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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事,只是要去漂亮国?”

张玉傻眼,脸上飞上尴尬的晕红。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脑补。

顾风根本没出事。

刘天仙愣了愣,看向闺蜜,见她神色尴尬,忍不住噗嗤笑了。

在车上有多着急,现在就有多搞笑。

你还真是会脑补啊。

这次乌龙事件,多少还是冲淡了离别。

时间紧迫,从这里出发去机场,要近一小时。

两女开车,送顾风去机场。

……

翌日上午,顾风到达洛山矶国际机场。

作为运行近百年的古老机场之一,洛山矶每日客流吞吐量,位居世界前列。

今日则不然,顾风到达时,除同航班上的人,人迹寥寥。

漂亮国衰败,已肉眼可见。

相比之下,东方九州崛起,已经很明显。

机场里,什么语种都有,仿佛一盘大杂烩。

好在顾风英语还行,关口认证与放行,还算顺利。

走出不大的站口,顾风一眼便看见来接机的张晏殊。

在他旁边,还站着位中年男人。

“师弟,这里。”张晏殊在人群中,一眼便看见了顾风,举手大声招呼,人也从人群中,往顾风这边挤。

一路上,不少人侧目,慌忙躲避,怒骂连连。

看到张晏殊,顾风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如释重负。

这是他今生第一次出国,莫名多少有些紧张。

漂泊国外,入目皆为陌生人的那份忐忑,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两人终于在人群中相遇,张晏殊第一时间抱了上去。

“师兄。”

“师弟,你终于来了。”

两人拥抱过后,顾风被迎进了车里。

中年男人也跟随一同上车。

“你好,顾老师,我是这次九州交流会的副团长张忠林,很高兴你能来。”

张忠林介绍完,向顾风伸出了手。

顾风伸手互握,微笑道:“谢谢。同为九州人,是我应该做的。”

一句同为九州人,顿时让张忠林脸上笑容多了份真挚。

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同为九州人,在异国他乡相见相遇,值得欣喜。

因为大家身上,流着的同一种血。

顾风看向两人,微笑着道:“今天下午,就要上场了吗?”

张忠林脸上一正,“是的,因为王老出事,原本的交流会,我们九州申请延迟一天,下午就要上场。毕竟交流会是国际活动,我们九州做不到延迟太久。”

顾风点点头,“好的,我一定竭尽全力,拿下胜利。”

这句话,顾风说得信心满满。

让张忠林脸上,不禁一亮,又一暗。

亮是看出了顾风的自信,暗又是因为心中其实对顾风的不看好。

张忠林对这次自创曲胜出,不抱希望。

唯一希望不会输得太惨。

排名不要垫底就行。

当然这些心里话,他没傻到说出来。

顾风也知道,也没说什么。

保证说太多,不如以事实说话,那才有信服力。

车一路行洛山矶东郊行驶,目的地要穿过整个洛山矶。

这让顾风有时间,打量这座在国际上有名的娱乐之城。

在它的不远处山上,就有一块硕大的牌子,坐在车上都能看得见。

“hoLLYwood”。

有名的好莱坞,正坐落在一座不知名山上。

街道上,与国内不同,垃圾随处可见,越到郊外越明显。

看到如此脏乱差,顾风心中对于洛山矶的好奇,大失所望。

张晏殊与顾风相交,又是师兄弟,能读懂顾风脸上的微表情。

笑道:“别看洛山矶这里,在世界上名气颇大,其实真不怎么样。至少对比我们国内的魔都,还有燕京,都要差不少。我们那,才是真正的大城市。”

“在漂亮国,大麻泛滥,枪支泛滥,性别错乱,等到了住处,如无必要,还是不要一个人出来,很危险的。”

“真要出来,必须得有人陪同,或者是安保人陪着一起才行。”

“来这的人,都跟你有一样的感受。纵观世界,对漂亮国有向往心的人不少,我们九州国内更多。”

“每个满怀希望,或者异样诉求到这里的人,都会大失所望,现实终是现实,再怎么美化,再怎么脑补,终有被揭开真相的一天。”

“自己见到的才是事实,千万别人云亦云。”

张晏殊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吐槽起来。

看来在国内时,他还是位愤青。

顾风不是,也没这些情结,失望归失望,倒没什么特别感受。

张忠林在一旁也道:“漂亮国早非以前的‘王道乐土’,它这些年发展太好,早已盛极必衰了。我来过多次洛山矶,感受也最深。每来一次,就观感差一点,如今早已习以为常。如非必要,我不会再想多来一次。”

一边说,还一边感慨的摇头。

“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待在国内。见识过世界,才知道国内的安全卫生环境,才是真正的‘王道乐土’,国外远远比不上。”

顾风不置可否,张晏殊则是无所谓。

顾风极少相信人主观意见,认为自己见到的才是自己的,杜绝人云亦云。

主见,是一个人的必需。

只有冷静而又有主见,才不会被人带着跑。

才不会受到蒙蔽,从而做出错误决定。

张忠森说完之后,再没说话。

反而是张晏殊,拉着顾风,两师兄弟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不热闹。

“小风,你待在师父身边,师父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有四师兄陪着,每天乐呵呵的。”

“那就好,我们现在只在逢年过节,才能去见上一面。他老人家身体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类似的话,两人之间聊了不少,大多都是家常里短。

顾风还说起,这次在燕京,与二师兄张沫昊喝酒,还有相处间的一切。

“什么,你跟老二那人喝酒?哟,看不出来,你酒量不错嘛。你大师兄,包括我,甚至老四,都不敢跟老二喝,那家伙纯粹是个酒桶,谁碰谁醉。”

“我还以为,这辈子要被他压着。想不到,你还有如此酒量。这下妥了,下次与老二见面,带你去,看他还如何在我们面前嚣张。”

说完,张晏殊哈哈大笑。

一副天下苦张沫昊久矣的架势,看得顾风好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