祁悦也高兴道:“那太好了!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本宫让人去准备,阿晏你好好给他治眼睛,太医院那边本宫让张副院判给你批假。”
少司晏:“公主,他是何人?”
祁悦:“是凛叙的徒弟,叫安泽,凛叙是你的三弟,等见到他你叫他小三就好。”
少司晏一愣,只停顿了几秒便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虽早已做好准备,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泛起苦涩。
安泽听着这话,也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看向少司晏,仔细观察着。
面前这个男人长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长相却不媚俗,反而带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个头比起自己,还高了小半个头。
不过没关系,他还能长,个头一定能超过他的。
现在还得靠此人治好自己的眼睛,所以不能觉察出他对公主也有那个意思,免得此人对他公报私仇。
少司晏觉察到他的视线,转头看去,只见安泽对他微微一笑,那只狗狗眼闪着亮光,纯良又无害。
他投去温和一笑,像个长辈一样宽慰道:“放心,你的眼睛我会尽全力帮你治好的。”
“谢谢你,谢谢……师娘……”安泽冲着他感谢道,接着话一顿,低下脑袋对祁悦换了个称呼。
祁悦有些惊讶他换了称呼,但也没想太多,摸摸他的后脑勺,“乖,好好准备着治眼睛吧。”
安泽点点头,乖乖退下了。
祁悦陪着少司晏用了晚膳,两人又一起沐了浴。
到了榻上,他这才抱着她,一边将人弄的不上不下吊着,又一边问着话。
祁悦的呼吸微喘,身子忍不住颤栗,“小狐狸,你怎么尽学些坏的,真是太不乖了……”
少司晏唇角微勾,手下再次用力,将身体又靠近了一分,“公主为何要口是心非,您的身子分明在说您很喜欢。”
“公主还不肯与微臣交代吗?微臣不在的日子里,到底撩拨了多少个男子?”
祁悦一声尖叫,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别……别这样,我说……也就三……三四个吧……”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公主乖,告诉微臣他们的名字,等以后见了面,微臣好给他们,一!人!送!一!份!大!礼!”
祁悦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叫……凛叙……无名……缇阿烙……缇阿韫……”
他的眼神一暗,低低道:“公主可真是好本事,最后两个是兄弟俩吧,两兄弟都被您撩拨到手了?”
祁悦咬着唇,忍不住“呜咽”一声,摇摇头:“没有……真没有,小狐狸,别闹了,再闹以后都不让你……”
掐着她腰肢的大掌狠狠一用力,将她未尽的威胁直接撞碎。
接着,就只剩下满室的旖旎之色……
外头,安泽一一脸复杂地贴在窗户边听着。
等眼睛治好后,一定要想办法好好勾引他的好“师娘”,这么多人,他可不想排到最后去。
整整花了六七日,凛叙和无名才将名册上所有人的罪证全部搜集完,又将所有暗线彻底拔除。
回到公主府时,少司晏已经治好了安泽的眼睛。
良慕和良岑见到凛叙还是蛮高兴的,安泽则是对着他冷哼一声。
凛叙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他也不知道三个孩子是如何到的京都,但想来也不容易。
到底是他不负责,屡次将三个孩子丢下,所以安泽对他没啥好脸色他也属实正常。
当晚,祁悦就把所有搜集来的罪证交到了疾月手中,让他秘密呈到祁君麒的龙案上去。
少司晏恰逢这日值夜班回不去,但翌日轮到他休沐了。
祁悦晚上并没有让凛叙无名二人侍寝,反而是将人分别赶到了给他们准备的新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