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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又笑着道:“阿烙,记住你说过的话。”

“否则,要让我知道你哪天碰了旁的女子,我就不要你了。”

虽然是笑着说出的话,但缇阿烙听得出来她不是在开玩笑。

“不会有那一天的。”

话落,祁悦低下身子吻住他,这一回,不像先前的浅尝即止。

呼吸交错间,衣裳窸窣落下,二人交叠的身影渐渐印上摇曳的火光……

衣白与那黑影交手后发现,此人武功与他不相上下,只是这人收着力。

似是不敢对他出全力。

衣白击中那人一掌后,被划破了衣袖,手臂划破一小道伤痕。

接着那人甩下一个烟雾弹,就把衣舍救走了。

等烟雾散去,衣白走到门口才发现,两个月影卫早就被打晕了……

衣舍在苏阳城也有一处隐蔽的宅院,黑衣人带着他逃回宅院。

一进门衣舍便甩开黑衣人的搀扶,然后撑着身子坐到榻上。

黑衣人急忙去端了食物和茶水过来,衣舍吃过后恢复了些许力气。

随后,他拿起茶杯狠狠砸在黑衣人的脚边。

面具下的眼眸微动,接着迅速跪下。

即便跪到了茶杯碎片上,他也没有吭一声。

黑衣人叫无名,是八年前被衣舍捡回来的孤儿。

衣舍阴沉着脸看着他,只看了三秒,就一脚将人狠狠踹翻。

无名面上的半截面具掉落,露出了一张与衣白有八分相似的长相。

但那面容还很稚嫩,仿若还是十七八岁的衣白。

无名的喉间涌起一抹腥甜,连嘴角都有点渗血了,但还是被他死死压了下去。

刚才受的那一掌有七成功力,若不是衣白还没完全恢复,只怕是他当场就毙命了。

衣舍那张妖冶的脸上此刻盛满怒气:“谁许你对他动手的?还敢划破他的手臂!”

无名按了按嘴角,面无表情地重新跪好,低头道:“主子,属下错了。”

衣舍坐回榻上,猛地咳了两声,吐出一口黑血。

无名抬眼望去,利索的跪爬到榻下,将装有解毒丹的瓷瓶掏出来呈到他面前。

“主子,解毒丹。”

衣舍阴郁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接着深吸了一口气,接过瓷瓶,打开瓶盖倒出药丸吞服了下去。

无名见状,立马爬到桌前重新倒了水送到他手上。

衣舍喝完水,将杯子丢回他手中,闭上眼开始运功疗伤,

冷声道:“滚出去吧。”

无名爬起来,所跪之处已经留了一块血迹,他瘸着腿低着脑袋准备退出去。

衣舍睁眼,又道:“去把苏阳城里里外外都找上一遍,掘地三尺都要把那个大懿朝的长公主给本尊抓回来!”

“窗边匣子里有那女人的画像。”

“是,主子。”

无名走过去打开匣子拿了画像,这才瘸着脚出了房间。

将房门轻声带上后,他终于压抑不住,捂着嘴咳出一口血来。

从始至终,他面上都没有一丝变化,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又掏出瓷瓶倒出一枚丹药囫囵吞下,转身一步一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无名草草地将膝盖的伤处理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那幅画。

画中人:锥子脸、大圆眼、小鼻、嘟嘟嘴……

无名嘴角抽了抽。

主子什么时候对这种类型有兴趣了?

祁悦很无语,都差不多快到最后一步了,这人又恢复理智拿衣服把她包了起来。

还用袖子直接给她绑的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又跑了。

等着,这臭黑炭,以后想上榻都不让他上了!

真是气煞她也!

祁悦被绑的像条毛毛虫一样倒在稻草堆上,生无可恋的盯着面前的柴火堆。

没一会儿,就有点犯困了。

等缇阿烙再次泡完冷水,冷静下来后重新回到山洞,祁悦已经睡熟过去了。

他蹲下去,轻柔的帮她解开衣服,火光照耀下,白皙娇嫩的酮体好似在发光。

缇阿烙闭上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接着迅速帮她穿戴好衣物。

熄灭了火堆,将人抱在怀里出了山洞,就慢慢朝山下走去。

到河边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来寻他们的缇阿韫。

“哥,你们上哪儿去了?阿蛮她……?”

缇阿烙打断他的话,“嘘,小声点,她睡着了。”

“哦……”缇阿韫压低声音,“哥,你和阿蛮这么晚了去山上做什么?”

面对亲弟弟的质问,缇阿烙有些心虚,“下午的时候忘记弄陷阱了,就重新上了一趟山……”

缇阿韫:“这样啊……阿蛮这是等你等睡着了吗?”

缇阿烙闷闷的应道,并不敢看他的眼睛。

缇阿韫见没捞鱼回来,以为他是忙忘记了。

提醒道:“阿蛮说她想喝鱼汤了,哥,你要不要编个鱼笼下到河里,我可以抱阿蛮回家。”

缇阿烙躲过他伸过来的手,面色有些不愉道:“不用,明早我起早点上河里捞就行。”

缇阿韫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他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解。

怎么感觉他哥莫名有些生气了?

见缇阿烙脚步不停,没一会儿就将他甩在老后面,他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回到家,原本做好的晚饭也凉的差不多了。

缇阿韫点上油灯,将饭菜重新端了下去,“哥,我去把饭重新热一热。”

“好。”缇阿烙将祁悦放到土炕床上,拉过薄被替她盖好。

过了一会儿,饭菜重新热好,缇阿烙也到灶房一起将饭菜端到里屋桌子上。

祁悦迷迷糊糊中闻到饭菜香,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嘟囔道:“荷香,本宫饿了……”

缇阿烙没听清她的话:“你说什么?”

缇阿烙拿着筷子进了屋,见祁悦醒来,笑着道:“阿蛮,该吃饭了。”

祁悦揉揉眼睛,才清醒许多。

差点忘了,这还是在小山村的缇家兄弟的茅草屋里呢。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脖子,这才下了榻走到桌子前坐下。

方才一直被缇阿烙抱在怀里,左边脖颈正好被挡在里侧。

现在缇阿韫正好坐在她左侧,在油灯照映下,那处正好有个明显的红痕。

缇阿韫眨眨眼,指着那处问道:“阿蛮,你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