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阿烙高兴极了:“多谢阿婶提醒,这这里头是我家房子的契书和如意客栈的合作卤味的契书,阿叔阿婶切记收好,今后每个月都能到如意客栈结一次银子,为期三年。”
村长阿叔一听,连忙将契书推回去:“这可使不得,这太贵重了!将房子的契书给我就好,卤味的你们自己留着,以后肯定得花不少钱。”
缇阿烙按住他推辞的手:“阿叔,不瞒您说,我和阿韫今后可能都不会回黎国了,有人告诉我们,我们的父母是别国的人。”
“您和阿婶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照顾有加,我们兄弟二人无以为报,只有将这卤味生意送与阿叔一家,我们二人才能安心离去。”
毛阿婶看自家老头的一个眼神,便懂了其意思,转身再次回了里屋。
村长阿叔眼中含泪:“好孩子好孩子,你们兄弟二人都是有恩必报的好孩子啊……”
“小烙,这些银子你拿上,就当你阿叔同你们买的卤味生意钱。”毛阿婶又递来一个钱袋子,又怕他拒绝,补充道:“这你可不能推辞,若是不收,你就将你那卤味契书收回去!”
缇阿烙心中一暖:“谢谢阿叔阿婶,你们的恩情,我们兄弟二人无以为报。”
说完他就要朝二人跪下,村长阿叔赶紧将人扶住,“使不得!天色也不早了,快些回去歇息吧,今后找父母,若有机会,记得回来小山村看望我这个老头子。”
缇阿烙点点头,揣着两袋银子被二老送到了门外……
祁悦真的无语住了,又一次被这狗东西给骗到了。
这回这小子直接把她手绑住了,怕她又像上次那样喊人,还把嘴巴堵上了。
她只能用眼睛狠狠瞪他,明明也就分开半个多月时间,这人怎么就力气变大了那么多。
慕容鹤唳低头看着,伸手抚着她的侧颜。
像以往祁悦摩挲他那样,缓缓从耳根处到下巴再至脖颈,最后停在锁骨窝。
“公主,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抗拒?”
祁悦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能给他使劲翻白眼。
慕容鹤唳轻笑,伸手去解她湿漉的腰带:“公主乖,我会轻一点的。”
松开腰带后,他用手托起她的腰部,将 腰带抽离。
然后慢慢将衣裳层层拨开,越来越多的痕迹出现在他眼前。
慕容鹤唳的面色越来越黑,眼眸也越来越暗。
后背又被抬起,接着身上一空,除了挂在手臂上的衣裳,她此刻不着寸缕。
慕容鹤唳眼底翻起暗涌,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感觉她身子一颤,接着循着那些印记一路舔舐。
到最高处时,还轻柔地打转画圈。
她微扬着脸,喘息着。
慕容鹤唳的大掌在腰侧摩挲着,又缓慢向下,再往前移动。
片刻后,他又继续向下,最后将所见之处都舔舐了一遍。
祁悦被弄的既难受又舒服,突然感觉他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激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回神。
然后她一脚踹上去,却被他提前预判似的牢牢抓住。
“公主,同样的亏我不会吃第二次。”
说完,他推着脚踝向上,狠狠吻住。
身子猛地一颤栗,下巴也扬的更高了。
要疯了,这狗东西比衣白还会玩。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慕容鹤唳才松开,抬头看去。
见祁悦闭着眼喘着粗气,身上像是被染了一层淡粉,只觉得身上一阵冒火。
慕容鹤唳摸着她的脸,压抑道:“公主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不想你讨厌我。”
闻言,祁悦睁眼,然后用眼神示意他把嘴上的帕子拿掉。
得到自由后,刚想张嘴骂人,又被他吻住了。
慕容鹤唳一边吻着,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
碰到烫人的温度,祁悦再也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
“狗东西,你再发疯,本宫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慕容鹤唳吃痛松开她,摸了摸唇瓣,被咬破了。
委屈道:“公主,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祁悦:“不好,泡冷水去!敢不听,那就让你今后都只能打地铺睡。”
闻言,慕容鹤唳眼里闪过一束光:“公主,你真的愿意!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祁悦抿了抿唇,本来是想等他再长两岁的,但是现在看来,这狗东西太不乖了,就让他再等四年吧。
“等你及冠。”
慕容鹤唳脸色一僵。
祁悦:“还不快把本宫的手解开?”
慕容鹤唳:“不要,要我等那么久,公主不该给我点补偿,安慰一下我吗。”
祁悦笑眯眯道:“要不让你好好蹭蹭,怎么样?”
慕容鹤唳眼睛一亮:“真的吗?”
祁悦:“真的,明儿个就给你切下来做烤鸡喂你吃个爽。”
慕容鹤唳:……
另一头,衣舍回到别院,吃了治内伤的丹药后就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冷水泼醒的,入眼是一片树林,待他看清面前的黑衣黑手套冷俊男人。
衣舍内心是想骂娘的。
他冷笑道:“你们暗夜杀手就是这样对自己的雇主的?”
凛叙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短匕,一刀在他手臂处狠狠一划,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这是你欠她的!”
衣舍吃痛,难以置信,他真的会动手。
什么她?
思绪飞快运转着,只三秒,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下一秒,他笑了,笑得癫狂。
凛叙眉头一皱,听着那刺耳的笑声,只想把这人的嘴划烂。
他举起短匕,刚准备刺下。
衣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勾起:“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短匕尖落在他脸上,仅差分毫就要刺破那皮肤了。
“你什么意思?”
衣舍:“本尊是黎国的大国师,救活一个人并不难。”
凛叙眸光一凌,将短匕抵上他的脖颈,“你既然下了咒术控制我杀她,又怎会救她?真拿我当三岁顽童耍了?”
衣舍嗤笑:“要她命的明明是你,我当时就交代了,让你把人活着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