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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承风的手指哆嗦个不停:”你…你…”

“你什么你?舌头捋直了再说!”

李承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再敢指着我,我就把你那根肥猪指头剁下来喂狗!”

司马景山脸色阴沉,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低沉:“年轻人,说话不要太过了。我司马家敬你是条汉子,这才对你礼让三分。你莫要不知好歹!”

“礼让三分?”

李承风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司马家主,您这脸皮可真够厚的!明明是仗势欺人,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司马家主,你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盯着司马景山:“你今天摆明了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我接着便是。不过,我今天是宋小姐的客人,你若是真要动我,也得问问宋小姐答不答应!”

说罢,他转头看向宋雨薇,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宋雨薇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此刻才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玉:“李公子是我带来的贵客,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没想到宋雨薇竟然会站在李承风这边,纷纷猜测李承风究竟是什么来头。

司马景山脸色难看至极,他没想到宋雨薇竟然会为了一个无名小卒,公然与司马家作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情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宋小姐,你这是何意?莫非真要为了一个外人,与我司马家撕破脸皮?”

“司马家主言重了。我与李公子乃是旧识,他今日受辱,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宋雨薇淡淡一笑,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让步:

“况且,李公子连续两年夺得诗会魁首,才华横溢,岂是寻常‘外人’可比?司马家若是容不下他,我带他离开便是。”

司马景山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宋雨薇竟然会搬出诗会魁首的名头来压他。

如今诗会即将开始,若是宋雨薇带着李承风离开,势必会影响司马家的声誉。

“宋小姐说笑了。”

他心中暗骂,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线笑容:

“我司马家族立足洛都百余年,岂会容不下区区一个诗会魁首?只是这年轻人出言不逊,冲撞了司马家,总得给个说法吧?”

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觉得司马家已经给了足够的面子,李承风也该见好就收了。

“司马家主德高望重,雨薇一向敬重。只是李公子连续两年夺得诗会魁首,才华横溢,并非寻常之辈。”

宋雨薇轻笑一声,转向司马景山,语气恭敬却又暗藏锋芒:

“他今日受辱,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司马家若是不欢迎,我带他离开便是,想来也不会有人强留。”

司马景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宋雨薇会如此强硬,搬出诗会魁首的名头来压他。

周围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如坐针毡。

诗会即将开始,若是宋雨薇真带着李承风离开,司马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他强压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宋小姐说笑了,我司马家岂会容不下区区一个诗会魁首?只是这年轻人出言不逊,冲撞了司马家,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法?司马公子出言挑衅在先,李公子不过是反击罢了。”

宋雨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况且,司马家主如此兴师动众,难道不是想给李公子一个下马威?如今这威风也耍够了,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司马景山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这女人牙尖嘴利。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马忻,沉声道:“忻儿,还不快给李公子道歉!”

闻听此言,路人震惊。

众人没想到司马景山竟然会让司马忻道歉,纷纷猜测李承风的背景究竟有多深厚。

司马忻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他狠狠地瞪了李承风一眼,心中暗道:今日之辱,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他走到李承风面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

说完,拂袖而去,背影充满怨毒。

……

秋风萧瑟,落叶纷纷。

诗会正式开始,场地中央搭建了一座高台,台上摆放着香案、祭品和美酒。

司马忻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走上高台,拿起鼓槌,重重地敲响了开场鼓。

“咚!咚!咚!”

鼓声沉闷,在寂静的秋日里显得格外响亮。

司马忻目光阴冷地扫过台下众人,最终落在李承风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怨恨。

李承风则泰然自若地,与他对视起来。

司马忻高声宣布:“一年一度的诗会,今日正式开始!”

宋雨薇轻轻拉了拉李承风的衣袖,低声解释道:

“今日诗会的主题是祭月,第一轮是祭月诗,第二轮是飞花令,第三轮则是自由创作。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定能拔得头筹。”

李承风微微点头,目光投向高台上的祭坛。

中央的祭台上,摆放着香案、美酒和月饼等祭祀用品。

台下早已聚集了不少人,衣着光鲜,谈笑风生,俨然都是洛都的文人雅士。

第一轮比试很快开始。

才子们思索着,准备待会吟诵自己想到的诗作。

天下儒生汇聚一堂,各个风度翩翩,李承风赞叹他大乾朝人杰地灵。

一位锦衣公子率先吟诵道:“独望寒宫如此近,伸手可及嫦娥衫。二个窝头庆中秋,画个月饼墙上看。”

他话音落下,场上先是默然,接着便有赞叹之声响起。

“妙啊!妙啊!如此意境,简直闻所未闻!”

“此诗一出,怕是今年中秋诗会的头名,非公子莫属了!”

“真是奇才!我苦思冥想数日,也只得了几句平庸之作,公子佳作,让我如何接下去!”

李承风心中暗笑,这也算好诗?

接下来,又有几位才子登台吟诗,水平参差不齐,大多是歌功颂德,阿谀奉承之作,这奉承的还是平西王。

听得李承风昏昏欲睡,却又感叹平西王果然在洛都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