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找不到萧若舟有哪里需要她帮忙,因此追妻第二步便停滞不前了。
距离男人离开还剩不到一周的时间,虚心好学的小鬼又把小桌板搬出来,趴在上面记新的笔记。
槐荫找出来的小说里面很多地方都被荧光笔标亮了,后面还夹着一张笔记纸,上面写着很详细的追妻步骤。
小鬼握着笔慢吞吞在第二步后面画了一个“x”,又去看第三步。
【村霸追妻第三步:开上最好的车带村花去田野边兜风吧!握住她的双手告诉她:这都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小鬼轻轻眨了下眼,小手抓抓下巴,扭头去看院子里亮闪闪的小电驴。
——
在江让面前宣誓了主权的萧若舟心情很好,他看着失魂落魄坐上返校客车的少年满脸春风得意,当晚就接到了槐荫发来的消息——
“哥哥,你明天可以来我家找我吗?我给你看大宝贝。”
萧若舟把槐荫的房子里里外外擦的干干净净那天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他看到这条信息有些心猿意马。
是不是有点快啊?
他立刻答应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了?
萧若舟的耳廓渐渐泛红,喉结不自觉滑动两下,手指在聊天框删删改改,急的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他怎么回复比较好?
都说太主动的男人不会被珍惜,他可不能让老婆觉得他不自爱。
萧若舟羞涩地想:他还是没和女生牵过手的纯情处男呢。
要不先假装没看到,等过一阵再回复?
保留神秘感才能让老婆对他一直有新鲜感,否则万一老婆对他腻了怎么办?
聊天框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小鬼捧着手机等待他的回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睁得滚圆的猫眼里单纯的喜悦逐渐被茫然替代。
小鬼戳戳屏幕,疑惑道:【我的手机坏掉了吗?】
233沉默一下,【可能是对方误触了。】
【别管他了,已经很晚了快去睡觉吧。】
小鬼很听话地点点头,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乖乖钻进被子里。她入睡很快,小脸刚沾到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因此也没听到滴滴哒哒的提示音。
——“虽然我明天有约,但是既然你请求我了,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
……
——“怎么不说话?你这么早就睡觉了?”
——“我其实真的没有很想去,但是拒绝一位女士的请求是很失礼的,我的家教不允许我这样做。”
——“你真的睡了?”
——
萧若舟第二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来敲门的时候,小鬼还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233跳到枕头旁把她叫起来:
【萧若舟在门口呢。】
小鬼听到233的话迷迷糊糊爬下床去开门,只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还闭着,很有礼貌地和男人打招呼:
“哥哥早上好。”
萧若舟一时间忘了回答。
水性杨花的小寡妇觉得镇上卖的衣服丑,便自己上网买了很多漂亮的小裙子,不过因为没钱,裙子的布料看起来有些劣质。
不过廉价的布料穿在漂亮小鬼身上就不一样了。
酒红色的蕾丝睡裙垂在肉乎乎的大腿中间,笔直细长的腿带着恰到好处的丰腴感,细细的肩带滑落到肩膀,露出大片滑嫩细腻的肌肤,诱人的粉从雪白皮肉里透出来。
这、这就是大宝贝吗?
倨傲又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神情恍惚。
好厉害,他有点受不住。
——
萧若舟挤进院子里急急忙忙地关上门,脸色凶巴巴的,但眼神却像着了火。
他有些急切地弯腰抱住还眯着眼睛打瞌睡的小鬼往屋子里走,绵软的腿肉从五指中溢出来,像露了馅的奶油泡芙。
萧若舟把小鬼放在沙发里坐好,壮硕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中,身体压下去把她困在角落里,掐住小鬼的下巴急吼吼地吻了上去。
他没经验,昨天半夜在网上搜索的“如何接吻”的攻略在接触到过于软的唇瓣时全都被萧若舟忘在了脑后,只是凭借本能用{1},浅色瞳孔漫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分开的时候小鬼已经被亲的眼泪汪汪了,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初尝滋味的男人气血一阵上涌,脑袋压下来又要吻她,脸上却突然被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小鬼打过不少坏狗的巴掌现在已经有点熟练了,不过因为力气小依旧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印记。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甩巴掌的萧若舟怔住了。
小鬼打了人巴掌却不害怕,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凑过去和萧若舟贴贴脸颊, 细声细气地抱怨:
“哥哥你把我的嘴巴咬的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了?”
小鬼摸摸他泛红的脸颊,温吞地和他做约定:“哥哥你不咬我我就不打你了,好不好?”
萧若舟觉得自己被小女生玩弄了。
明明是她说要给他看大宝贝的,让他激动地一晚上都睡不着,早早地起来洗澡打扮,穿了西装还喷了最喜欢的香水。
可他真的上了钩,坏小猫却眨着一双天真又懵懂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仿佛他是什么变态痴汉一样。
可分明故意露出破绽勾引他的小猫才是真正的坏蛋。
萧若舟被小猫爪子挠过的脸泛起抓心挠肝的痒意,他痴愣地盯着她看,把脸埋进小鬼的手心轻蹭,低沉的嗓音沙哑:
“那我咬你你可不可以再打我一下?”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划算的买卖。
——
被小鬼义正言辞拒绝的萧若舟怅然若失,槐荫被这么一折腾已经不困了,推开他跑去卫生间洗漱。
萧若舟眼神盯着乱糟糟的大红花毯子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做贼似的转了转眼睛,看少女正在认真刷牙没往这边看,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上半身钻进了毯子里。
毯子能让小鬼当被子盖,却只能盖住萧若舟的半个身子,他像絮窝的蛇一样拱来拱去,房间里时不时响起粗